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打赢了?
餘聞樂倒也被這問題問懵了一下,愣了兩秒後才回答:“沒打起來,被曉春哥拉開了。”
這陳山雞,沒事兒拉什麽架啊!
真沒意思。
白安良覺得這瓜不怎麽保熟,沒吃過瘾,但他還是給了餘聞樂一個肯定的表情,“回頭我再教你幾招,下次肯定把他按在地上錘。”
聽到這話,餘聞樂眼睛都亮了!
這位的戰鬥力放眼香江影視圈誰人不知啊?
更别說之前還當着他的面秒殺過據說很能打的甄梓耽.能從他那學兩手,以後跟一般人發生沖突那肯定是手拿把掐了。
不過,他也有些疑惑,“良哥,你也跟陳冠西有過節?”
“沒過節,我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餘聞樂:
“聊什麽呢?這麽高興?”
就在白安良跟餘聞樂在那扯淡的功夫,一個身影出現在他倆中間,還問了一句,“能坐這嗎?”
餘聞樂擡頭一看,樂了。
這下輪到他看熱鬧了吧!
他的反應極爲迅速,直接就換了個位置坐.給張柏之騰出一大塊地方。
本來坐白安良旁邊壓力就蠻大的,這會兒也算是恰逢其會了。
張柏之也沒客氣,一屁股坐在白安良身邊,大大咧咧地來了句,“你怎麽跑到内地去了,之前我還去伱那找過你呢。”
“之前那房子已經退掉了。”白安良喝了口酒,又掃了眼之前表情不對的那兩哥們,感覺今兒個這局有點意思了!
有一說一啊,這會兒誰跟誰在一起,誰跟誰又是前任.他都快要有點分不清楚了。
香江這麽小,影視圈就更小了,但這幫人愣是搞得關系那麽複雜。
他就突然想起了一個段子“勞資出去買包煙都能碰到九個睡過你的男人”。
所以啊~
假設!
假設他今兒個把張柏之領回去了,綠的又是誰呢?
碼的這簡直是個哲學問題.好在白安良并不打算這麽做。
還是内地好啊,地大物博,不用前任現任全擠在一起.
“你去找我幹嘛?”
“你說呢。”張柏之眼神意味深長道,還伸舌頭舔了下嘴角的酒漬。
他說?他說就是把“嘛”字去掉呗。
白安良嘴角一撇,臉上露出奇妙的笑容,“你好騷啊~”
“噗!”
董結實在是有點忍不住了,捂住着嘴,努力不發出聲音的同時,兩個肩膀一抖一抖的。
張柏之也不生氣,壓根就沒理會坐白安良另一邊的董結,似乎就當她不存在一樣,二郎腿一翹,“你還是這樣比他們有意思多了!”
“那是因爲我不慣着你,你舔狗那麽多,突然冒出個不舔的,你當然覺得有意思了。”
“舔狗?這是你從内地學來的詞兒?什麽意思?”
“沒什麽特别的意思,愛稱,有點天道酬勤的誇獎意味,你回頭可以這麽稱呼跟你關系比較好的男性。”白安良微笑道。
張柏之皺着眉頭想了想.然後搖搖頭,不想了。
她倒是也沒在白安良這呆多久,笑呵呵地跟他喝了兩杯後,擱他身上蹭了幾下,沒一會兒又跑回原來的位置那跟陳山雞觥籌交錯去了。
可憐的謝挺峰,今兒個明明是他攢的局,這會兒獨自坐在那喝悶酒。
白安良倒是挺同情他,心道也不是不能去陪他一下,但沒辦法,自己身邊還有個妞兒呢。
張柏之一走,董結就扒拉着白安良,瞪大眼睛,面露笑容,那眼神裏滿是八卦之色。
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快說快說。
“其實也沒什麽故事.香江跟她有故事的人那麽多,不值一提不值一提。”白安良很是謙虛道。
“就隻是這樣啊?”
“嗯有些人吧,喜歡把刺激、髒東西之類的當成浪漫.所以就比較那啥。”白安良笑眯眯地注視着董結,仿佛話裏有話。
“那你呢?”董結不明所以,但卻很會反問。
“我敢對天發誓,我一個女人都沒碰過!”白安良信誓旦旦道。
“呸呸呸!别亂發誓,小心真的應驗。”
很顯然,她壓根就不信白安良的鬼話直接默認他違背誓言了。
“真的,你要相信科學~”
“科學?”董結迷茫的眼神中透露着對這方面知識的匮乏,“什麽意思?”
“你親我一下。”
“啊?”
“方便我給你舉例嘛。”
如果這不是在酒吧,如果沒有喝了點小酒,如果包間裏的燈光沒有那麽昏暗,如果沒有剛剛張柏之的“挑釁”.
好吧,就算沒有那麽多如果,可能也一樣。
吧唧~
“現在可以說了吧?”董結一甩頭發,假裝很是飒爽不在乎的模樣。
白安良摸了摸臉,滿意地點點頭,對嘛!出來玩!這才像樣!
他才沒興趣參與旁邊的三角戀還是前任愛情故事裏面去呢,現在這才是他出來玩的主要目的。
啪!
兩手合十擊掌,拍出聲音,然後白安良轉頭看向董結,“看懂了嗎?”
“.沒看懂.”
“我這兩隻手,你看它們好像碰在一起了,但是從客觀角度上來說,它倆根本就沒碰上!”
“爲什麽呢?”
“我們感覺到的所謂觸覺吧,其實是兩隻手上的原子之間的電磁力相互作用帶給你的這種感覺,就人類的這點力氣來說,它倆根本就碰不上!所以啊,我跟哪個姑娘都敢說,我這輩子除了你,我從沒碰過任何人,其實從理論上來說,我連你都沒碰過!”
“就像剛剛,你的嘴,真的碰到我的臉了嗎?仔細想想。”
董結:.
頭好癢啊!
有些歪理邪說吧,最離譜的地方就在于,聽上去頭頭是道,好像還真有那麽點道理。
尤其是那道理還是在一些不怎麽清楚的領域.什麽原子,什麽電磁力
好一會兒後,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是被忽悠了。
真要舉例,幹嘛要讓她親一下呢?你丫拍拍手不就好了
“你怎麽那麽壞啊?難怪.”董結似乎是想提誰的名字,但都到嘴邊了,又給她咽了回去,沖他翻了個白眼後,端起酒杯喝酒掩蓋上翹的嘴角。
不過,在一段時間過後,酒越喝越多,她人都往白安良懷裏趴,還想跟他傾訴一下自己出道以來的故事之時,白安良及時将其打斷,表示要把她送回酒店休息。
做人嘛,要有起碼的道德底線和原則。
前者白安良已經很缺失了,後者的話.他還有一點。
他的原則是,如果喜歡一塊蛋糕,且想長期吃這種蛋糕,他才會去了解其具體配方。
如果隻是想嘗嘗.吃一口就行,不用了解那麽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