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開始緊張的開始嚷嚷着一定要跟着一起去。
因爲小豆子依舊擔憂她會被父母私下裏商量着悄悄抛棄掉。
張鵬天更是擔憂小豆子打亂了他的安排。
即使拿出小豆子最愛吃的糖果都勸不住。
李想也是不願意被小豆子打擾了二人世界。
所以隻好把小豆子抱在懷裏在耳邊輕聲安慰道:
“小豆子乖啦!你也看到了,現在的爸爸被媽媽嫌棄了。我知道小豆子也不願意看到爸爸媽媽不和睦對不對?”
“嗯嗯!”小豆子回應道。
李想接着說:
“所以爸爸想着趁着這個機會與媽媽好好談談。争取讓我們一家三口重新和睦起來。小豆子該不會不給爸爸媽媽這個機會吧。”
“不會。”小豆子欲言又止的擔憂道,“可是……”
李想明白了小豆子在擔憂什麽。
他微笑着親吻了一下小豆子額頭說:
“别可是了。爸爸媽媽和你說過多少遍了。小豆子再不相信爸爸媽媽對你的愛。那麽爸爸媽媽可就傷心了。”
“不,不要!”小豆子激動的叫了起來。
這讓張玲緊張的問:
“小豆子,别擔心,媽媽在這兒。快告訴媽媽發生了什麽事?”
小豆子沖着張玲解釋說:
“媽媽,你快送爸爸去吧。小豆子保證乖乖的聽外公的話。然後在家安靜的等你回來。”
張玲對小豆子的反應有些疑惑。
甚至有一絲絲懷疑李想說了什麽威脅小豆子的話語。
這才讓小豆子有些擔憂害怕。
所以她帶着幾分擔憂的針對李想問:
“小豆子,别怕!放心的告訴媽媽,你的爸爸是不是剛剛欺負你了?”
小豆子連連搖頭的否定了張玲的說法。
更是熱心的幫李想催促張玲趕快走。
片刻!
走出了公寓樓門口。
二人短暫無語的走在相對昏暗寂靜的街道上。
張玲的内心很是好奇!
李想究竟有什麽魔力?
可以短時間的讓她的父親與孩子都那麽快的倒戈向他。
所以她率先開口打破了寂靜的街道問。
李想則表現出幾分高深莫測的說了兩個字。
“陪伴!”
“排班是什麽意思?”
她聽岔了。
認爲李想這個老總爲了加深與兩個人的感情。
利用企業管理中“排班”的特殊手段。
所以她想不通李想是如何給父親與小豆子排班的?
李想聽完張玲的複述睜大了驚訝的眼睛。
暫時沒有說出一個字。
張玲明顯有些着急了。
她抓起李想的胳膊搖晃着問:
“喂,你怎麽了?倒是說話啊。你怎麽給他們排班的?快給我傳授一下經驗。我若再不學習學習。恐怕弄不好父親與孩子都被你拐走了。”
李想聽着張玲講述着自己的擔憂。
他終于忍不住的噗嗤笑出了聲。
“有趣!這真的太有趣了!”
“有趣?”
張玲看着李想捧腹大笑的模樣。
這才猛然意識到自己聽岔了。
所以試探性的問:
“你笑什麽?莫不是我聽錯了嗎?”
李想一時間難以收斂笑意。
多次說了一個“你”字。
結果都沒有完整的表達明白他的意思。
張玲怒了!
她沖着李想大吼了一聲名字。
這才鎮住了李想的笑意。
他試圖用清清嗓子緩解當前有點緊張的氣氛。
張玲接着開口威脅道:
“喂,你究竟說不說如何排班的?不說,我現在就轉身離開。”
再次聽到“排班”二字。
着實又勾起了李想的強烈笑意。
他實在想不通張玲好歹也屬于管理者。
怎麽會想到給親人排班來加深感情了?
不過,他可不願意輕易辜負張鵬天的一片心意。
隻能強忍着笑意對已經轉身吓唬他要離開的張玲說:
“等一下!我說,我說怎麽排班好不好?你别着急走嘛。”
張玲這才頗有興緻回頭。
像極了好學的小學生。
在迫切的期盼着老師傳授的新鮮知識。
她催促着說:
“快說快說。我在聽。”
李想這才鄭重的說:
“是你聽錯了!不是排班,是陪伴。是陪同的那個陪,伴侶的那個伴。”
他狡猾的故意用文字在張玲腦海裏加深他們目前的狀态。
目的就是讓張玲潛移默化的對他的陪伴形成一種習慣。
那麽将來張玲但凡感到孤獨,想要找人陪伴的時候,一定會首先想到今晚有他的陪伴。
“我聽錯了?!”
