盛院判與胡遠道還有鄭遠三個人忐忑的前來。
特别是鄭遠,來的路上腿都在顫抖,皇上問起責來,他們就真的慘了。
而他還是在太醫院資曆最淺的那個。
心裏擔憂不已。
盛院判也提醒的說道:“你們兩個一會兒說話謹慎一些,應當也不會出太大的事。”
盛院判對這兩個人也惱火。
要不是兩人最後還叫了他,他完全不想管這兩個人死活。
“臣參見皇上。”三個人恭恭敬敬的跪在這裏。
皇上沒有讓三人起來,而是問道:“胡遠道,鄭遠,朕是安排你們去的武勝軍營。今日鄭老将軍入宮,說了醫治疫症的法子,這件事情你們在武勝軍營,怎麽一點也不清楚?”
鄭遠臉色瞬間煞白。
胡遠道額頭布滿細汗。
“皇上,這事情也不怪我們,是他們.”鄭遠很是不滿的張口。
胡遠道拉了拉他。
随即開口:“皇上,你安排臣與鄭遠一同前去武勝軍營,臣在太醫院的資曆老,是安排臣帶着鄭遠一同在那裏的。”
“臣與鄭遠到了武勝軍營之後,依着我們原本安排好的方案,但是武勝軍營不願意配合,不願意将染上疫症嚴重的将士先遷移出去,并說她可以醫治。”
“這一點是我們的錯,畢竟疫症那裏有醫治好的前列?便與他們起了沖突。”
“起沖突之後,便沒有再管他們,這一點是臣們的失職。”
“故而在這之後,武勝軍營決定直接與皇上商量。”
“臣等認罪。”
鄭遠有些不滿的糾結的看了胡遠道一眼。
胡遠道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亂說話。
顧音那裏有鄭老将軍這個靠山,何況他們三人都去與顧音商量過事情,這時候他們若是推脫不願意認罪的話,指不定會反噬。
好在鄭老将軍和顧音都不是那種想要和他們計較的人。
這時候退一步比什麽都強。
頂多惹怒了皇上被革職。
盛院判這時候也連忙出來說道:“皇上,這到底還是老臣這個院判的錯。隻是他們也确實情有可原,武勝軍營的将士多,禦醫隻有他們兩是能用的,的确是艱難。”
“何況是禦醫,任誰也想不到,竟真的有醫治的方法,他們主張不要讓重症的将士一一傳染,導緻整個武勝軍營淪陷。”
“身爲禦醫,也要謙虛一些。”皇上看着他們三人。
“是。”
“大榮的疫症嚴重你們的壓力是很大,接下來好好的表現,彌補過錯。”皇上輕拿輕放的說道:“過兩日,鄭老将軍會将我醫治疫症的法子帶入宮,到時候由你們三個主要負責,帶着人眷抄,并且安排帶去各大州府,協助各大州府醫治疫症。”
“是,皇上。”盛院判帶頭應了下來。
皇上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出去。
出了禦書房,盛院判擦了擦額頭的汗。
臉上有幾分怒氣。
如今這情況,他是非但沒有得到好處,還在這裏給人家做嫁衣。
這個女人實在是聰明。
“這個顧音,竟然來這招,小看她了。”鄭遠憤恨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