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逼你是吧?
完全自願是吧~
講真,白安良當然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他是老色批。
但有的時候,不能總讓下半身控制自己。
不然的話,公司裏來了新人,他早就該過去“選妃”了。
一口一個可口小蛋糕,想怎麽吃就怎麽吃。
但他沒這麽幹,主要是因爲他白某人行走江湖這麽多年,什麽時候還需要靠這種以大欺小的方式睡姑娘喽?
不過這也不代表他是什麽柳下惠,人家姑娘都給自己打包成禮物送到他嘴邊,就等着他拆包裝了,這要是忍得住,那他在娛樂圈就不會有現在的花名。
别考驗他,他經不住半點考驗!
當然了,雖然開門迎客,但白安良并不是立馬就要幹什麽壞事兒。
而迪立熱芭看着敞開的房間門,硬着頭皮走進去之後,有點被吓到了。
裏頭居然有人!
正在喝酒的謝挺峰瞄了她一眼,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麽好奇怪的,隻是吐槽了白安良一句,“她成年了嗎?在新加坡碰未成年可是要遭受鞭刑的。”
你踏馬哪隻眼睛看出這小妞未成年的?
白安良打量了一下迪立熱芭,這小妞除了臉上有點嬰兒肥以外,哪像個未成年了?
雖然穿的幼稚了點,帶着卡通圖案的運動衛衣,但那身材已經發育的極好了。
當然,這會兒也看不到全貌,穿這類寬松的衣服,效果之一就是把身材給遮住。
“你多大?”白安良對迪立熱芭問道。
這一次,迪立熱芭猶豫了一下,“老闆,伱問我什麽多大啊”
“年齡啊,不然呢?”
明明在機場的時候問的不是年齡.
内心嘀咕但她回答的倒是挺快,“我二十了。”
“聽到沒有,她二十了。”
謝挺峰聳了聳肩,表示自己聽到了,然後沖迪立熱芭擺擺手,算是打了個招呼,然後又調侃白安良,“新女朋友?”
“我有過女朋友?”
“.你怎麽現在還是這樣?”謝挺峰有點無語道。
他這種英年早婚之輩,顯然是在這方面沒辦法跟白安良共情的。
他是談個戀愛都要鬧得滿城風雨之輩,愛的那叫一個轟轟烈烈。
而白安良呢?一天之内能跟八個姑娘同時傳出绯聞來。
畢竟是私底下,謝挺峰直接吐槽了出來。
但立馬遭到了白安良的強烈反對。
“放你的狗屁,你現在立刻把那天找出來,給我數八個,不然今天說什麽都扁你一頓。”
謝挺峰:誇張!誇張的修辭手法!
“三個肯定有!”
這次輪到白安良沉默不語了,因爲真的有過。
啊這,原來自己這麽離譜的嘛~
“喝酒喝酒~今天可是慶祝你離婚的大好日子,不要聊這些亂七八糟的。”
聽到這話,謝挺峰還沒怎麽樣呢,迪立熱芭眼皮子先跳了一下。
啊?離婚啦?
這是她能聽的嗎?
一則娛樂圈爆炸性新聞就這麽被她給聽到了,迪立熱芭感覺自己不會被滅口吧?
好在,謝挺峰壓根就沒注意到她的“偷聽”,或者是不太在意。
一方面這也不算什麽秘密,要不了幾天就所有人都知道了,另一方面,白安良很多方面都不靠譜,不講武德,但在保密方面倒是有口皆碑。
就他那健身俱樂部裏頭的各種男女小故事,幾乎從沒外傳過,不然生意怎麽能這麽多年來還那麽好。
而且能帶到他面前來一起喝酒,這姑娘就肯定不會出去瞎說。
“離婚不是什麽值得慶祝的事。”謝挺峰略有些苦悶道。
今兒個喝酒多少還是有點借酒澆愁的意思,從那件事發生到現在也幾年了,但說能真的忘掉且不介意,那就扯淡了。
到這時候才離婚,白安良也蠻佩服他的。
于是乎,見到這小子滿臉苦澀的模樣,他免費送了給情報給謝挺峰。
“前段時間跟王霏打麻将,她跟李亞朋感情好像出了點問題呢.”
什麽玩意?
此時的迪立熱芭,已經不擔心自己被“滅口”了。
一雙大眼睛亮亮的,乖巧坐在白安良身邊,耳朵差點就要豎起來了。
好聽!愛聽!多說一點!
