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專業的數據調研機構,早就已經提前做過了市場調研。
今年全球電影市場票房約爲375億美元,其中阿美利加占到27%,依舊是絕對霸主地位。
而天朝電影市場也占到了20%,位居世界第二大市場份額。
考慮到天朝的銀幕總數已經超過2.5萬塊,并且整個觀影人次以及銀幕數量都在激增,市場的潛力尚且沒有完全挖掘出來。
預計将在未來三年之内,天朝很有可能實現對北美市場的超車,上位全球的一号票倉。
中國電影市場騰飛。
指日可待。
甯皓、徐可均進入十億票房俱樂部,國内老一代三大導演也都坐不住了。
陳铠哥最近可真是走馬看盡長安花。
前不久獲頒法國藝術與文學司令官勳章,轉頭又接下了《長城》這樣一個神仙資源。
三大導演當中的老謀子,新作《周處除三害》已經開始預熱宣傳。
剩下一個小鋼炮,他也在《老炮兒》裏邊本色出演,老夫聊發少年狂。
大家都有美好的未來。
“恭喜甜甜殺青。”
“謝謝導演,謝謝大家。”
景恬是在回《班淑傳奇》劇組補拍戲份結束時接到的助理通知。
她将導演送上來的鮮花遞給身邊的小助理。
姣好的鵝蛋臉帶着甜美的笑、禮貌鞠躬謝過劇組成員們後。
景田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看完了合同,再給陸征打了電話,
“陸叔叔,我收到合同了。”
“收到就好,這個角色是你的了。”
陸征笑道:“劇組那邊,補拍結束了吧?”
“嗯。”
“這個項目,先不急,铠哥導演手裏頭還有另外一部戲,等他安排好,大概要到明年了,到時候要提前進組訓練。”陸征諄諄教誨道。
“陸叔叔,我知道了。”
景恬本想再問問周餘棠的事情,可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了,隻強顔歡笑着道謝:“麻煩陸叔叔了。”
“唉,傻閨女。”
陸征放下電話,也有點頭疼。
年少時遇見太驚豔的人,終究不是什麽好事。
他也是過來人,怎麽會不懂小姑娘的那點兒心思。
要說周餘棠的長相、财勢、城府等條件綜合而論,無一不是上上之選,甚至可以說是冠絕同代。
畢竟連大領導都點評這是天朝幾十年不出的人物,對于天朝未來文化大戰略布局有着極爲重要的作用。
就算以景恬的背景與條件,她家裏長輩也定然沒話說。
可人無完人,陸征知道周餘棠那些風流韻事。
情場浪子,又豈是良配?
在《建築學概論》以後,景恬的人氣大爆,已經跻身一線,陸征也有意識的安排了景恬的工作,特意減少兩人的見面次數。
隻能寄希望于時間能夠讓景恬心裏的那點念想慢慢變淡。
看着自己的手機屏幕變黑,陸征在心裏喃喃道:“甜甜,陸叔叔也是爲你好,這個男人,你把握不住.”
手機震動了下。
大甜甜美眸一亮,纖手飛快解鎖了屏幕。
結果發現不是周餘棠的消息,又有些洩氣的抿起了嘴。
身邊的助理在旁邊樂得合不攏嘴:“恭喜啊,甜甜,這可是兩國合拍1.5億美金的大制作,我聽說範彬彬、李彬彬、趙燕子還有章紫怡這幾個大花旦都在搶女主角.”
雖有彩虹屁之嫌,但事實确實如此。
傳奇影業的掌門人都說了就是一次跨越性的嘗試。
可能未來10年之内,都不會有比這更值得期待的電影了。
現在項目才剛剛敲定,都還沒有進行試戲,女主角便已經内定。
不誇張的說。
就景恬手裏的這一份合同。
整個娛樂圈的大花旦都要眼紅。
可這樣明顯是極好的神仙資源,景恬卻也沒覺得開心。
腦海裏浮光掠影般閃現過了那天下午陽光正好的操場。
周餘棠身穿紅黑球衣肆意揮灑汗水,大步流星穿梭綠茵場,身姿矯健。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說的本就該是他吧。
甜公主黛眉微皺,幽幽歎氣,隻看手機還沒有回複消息,便覺得心裏邊空落落的.
時值元旦将臨。
電影市場賀歲檔硝煙四起。
京城也很熱鬧。
以龍五爲首的數十位族人,低調肅穆抵京。
很快就有消息傳了出來,說是那一位中國星的掌門人在京城協和病逝。
要說中國星,内地觀衆可能不太了解,但是國美黃總本月才斥資5.5億入局中國星成爲大股東。
這家公司的前身乃是永盛電影公司。
出品的電影常年霸占香江電影黃金時期的排行榜,如《逃學威龍》、《賭神》、《至尊計狀元才》、《九品芝麻官》、《唐伯虎點秋香》等電影,至今都還是香江電影總榜的前列釘子戶。
龍家很快對外發布了訃告,内娛倒也有不少觀衆議論此事。
這回鬧出的動靜不小,除去了龍家族人以外,以周閏發、劉德桦、劉嘉琳等爲首的香江明星,也齊聚京城,吊唁這位大佬。
抛開了龍五家族的成分不談,阿盛也足以稱得上是影壇枭雄。
有網友便将他做過的電影項目制作成表格進行統計。
驚訝的發現,但凡經其之手,做過的電影項目從無失手,隻是賺多賺少,其中更不乏香江電影經典。
“這是上個時代的香江周餘棠?”
“握草,周餘棠做影視項目好像也沒有虧過錢。”
“碰瓷老大有點過分了,大都督雙20億票房封神,那是無敵的存在,阿盛頂多是破産版。”
“再有錢也沒用,還是健康最重要。”
“來了好多明星,前一陣子鬧得那麽僵,沒想到星爺居然也來了。”
除去了周閏發等香江明星之外,周星星也從美人魚劇組裏抽身而出,直飛京城,
“向生對我有恩,沒有他,我做不起來。”
周星星這樣對周餘棠說的。
要說星爺也是個很複雜的人,誰也不知道他的心裏到底怎麽想的。
他來的匆匆,去也匆匆,都沒來得及跟周餘棠多做交流,吊唁完當晚就飛回了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