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武勝軍營的将士在鬧事?”旁邊年輕許多的禦醫開口說道。
胡遠道面色帶着幾分笑容看着他,顯然對這種說法很是滿意。
顧音在他面前這樣放狠話,他自然一心想要看笑話。
隻要顧音倒黴,他就高興。
“就那位阿音姑娘那個樣子,年紀輕輕,醫術也不知道哪裏來的,竟然大言不慚的說能醫治時疫,怕就是這個出問題了,在那裏鬧,這才搞出那麽大的動靜!”這位禦醫越說越像那麽回事。
重點是他見胡遠道的臉色越來越舒緩,就知道自己說對了。
最起碼正和胡遠道的心情。
“應當是如此,也不知道那位姑娘有沒有挨揍。”胡遠道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心裏巴不得如此。
在他一個禦醫的面前,竟然敢無視他,斥責他,活該!
“胡禦醫,應當不是的。”旁邊的小将實在看不下去了,在旁邊幫着說了一嘴:“阿音姑娘的醫術很好。”
就算是時疫很難醫治,但也不可能出事,将士們找她麻煩的地步。
小将的心裏是這樣想的。
早先,軍營裏短腿的将士,阿音姑娘都那麽用心讓他還能站起來,雖然不能上戰場,也做不了重活,但是不管怎麽說,好歹也去了夥房。
還有之前,軍營裏那麽多将士過敏的情況,也是阿音姑娘醫治的。
她的醫術是極好的,而且對很多人有恩。
他們是不會責怪阿音姑娘的。
何況阿音姑娘也是爲了醫治他們。
這些禦醫壓根不想管他們,許多人心裏都很清楚。
但是阿音姑娘從來都不是這樣的。
“阿音姑娘比我們這裏的軍醫還要厲害,許多疑難雜症都是阿音姑娘醫治好的。”小将很認真的說道:“而且我的弟弟也在軍營,他是輕症,昨日喝到了阿音姑娘給的藥方,吃完之後好了不少,沒有時疫那些難受的症狀。”
“軍醫說了,今日再吃上一日,若是症狀還能減輕的話,就已經是好了,不會往嚴重了去。”
“軍營裏之前的将士,沒有吃這個湯藥的,有症狀之後,幾乎一兩日就變得嚴重了,變成比較嚴重的症狀,軍醫說,這個是有用的。”
“不可能。”胡遠道幾乎是很笃定的開口:“時疫是不可能可以醫治好的,她那個湯藥确定是醫治時疫的?”
“你到底還是太年輕了,以爲這樣就是了?”
“說不準是什麽猛藥,看着是好了,過兩日怕是要出大事的。”
胡遠道很是鄙夷的說道。
這樣的藥方和大夫都是有的。
沒有太多良心。
莫不是這個顧音就是用這樣的方式來博取關注的?
這樣的東西,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她是何必呢?
對她可沒有好處的,這樣的東西能瞞住幾日,又瞞不住一輩子的。
“真以爲這個女人年紀輕輕,能有什麽好的醫術?嘩衆取寵!你别看着人家好看,就真的以爲她能治病救人,到時候就知道苦了。”胡遠道奉勸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