沒有哪個女孩子不喜歡聽這種八卦吧?絕對是最頂級的八卦!
至臻享受!
而謝挺峰這貨的反應倒是一點沒讓聽衆失望,下意識就是一句“真的假的?”
白安良呵呵一笑,果然惦記着呢。
“哪還能有假了?她接她老公電話都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眉頭皺的老深了,正是乘虛而入的好機會。”
謝挺峰這時候反應過來了,臉上露出一副“我沒有、别瞎說”的表情,一副正人君子絕不插手别人婚姻的正派模樣。
而這時候白安良來了句絕殺,“好像已經在協議離婚了。”
絕殺一句,讓謝挺峰徹底沒法裝了,拿起酒瓶就給白安良倒酒,這幅狗腿的模樣,是白安良認識他這麽多年來從沒見過的。
“詳細說說!”
白安良憋着笑,“你應該也知道,李亞朋沉迷做生意,好像經常拉着王霏去給他站台,你老情人什麽脾氣你也知道,哪兒受得了這個啊”
這些純屬口空胡說八道了,屬于從結果推導過程。
但謝挺峰聽了卻連連點頭,大罵李亞朋這家夥沒本事,還要拉着女人做這種事情巴拉巴拉巴拉.
原本迪立熱芭還覺得他跟印象中一樣高冷呢,酷酷的話很少。
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回事兒啊。
然而,罵完李亞朋之後,謝挺峰立馬又眼神不善地看向白安良,發自靈魂地問了一句,“她跟你說這麽多,你倆?”
容不得他不懷疑,白安良這厮是有過前科的。
雖然說他泡的基本上都是女演員,畢竟他不怎麽會唱歌,跟歌壇沒什麽接觸。
但萬一呢?!
他又不是完全沒跟女歌手傳過绯聞,孫燕恣嘛,要不是人家已經嫁人了,謝挺峰都懷疑今天晚上白安良帶來的就不是這個新人小妹妹,而是歌壇小天後了。
唰!
迪立熱芭立馬将眼神轉移到了自家老闆身上。
噢噢噢!
自家老闆的八卦!更想聽了。
不過,讓聽衆失望的是,白安良擺了擺手,“你别胡說八道,你以爲我跟你一樣呢?我不喜歡年紀那麽大的。”
别說王霏現在都四十多了,她以前三十多的時候,白安良對她都沒啥興趣。
他就不喜歡那一款的。
有了這麽個前提後,謝挺峰臉上的笑容都燦爛了幾分。
離婚對于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件比較喪的事兒,哪怕有不得不離婚的理由。
但如果自己離婚的同時,曾經在一起過,同時也是心目中的女神、白月光也離婚了呢?
當浮一大白!
幹杯!
謝挺峰甚至喝了一大口酒後,難得地開了個玩笑,“你喜歡年輕身材好的,比如你身邊這位對吧。”
一下子,聽衆變主角了。
原本聽得津津有味的迪立熱芭,發現白安良跟謝挺峰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後,小臉一紅,然後又習慣性低頭。
不過這一次,卻感覺下巴一緊,居然被白安良捏着下巴強迫着把頭擡起來了。
甚至還被“教訓”了一句:“不要動不動就低頭,這毛病一定要改,當明星你還想駝背不成?”
聽到這話,迪立熱芭都顧不上自己下巴被捏着的害羞,趕忙擡頭挺胸。
這一挺.
發育的真不錯!
來自白安良的點贊。
有含胸駝背這麽個習慣的姑娘,有一部分其實是因爲重力作用,這樣子能讓她們覺得更省力舒服一些。
之前有段時間大蜜蜜也這樣,後來強行改掉了這麽個習慣。
“我沒你想的那麽狹隘。”
白安良這句話,似乎是在爲自己挽尊,順便“澄清”跟迪立熱芭的關系。
聽上去是這樣。
但還沒等迪立熱芭松口氣,他又毫不掩飾地接了一句,“我比較博愛,漂亮的我都喜歡,什麽叫年輕身材好我才喜歡?”
謝挺峰豎起大拇指,不愧是你!
