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幹嘛打我

第420章 幹嘛打我

張玲把酒杯遞到了木子的手裏。

好心的提醒着說:

“木子,我這酒有點烈!我們還是少喝一點吧。”

木子聞聲點頭笑着接過盛有不足一兩酒的酒杯。

有幾分男人的豪氣一口将杯中的烈酒都喝下肚。

這一幕讓張玲有些震驚!

因爲她自己隻是淺嘗了一小口都快要受不了酒的烈。

這酒水在經過食道腸胃的灼燒與熱辣就像是岩漿流過一般。

感覺自己馬上就要被焚燒殆盡了。

但要是一開始就忍住了這種極緻的刺激。

随即身體就會感受到那種浴火重生後舒暢。

盡管如此。

張玲剛剛淺嘗都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她實在有些想不通木子是怎麽做到的?

那是因爲在衆人看來。

木子看着比在場所有女性都要柔弱的。

在柔弱的形象喝下了男人都不一定受得了的烈酒。

這強烈的反差。

怎叫張玲能夠輕易接受?

尤其木子在喝完酒之後還主動又問張玲再來一杯。

理由說是剛剛那杯酒有點少。

喝到嘴裏都還沒有感到濕潤喉嚨就沒了。

所以喝起來一點兒都不過瘾。

聽着木子的話語。

張玲震驚的内心直呼“好家夥”。

她還以爲自己聽錯了。

再問了一遍“你确定還想再來一杯”。

木子挂起儒雅的笑容微微點點頭。

錯覺嗎?

看着明明是儒雅的笑容。

竟能給人一種久經戰場勇士才會有的豪邁之感。

至此!

張玲還真不好再勸阻了。

弄不好還會被誤會她小氣的不願意給酒喝。

所以也隻能像第一次一樣給木子倒了一杯酒。

正當把不足一兩酒的酒杯遞還給木子時。

木子卻及時的喊了一聲“等一下”。

張玲還以爲木子想通不想喝了。

于是充滿期待的看着木子“嗯”了一聲。

但令她沒想到的是沒等到木子表達不喝酒的話語。

反而看到木子擡手指了指張玲手中的酒杯又接着認真的說:

“倒滿!”

張玲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這二兩的酒杯。

一般情況這種烈酒最多倒一兩酒就已經算多的了。

沒想到木子竟會催促着要倒滿。

這個時候。

陳劍爲了展現他身爲男人的魅力。

主動走了過來看着木子勸說道:

“木子小姐,這種酒是不錯!但也不能因爲酒不錯就貪杯啊。這對你的身體不好。”

木子暫時沒有說話。

隻是聞聲微微一笑的看着陳劍。

李想這個時候也湊了過來站在張玲身旁。

他先瞥了一眼張玲手中的酒,面容驚訝的看向陳劍說:

“吆,陳劍,你良心不會痛嗎?”

陳劍不明所以的問:

“什麽叫我良心不會痛?”

李想解釋說:

“這酒我們喝過不止一次。我怎麽沒有聽你對我說過類似的話呢?你……你也太重色輕友了!”

陳劍反而認爲這是李想對他的一種誇贊。

于是他忽視了李想沒有回答。

而是看着木子帶着幾分深情說:

“聽到了吧。這是我多年好友對我至關重要的評價。”

木子與張玲被陳劍的話驚得異口同聲的“啊”了一聲。

她們着實沒有想到陳劍會把李想的話當成重要評價。

張玲在内心中更是不由感慨。

陳劍不愧是聞名于整個吳川的花花公子。

這臉皮厚的可不是一星半點了。

陳劍忽略了張玲的異常反應。

他還依舊信誓旦旦的接着看向木子帶着幾分深情說:

“木子,請你記住。我陳劍輕友輕的是李想,重色重的卻是你木子啊。”

說話間。

他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

試圖要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面都展示在木子面前。

然後又一手扶着桌子繼續說:

“所以木子你是否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我對你的真心?”

木子心想好一個不要臉的陳劍。

竟能做出貶低李想擡高木子地位的事情。

不過,她并不生氣。

反而因爲陳劍的行爲感到甚是有趣。

但她卻沒有将那份笑意流露出來。

故作嚴肅的剛說了一個“我”字。

陳劍就有些迫不及待的自問自答起來的說:

“若是感受到了。我現在想隆重邀請你今晚一起去看電影。是那部新上映的XX。據說,最适合情侶一起看了。”

木子暫時沒有直接應承陳劍的邀請。

但看着陳劍那搔首弄姿的模樣。

她終于忍不住的笑出了聲的說:

“陳先生,聽說你出身書香世家。”

陳劍認爲自己書香世家的标簽足夠吸引到了木子。

所以他面帶幾分自豪的笑容掉頭說:

“沒錯!我陳家在吳川确實是出了名的書香世家。我自豪了嗎?沒有吧!”