張玲聽到李想的解釋。
她那如同受凍的白嫩臉頰就像是被爐火烘烤了一般變得燥熱紅潤。
心中更是有股燥熱的氣血快速的向四肢百骸湧動。
讓原本有些體感涼爽的夜。
莫名的變成了一座大火爐。
而她就像是被丢在火爐裏烘烤的食物。
不!
她不能就這麽坐以待斃。
試圖加快腳下的步伐讓原本移動緩慢的氣流加快流動。
從而起到短暫的涼爽之感。
李想看着張玲焦躁不安的模樣。
他的内心卻湧出了幾分喜悅。
因爲隻要能夠讓張玲對今晚越發記憶深刻。
那麽他的目的就越發成功。
爲了讓張玲再加深一點印象。
他帶着一絲抱怨的口吻說:
“張玲,你腳踩高跟鞋走那麽快幹嘛?慢點,會很危險的。”
因爲他們當前所走的人行道是用磚鋪出來的。
地磚有些年久失修,時常會遇到大小坑洞。
顯然!
李想的烏鴉嘴必定是開過光的。
話音剛落。
張玲因爲後跟陷入磚縫裏差點踉跄摔倒。
幸虧李想快走幾步把她穩穩的攙扶。
她順勢耳朵緊貼在他堅實的胸膛。
耳邊更是傳來李想心髒如戰鼓一般急促跳動的聲音。
那一刻!
張玲明白李想的心中是有她的。
而且從心跳的頻率看來。
她在李想心中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
因此。
她本來堅定的分手觀念有了一絲動搖。
開始有一絲絲覺得自己的決定真的錯了。
“你沒事吧。快看看有沒有受傷?不行,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看看。”
張玲在李想關心的聲音中緩緩起身。
擡頭看着張玲的目光閃爍的說:
“哦,沒……”
她那個“沒事”還沒有說全。
強行抽出的腳重新踩到堅實的地面。
瞬間傳來一陣輕微的痛感。
“哎呀,我的腳好像崴了。有一點點痛。”
說話間,她的整個身體又是一歪,耳朵順勢再次貼在他堅實的胸膛上。
她清晰的聽到他的心跳聲比之前更加急促了。
這次行爲她存在一定的故意性。
目的就想确定一下他急促的心跳是否在爲她跳動。
确定了!
她臉上因此挂起了一抹幸福的笑容。
畢竟,每一個女人都希望能夠尋到一位心中有她的人生伴侶。
張玲确定自己是尋到了。
隻是……
她想到了昨晚強制要與李想分手的場景。
她的臉上随即劃過一抹後悔與失落。
心中忍不住在仰天呐喊:
哪裏有後悔藥賣?
她決定要買一盒。
還沒有等到有人回答她。
張玲就看到李想面帶擔憂的溫柔的攙扶起她。
沒有再說一句話。
直接來了一個公主抱。
抱着她向不遠處的停車區域奔跑而去。
張玲明白李想要做什麽。
這是要送她去看醫生。
其實,她清楚自己的傷勢根本用不着。
回家自己摸一點跌打損傷的藥液。
然後,安靜的睡一晚就一定能好。
可是她并沒有出言阻止李想對她的行爲。
反而在享受着被李想抱在懷裏的感覺。
她面部時常還能感受到他急促呼吸氣流的拂過。
那感覺就像是小孩子用柔嫩的小手在觸摸她的臉頰。
軟綿,溫暖,還有無盡的幸福!
對!
她在貪戀這份難得的幸福。
生怕以後再也感受不到了。
畢竟,她昨晚已經正式向李想提出分手了。
去醫院的路上。
他們沒有再說一句話。
但仿佛已經說了很多話。
因爲他們都明白對方的内心在想些什麽。
爲了讓當前這種幸福的氛圍持續的久一點。
沒有人願意主動開口戳破這一切。
醫院!