在這方面,他這輩子都忘不了當初白安良讓他幫忙打配合,做時間管理大師,一頓飯撩兩個姑娘的騷操作。
這麽不要臉且大膽的事兒,他也就見過白安良幹過。
所以從那之後,白安良有什麽稀奇古怪的绯聞他都覺得很正常。
因爲明天還要錄節目的原因,這頓酒沒有喝太長時間。
謝挺峰這厮還是很有眼力見的,雖然沒怎麽跟迪立熱芭聊天,但在這姑娘進了房間之後,他大概就知道自己一個小時内最好就滾蛋。
卡着時間,把喝剩下的半瓶洋酒拎走了。
不出意外,他今兒晚上估摸着得自己再小酌幾杯的。
就看他敢不敢借着酒勁給王霏打電話了。
等謝挺峰閃人了之後,白安良伸了個懶腰,看了下時間,“十點了啊~”
此時的迪立熱芭已經幫忙把套房的桌子稍微收拾了一下,這會兒正乖乖坐在沙發上“等候發落”呢。
她現在是既不敢主動出擊,豁出去勾引白安良,又不敢偷偷跑掉,走在沙發上都隻敢用半個屁股接觸沙發。
而白安良這時候問了個很奇妙的問題,“你交過男朋友嗎?”
迪立熱芭嘴巴一抿,鄭重其事地搖了搖頭,同時開始升溫。
她自然是聽懂了白安良什麽意思,有點慶幸的同時,又心想自己要不要求一求老闆輕一點.想着想着臉蛋越發的紅。
結果白安良有點無奈地撓撓頭,“沒交過男朋友啊,那麻煩了。”
迪立熱芭眨眨眼,麻煩?什麽意思啊?
白安良:哥們現在有點懶.出來瞎玩,他更喜歡“坐享其成”。
會伺候人的姑娘和不會伺候人的姑娘,真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體驗。
說人話那就是懶得教。
看着正襟危坐的姑娘,白安良覺得自己還是得給年輕人一點機會。
看看她的眼力見吧。
于是轉身去浴室洗澡。
聽着那格外清晰的嘩嘩水聲,迪立熱芭更加坐立難安。
咋辦呀?
幹脆站起身來,扶着牆偷偷瞄了一眼,啊.浴室的門壓根就沒關。
就在她糾結着這是不是暗示她進去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吓得她渾身一哆嗦。
“熱芭,去開一下門,可能是謝挺峰那家夥有什麽東西落下了。”
迪立熱芭聽話地去開門,結果一開門發現是個卵的謝挺峰。
門口站着的赫然是江助理。
她似乎剛剛洗完澡,迎面都能聞到洗發水的香味兒,不過都洗完澡了,居然還穿着絲襪
迪立熱芭下意識低頭看了眼自己那寬松的運動褲,莫名覺得弱了一籌。
而敲門的江助理此時笑容依然僵硬在了臉上。
她剛剛醞釀了半天,組織好了語言過來敲門的,結果開門的居然不是白安良。
看着臉上還挂着紅暈的迪立熱芭,江書颍咬了咬牙,心裏罵了一句小婊砸。
白天的時候裝的挺像樣啊!結果晚上來的比她還早。
之前江書颍還慶幸呢,這次跟來的是迪立熱芭這種看上去有點内向的,而不是金橙那種性格有些奔放外向的姑娘,應該影響不到她的“大計”。
但結果就是,内向?信了你的邪。
在機場就敢親白安良的臉,晚上直接就進了他房間。
這是來了多久啊?事兒都辦完了?
如果是一般姑娘,這時候指不定就“知難而退”了,但江書颍顯然不是一般人。
張口就問:“老闆在嗎?我有點事兒要跟他說。”
“啊白總他在洗澡.”
“我能進去嗎?”
“我不知道啊,你等一下啊,我去問問?”
問?
江書颍心裏暗道一聲不好,然後就看到迪立熱芭噔噔噔地小跑了出去。
“老闆,江助理來了,讓她進來嗎?”
此時正泡在浴缸裏的白安良扭頭看了一眼,發現迪立熱芭這小妞居然扒拉在浴室的門框上一副不敢進來的樣子。
仿佛多看一眼就要爆炸。
他擺了擺手,“她不是已經進來了麽~”
已經進來了?
迪立熱芭聽到這話還沒來得及迷糊,下意識一回頭,果不其然,江書颍已經站在她身後了。
四季酒店裏頭鋪設的柔軟地毯讓江書颍走路壓根就沒聲音。
偷襲!
也不理會懵逼的迪立熱芭,江書颍直接對話白安良,“老闆,國内好像出了點事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