木子臉上的笑容多出了幾分苦澀提醒說:

“抱歉!你可能搞錯了。我真的不是在說你自豪的事情。”

陳劍看到一個男人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隻有在女性身上,才能看到的嬌羞感說:

“木子,你不愧是我陳劍的紅顔知己啊!竟然能夠看得出我陳劍向來做事都很低調的。”

陳劍這奇葩的理解邏輯。

算是打敗了木子。

所以木子笑容苦澀的說:

“陳劍,我嚴重懷疑你是不是對低調二字有誤會?”

以陳劍吳川第一花花公子的頭銜。

怎麽能配得上低調二字?

而陳劍對此有些疑惑的問:

“木子,聽你的意思是說我一開始就把你說的話理解錯了?”

木子點頭說:

“我想說的是難道你父母就沒有教過你。在異性面前要時刻注意自己身爲文人的風骨。”

陳劍臉色瞬間石化一般鐵青。

這就像是在當面打臉說陳劍沒有正經文人氣息。

倒像是一個流連煙花柳巷的輕薄之人。

陳劍最是忌諱自己在木子跟前是這種形象。

所以他端正自己的身體,試圖強力挽回形象的說:

“文人的風骨嘛!我懂。”

木子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陳劍則接着辯解說:

“隻是人總是一本正經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也實在是太無趣了。我剛剛隻不過适當調節一下罷了。”

木子淡然的說:

“是嗎?”

陳劍連連點頭說:

“木子,你若不喜歡的話。大不了以後我在你面前一直保持着文人該有的風骨如何?”

木子微微搖頭說:

“不必!我又不是你的什麽人。你完全不必爲了迎合我,做出委屈自己的事情。”

“不是。”陳劍心急如焚的繼續說,“木子,你難道還看不出我對你的心嗎?我陳劍對你絕對是真心的!”

木子冷笑一聲說:

“真心?”

陳劍連連點頭說:

“沒錯!就是真心。”

木子接着說:

“看來陳先生是把我當成了涉世未深的傻姑娘了吧。你随随便便的一句真心就騙的小姑娘圍着你團團轉。”

陳劍剛說了一個“我”字。

試圖爲他曾經的荒唐行爲繼續狡辯時。

李想這個時候連忙上前捂住了陳劍的嘴巴。

他把陳劍拉扯着向門口走去。

同時還不忘爲自己的行爲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那就是他突然想起公司有一個特别重要的國外客戶來談合作。

現在急需陳劍趕快去機場接人。

要知道這種接待本來就是陳劍負責的。

陳劍心有不甘的不想離開。

剛準備開口說了半句質疑的話語。

李想就打斷陳劍的話在其耳邊語速極快的提醒。

提醒陳劍若還想繼續追求木子的話就趕快離開。

他陳劍今兒就别繼續鑽牛角尖。

否則,他與木子之間的感情也就到此爲止了。

因爲李想清楚的看到木子對陳劍的态度已經厭惡到了極緻。

那就有些奇怪了!

木子主要目的就是爲了讓陳劍愛上她。

可現在爲何要對陳劍表現出那麽大的敵意呢?

那是因爲木子明白。

像陳劍這樣的男人早已經把愛情當成了遊戲。

面對每一段感情就像是玩一場遊戲一樣。

雖說每場遊戲陳劍都有付出了真心。

但這種真心的付出實在是太少!

少到還不如蜻蜓點水。

因爲陳劍談過的女朋友實在太多。

就算雨露均沾也如滄海一粟。

木子可不希望自己成爲陳劍衆多前女友之一。

她要的也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所以她覺得一定要對陳劍加以改造。

改造成與她三觀相配的愛人。

木子做過男人。

知道絕大多數男人都有着強烈的征服欲。

所以她同樣清楚一條法則。

像陳劍這種男人。

對越是難以追求到手的女人就越是上心。

即,越是想要征服。

木子打算使用欲情故縱的戲碼。

讓陳劍的那顆心從此完完全全的徹底的愛上木子。

以至于将來陳劍就算知道她木子就是李想。

是他陳劍此生最好的朋友。

他陳劍依舊無法自拔的義無反顧的選擇愛着她。

那麽真李想選擇爲了陳劍成爲木子的決定就是值得的。

說實話!

在木子的内心之中确實還是有一絲擔憂的。

擔憂陳劍無法全身心的愛上木子的話。

萬一到時候毫不留戀的選擇離開她。

亦或者陳劍已經全身心的愛上了木子。

即便是知道了真相!

陳劍也依然選擇要與木子堅定的在一起。

可是當前社會大環境。

總有很多人對他們之間的發生的感情。

保持着極度不友好的态度。

陳劍最後萬一要是扛不住來自社會的輿論壓力。

最後極端的選擇一條極端的路。

那麽他當初選擇成爲木子的就還是不值得的。

因爲她成爲木子就是想擁有一段所有人都期望的幸福長久的愛情。

注意這裏的“長久”。

昙花一現同樣很美!

