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溫子仁第一次回到祖籍,有點激動:“很高興這次帶着《速度與激情》來跟天朝的影迷們見面,昨天龍帶我去參觀了故宮,我大爲震撼.”
“這是一個不可思議的美麗國家,大家對我們都很熱情。”
大光頭範迪塞爾很會來事兒:“如果有機會,我想去長城看看,非常感謝粉絲對《速度與激情》系列電影的喜愛”
劇組主創幾人,包括郭達森、蓋爾·加朵在内,都積極的釋放出了善意。
春節檔天朝票倉爆種反超北美,轟動好萊塢。
現在好萊塢六大集體提升了對天朝市場的重視程度。
環球把天朝定爲《速度與激情7》的亞洲宣傳第一站,劇組主創們自然是要想方設法拉近與天朝觀衆之間的距離。
周餘棠人在劇組拍戲,沒有去發布會現場,但有媒體放出了他在《慶餘年3》開機發布會上面說過的話,
“溫子仁是個能力很強的導演,這有可能是一部現象級别的電影,天朝電影市場将面臨嚴峻考驗。”
剛剛結束了跟甯裏老師飾演的明家家主的一場對戲,中午放飯,周餘棠就刷到了《速度與激情7》的新聞,
“速度與激情劇組主創齊現身京城,現場人山人海。”
“好萊塢女神性感火辣,隔空示好周餘棠。”
“爲你揭秘素雞7當中的頂級豪車!”
“周餘棠導演直言天朝電影市場将面臨嚴峻考驗!”
“.”
關于《速激7》天朝發布會的新聞,已經挂在了影視資訊闆塊最顯眼的位置。
周餘棠點開了張若鈞發的鏈接,看到了一輛車子的詳細資料。
他平時跟溫子仁也有交流,隻聽他說拍《速激7》,報廢了200多輛汽車。
張若鈞發的便是在發布會上驚豔亮相的那輛W Motors公司所限量生産的跑車LykanHypersport。
也就是《速激7》裏面撞樓的那輛。
加速到100公裏隻需2.8秒,極速可以達到395KM/h。
這是真的彈射起步。
周餘棠本人物欲有點低,并不熱衷于追求豪車,入手的蘭博基尼、法拉利也就開過幾回。
常年停在家中車庫裏吃灰,素來愛車的張若鈞都替他痛心疾首。
但這車子看起來确實不錯,周餘棠咨詢過後,決定入手一輛。
“棠哥,你真要買啊!?”
張若鈞是喜歡玩車的,聽說了這個消息,倒是比周餘棠本人還要興奮。
“咨詢過了,也不貴,380萬美元差不多能搞定。”
“.”
“就當買個手辦玩玩,就算不常開,放着欣賞也不錯。”
周餘棠輕描淡寫的回複,讓張若鈞整個人哽住。
不過想到了好兄弟的身家,旋即釋然。
哥們兒連利物浦都說買就買,買輛豪車屬實是低調的有些過分。
有錢能使鬼推磨,洋鬼子也是鬼,這錢一到位,很快就有W Motors公司的人聯系上門。
詳細了解了周餘棠的具體需求,要經過手工打造和個性化定制等一系列流程,估計得等上一段時間。
買車不過生活中的小插曲,周餘棠更多的精力還是放在劇組拍攝當中。
慶餘年第二季的收視率與熱度都不低,死死的壓住了武媚娘,但也有不少觀衆反映劇情相對平淡。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畢竟拍電視劇也跟做恨一樣,得有前戲、鋪墊,不可能全程高潮。
尤其是這樣的長篇原著小說的影視改編,更加不易。
要在提取出原著精華的基礎上,調整叙事節奏,讓觀衆有更好的觀劇體驗。
第一季娓娓道來,小範大人初入京都,掀開了整個精彩權謀故事的一角。
第二季大部分内容,就是範閑從父輩安排和操控的棋子,漸漸成長起來,直至能夠獨當一面。
他追求的便是“順心意”,不願自己的人生被他人擺布,于是便漸漸牽涉到各方勢力争鬥當中。
暗中布局,培植親信,掌握内庫,甚至與北齊、東夷城等勢力都建立關系。
這最終一季,便是整個故事的最高潮,也是範閑從棋子變爲執棋者,甚至掀翻棋盤,制定出屬于自己的規則。
這部劇全是江東主控,不存在什麽資本博弈,周餘棠一個人說了算。
爲了防止總編劇王惓放飛自我,搞出第二季項開拍臨時調整劇本的烏龍,周餘棠特地讓平層帶了另外兩個編劇小組在旁協助。
整個故事的巅峰與高潮,都在最終季呈現。
比如江南鬥明家、大東山之戰、京都叛亂,都是原著當中的經典名場面。
孫浩雖說是導演,但實際上周餘棠才是劇組太上皇,監視器後都有一把他專用的椅子。
今天這場戲是拍陳萍萍跟陳道銘攤牌的對戲,也是本季故事的最重要轉折點。
陳萍萍以身入局,用自己的死,促使範閑下定決心要做掉慶帝。
此時的周餘棠,還穿着小範大人的戲服,大馬金刀的坐在監視器後邊的專屬位置上。
李木歌帶着另外一組在拍攝,孫浩跟兩位副導演都在他邊上。
“燈光就位!”
“攝影……OK!”
“收音……沒問題!”
“Action!”
禦房内。
二号機開始推近景慶帝的表情。
陳道銘沒有表情.
帝心如海,深沉難測。
作爲本劇的大boss,慶帝一手持密卷,面無表情地端起茶杯飲了一口。
但周餘棠看到了從他深邃眼睛裏投射出來的目光,深沉且複雜,卻暗藏鋒芒殺機,極具壓迫。
令人不敢與之對視。
周餘棠在心裏暗贊。
陳道銘的演技,果然是盛名無虛。
對于慶帝這個角色的心理狀态拿捏相當到位。
大宗師+帝王氣場全開,容不得半點忤逆,此時的陳萍萍,在他眼裏,也不過是條該死的老狗,
“你還記不記得,以前的那些事兒?”
“老奴如何不記得。”陳萍萍神情平靜。
“朕記得,你當時做了很可笑的事,将胡子粘在自己的下颔上,你是不想讓别人知道,你是個太監?”
慶帝冰冷漠然的當面戳開了陳萍萍的傷疤,語氣裏透着居高臨下的俯瞰與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