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夫人她們當初加入的時候,給了不少的金銀珠寶。
而且顧音感覺她們的身份不菲,似乎去京城還有什麽未完成的事,盛夫人是個極其聰明的人,不管出于什麽立場,她都應該好好照顧盛夫人。
顧音趕到的時候,盛夫人模模糊糊的,在沉睡。
臉上有些紅,似乎像是熱症。
時疫有寒症也有熱症。
顧音不敢耽誤,怕盛夫人突然之間出什麽事情。
“夫人好像又嚴重了。”花嬸說道:“方才還醒着,這會兒好像病的有些糊塗了。”
顧音把脈。
盛夫人就是時疫,這是通過空氣傳染的,目前沒辦法确定是哪裏出現的問題,但是隊伍裏都染上是正常的。
“沒事,你們說的很及時,這隻是剛開始的時候,醫治起來并不是很麻煩的。”顧音解釋的說道。
花嬸松了口氣。
顧音給人一種很靠譜的感覺,隻要是她說的,花嬸是相信的。
顧音拿出銀針,之前儲存的時候,她買了好幾幅銀針,以備不時之需,如今病的人多了,正好是可以用上的。
半個時辰的時間,顧音将她額頭上的最後一根銀針拔出來的時候,盛夫人醒來了。
睜開眼睛看到顧音的瞬間,盛夫人的目光有些熱烈:“儀甯。”
“儀甯,你回來了!哀家,哀家一直想着你,擔心你。”
盛夫人的手捧着顧音的臉頰,目光裏有擔憂也有幾分寵溺與炙熱。
顧音有些疑惑。
“我的儀甯。”盛夫人的目光盛滿了淚水。
顧音不知道盛夫人口中的儀甯是誰,但是爲什麽會将她當做儀甯。
花嬸聽到這話,連忙解釋的說道:“夫人她這是燒糊塗了,認錯人了,她有時記得是這時候的事情有時候記得是那時候的事情,也有可能是在模仿别人。”
花嬸有些尴尬。
雖然顧音是個好人,但是花嬸不得不小心謹慎。
夫人自從生病之後,很多事情都是稀裏糊塗的,她也沒辦法确保她會說出什麽話。
不過。
花嬸在看到顧音的時候,也有一時間的愣神。
夫人沒有喊儀甯的時候,她還沒有想到一處去,但是這會兒,她也覺得眉眼怎麽那麽像。
他們起初見到顧音的時候,她的臉上還有些嬰兒肥,這段時間食物短缺加上每日的勞累,她清瘦了下來,清瘦下來之後,有七分的神似。
該不會?
但是不可能啊。
顧音是從原縣那邊過來的,而且有阿娘有兄長,都在隊伍裏,不可能的。
花嬸想要勸說盛夫人幾句。
盛夫人将懷中的一個玉佩拿了出來,塞在顧音的手裏:“這個給你,你收着。”
給東西的時候,盛夫人倒是沒有喊儀甯了,隻是很堅持的要給她。
顧音那裏敢要這貼身的東西,何況這玉佩通體晶瑩,是上等的好玉佩。
連忙拒絕了。
“你拿着,顧音。”盛夫人明确的喊了名字。
顧音在想盛夫人這會兒是不是糊塗的。
見她目光已經清明了。
隻是這東西,她不能要。
“花嬸。”顧音求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