但這不是木子想要的。

木子就是貪戀那長長久久的幸福愛情。

以及兩個真心相愛的人,能夠扛得住一切阻力,長長久久的生活在一起。

也許可能是因爲閻瑗曾經确實有愛過陳劍。

即便是失憶了。

閻瑗的心髒就像是感應到了什麽?

莫名的讓她感到了陣陣酸痛感。

原以爲是肚子餓的緣故。

但閻瑗想到自己回來之前已經與巫曼吃過了。

不可能啊!

幸好!

張玲也察覺到了閻瑗的反應。

主動來到閻瑗身邊安慰說:

“沒事的。不去看,不去想,你心中的那份痛就會自然消失的。”

閻瑗心驚張玲爲何知道她在心痛?

但是當着衆人的面又不想讓自己那麽尴尬。

于是閻瑗倔強的笑着說:

“張玲,你瞎說什麽呢?人家完全聽不懂啊!我哪有什麽痛不痛?”

張玲下意識的先瞥了一眼陳劍才問:

“你沒有嗎?”

閻瑗對張玲的行爲有些疑惑的搖頭解釋說:

“那是當然!想必今天逛街太累的緣故。吃飯的時候又吃少了。可能又餓……”

算了!

張玲覺得閻瑗能夠自我圓過去。

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何必計較那麽多呢?

所以隻能順着閻瑗的意思應承着。

陳劍是一個聰明人。

先是感受到了來自張玲的敵意。

緊接着又經過李想的點撥意識到了問題。

所以便順着李想給的台階轉身離開了張玲家。

如此!

他陳劍也可以在木子哪裏樹立起一個有事業心好男人形象。

算是對之前不愉快話題的一種彌補吧。

送走了陳劍。

李想重新回到飯桌前。

已經看到了小豆子已經吃完了飯。

張玲正準備從小豆子那裏詢問一些有價值的消息。

期間。

警察的消息也算靈通的找上了門。

并沒有從小豆子這裏獲得更多有價值的線索。

反而還因爲提問警察的不專業。

刺激的小豆子情緒不穩的大喊大叫。

張玲心疼的一氣之下直接将找上門的警察趕了出去。

離開之前。

警察還順手帶走了裝小豆子的箱子。

說是希望能夠通過技術手段。

從箱子上提取一些蛛絲馬迹。

比如,指紋等。

隻不過就算是僥幸在箱子上發現了可以證明兇手的說辭。

上官傲雪照樣可以借口說自己的箱子丢了。

然後咬死堅決不承認自己有做過拐走綁架過小豆子。

再加上上官家族在吳川依舊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

那麽警察更不能拿上官傲雪怎麽樣了。

家裏。

再次恢複到往日裏的平靜狀态。

喝酒的喝酒,談心的談心。

到處都在散發着陣陣幸福與祥和。

但是唯獨隻有巫曼在大概了解到小豆子被拐走的過程後。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保護張玲不受傷害的任務并沒有一開始看着那麽輕松。

要知道一個連孩子都敢伸出罪惡之手的敵人。

他們往後定然會做出更加離譜過分的事情。

巫曼也漸漸認識自己當初在考夫人面前托大了。

想當然的認爲隻要她在張玲身邊。

那些罪惡之手必定會在伸出來之前就會被她無情砍斷。

可現實就被無情的給打臉了。

巫曼看着小豆子因爲這件事受到都精神傷害。

她的心真的很痛!

所以在衆人看來有些莫名其妙的對小豆子說着“對不起”。

閻瑗說出來張玲的心聲。

有些納悶的伸手觸摸可一下巫曼的額頭說:

“這也不發燒啊!你也沒有做出傷害孩子的事情。我說巫曼你怎麽就燒糊塗的說起了胡話呢?”

巫曼這才意識到的連忙收斂自己表現出對小豆的愧疚情感。

她剛想開口爲自己唐突的行爲狡辯時。

張鵬天就像是看出來了巫曼的爲難。

于是看在巫曼帶回來禮物的情分上。

主動站出來先用手狠拍了一下閻瑗的脖頸。

閻瑗爲此有些委屈幽怨的大喊了一聲“伯父”。

張鵬天沒有因爲這一聲“伯父”心軟。

反而還一臉不悅的針對閻瑗的說:

“喊什麽喊?”

閻瑗說:

“伯父,我做錯了什麽?幹嘛打我!”

張鵬天說:

“閻瑗是你自己自私的沒有一點憐憫之心也就罷了。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怎麽好意思還敢針對巫曼?”

閻瑗沒有認識到自己哪裏錯了?

于是挽起一旁張玲的胳膊撒嬌的說:

“張玲,你看伯父怎麽能平白無故的針對我呢?我不管。你倒是快說兩句公道話啊!”

張玲還沒有想好如何措辭?

小豆子就率先憑借直覺表現出失望的樣子說:

“閻瑗阿姨,你變了!變得不像以前那麽愛小豆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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