大夫上手簡單檢查了一下表示沒有大問題。
可是李想卻不放心還要求大夫必須拍一張片子看看。
大夫隻能帶着一絲無奈的答應了李想的請求。
這期間。
張玲依舊沒有說一句話。
隻管默默的享受着被李想抱着穿梭在醫院各個科室。
甚至有護士想要過來提醒有輪椅可以用。
可是李想仿佛得了選擇性的耳聾。
壓根聽不到護士的好意。
依舊執着的就那麽抱着張玲。
直到醫生拿到片子。
仔細觀察了一番。
再次斷定的表示骨頭沒有一點兒問題。
李想這才仿佛像個洩了氣的氣球。
準備抱着張玲離開。
可嘗試了幾次都沒有抱起來。
在李想略微沉思的片刻間。
張玲爲緩解尴尬的氛圍說:
“不用。醫生都說我的腳踝骨頭沒事了。這下可以放心讓我走着出醫院了吧。”
李想帶着幾分倔強回頭看向醫生。
期待醫生向着他說一句不行。
那麽他就有正當理由再背着張玲出醫院了。
醫生得到了張玲眼神的授意。
也隻好按照李想的意思對張玲說:
“病人現在最好還是别亂動的好。以免發生進一步的損傷。要不……”
醫生也想提醒醫院是提供輪椅的。
可是沒等醫生把話說明白。
李想有點兒猴急的連忙把張玲背了起來。
沉穩的向診室的門走去。
醫生看着兩個年輕人走出診室的背影。
不禁的挂起了一抹羨慕的笑容說:
“年輕真好!”
此時!
父親在家剛把小豆子哄着上床睡了。
他遲遲不見送李想回家的張玲回歸。
略感焦急的在客廳拿着打電話不停的撥打着電話。
很是奇怪!
這兩個人仿佛都商量好了似的。
不管打誰的電話都是無人接聽。
父親擔憂的認爲這種情況隻有兩種解釋。
要麽張玲送李想回家,張玲很大可能把自己也送了;
要麽張玲送李想回家,這路上發生了什麽意外。
不管哪種情況都是父親不願意看到的。
即使李想是父親看好的準女婿。
父親也不容許張玲在沒有成婚前就把自己送給了李想。
父親認爲一個男人若真的愛一個女人。
必定會在結婚前克制住自己的本性欲望。
因爲隻有這樣的男人對女人來說才是最可靠的。
隻有如此男人更能在婚後爲了所愛的女人。
克制住社會上一切有礙他們婚姻幸福的不良誘惑。
也唯獨隻有這樣的愛情才算得上真愛!
所以在父親看來那些打着真愛的旗号。
在結婚前就把對方騙|上|床的愛情都是在耍|流|氓。
張鵬天可不想自己看走眼了。
最後把女兒葬送在一個流|氓的手裏。
那麽他後半輩子必定會生活在無盡的悔恨裏。
想着想着。
不知過去了多久?
家門被敲響的聲音響起。
張鵬天認爲是張玲回來了。
所以嘴裏罵罵咧咧的疾步向門口而去。
快速打開門卻看到了來人是閻瑗。
“伯父好,聽說你搬回家住了。原來這是真的啊!”
閻瑗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一般。
自說自的走進了家門。
張鵬天瞥了一眼閻瑗身着一襲皮質緊身衣耷拉着臉說:
“你還知道我回來了。怎麽還敢出現在我的眼前?”
閻瑗心中一緊的知道父親話中的意思。
所以她故意岔開話題說:
“哎呀,伯父,我知道這麽晚了打擾你不好。可一是架不住人家想你了嘛。”
張鵬天沒有接閻瑗的話道:
“瞧你把自己收拾的挺人模狗樣的。可讓你一個人在我家住了幾天。怎麽家就被你弄的就跟豬窩一樣。”
父親回到家可是費心收拾了半天才收拾好的。
所以内心是窩火的。
閻瑗也是沒有接張鵬天的話題。
她尴尬的笑了一聲說:
“伯父,其實我真的不想的。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平時工作很忙的。根本沒有時間。”
張鵬天有點情緒激動的說:
“我呸!你忙什麽了?别以爲我不知道。每天下班之後總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遲早會把自己耽誤了。”
閻瑗最是不願意聽張鵬天說這些。
因爲她的耳朵早就聽出了老繭。
所以在張鵬天唠叨的同時閻瑗也在悄悄的口中學着聲情并茂的複述。
當見張鵬天說完。
閻瑗面帶幾分無奈的說:
“真的!伯父你怎麽就不相信我呢?”
“想讓我相信你可以啊!你倒是做一件讓我信服的事情也算數。有嗎?你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嗎?”
閻瑗聽着父親的質問一點兒都不心慌。
她這才不慌不忙的繼續解釋說:
“要不是剛剛你的好女婿說張玲受傷了。晚上讓張玲一個人待在房間不方便。不然,我今晚還忙着不能回來呢。”
“張玲受傷了!她傷哪裏?傷的重不重?你倒是快說啊!”
父親聽到之後差點把閻瑗當成了小孩子玩得撥浪鼓一樣猛烈搖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