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的憤怒。
“我行房事的時候你也敢打擾?!”
他憤怒地仰着頭,對那唐岑怒道:“你莫不是想死?!”
這個畫面很怪。
怪的讓人有些難繃。
一個純粹的抖M殺人狂被女人踩在腳下然後一臉憤怒地對唐岑發出死亡宣言。
你疑似是有點幽默了。
而且最讓人難繃的是,就在這抖M的身後,姜黎和黑貓的腦袋從土裏探了出來,就像是兩顆雙生土豆雷。
唐岑一時間有些惆怅,他不知道自己該嘲笑對方這抖M嘴硬的模樣,還是因爲兩顆土豆雷而笑。
但他知道,這位公子哥的胯下是要不保了。
因爲···
“常熟第一痦帥升龍拳!”
拳,破土而出。
趴着的蛋,應聲而碎。
看着破土而出一拳把公子哥的兩顆蛋和腸幹碎的周離,唐岑頓時松了一口氣。
走上前,将那已經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吓到傻的女人随手扔到一邊,唐岑蹲下身,将原本弓着腰像是一條大蝦一樣的公子哥活活掰直,随後摁住對方的腦袋,一字一頓道:
“來,叫。”
“你們!你們敢!”
周離拍了拍手,和唐岑并肩站在一起。他有些不習慣地看了看和自己一般高的唐岑,開口道:“老唐,你能不能蹲下點?你這太高了我不習慣。”
“笑話,我上川摸到天。”
唐岑潇灑一笑,“怎麽?不習慣哥們這幅樣子?”
唐岑的外貌很英俊,這是毋庸置疑的。
他的眼眸深邃如同秋夜裏最明亮的星,閃爍着聰敏與機敏的光芒。劍眉下垂,掩不住眼中透露出的銳氣,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虛妄。他身姿修長,穿着一襲青色長衫,腰間玉佩輕搖,步履間流露出從容不迫的風度。
公子的面龐英俊,皮膚如凝脂般細膩,唇角時常挂着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行走間,他微微側目,目光如春風拂過水面,既溫柔又含蓄。他的舉手投足間自然散發出一股書卷氣,那不經意展露的學識與修養,讓人忍不住多看一眼。
“你他嗎一定要把自己内心獨白說出來嗎?”
周離一個掃堂腿把唐岑掃飛,一臉嫌棄道:“你不會從變成娘們開始就一直醞釀這兩段話呢吧?”
“那倒不是。”
将公子哥拎了起來,唐岑冷着臉說道:“其實是臨時想的。”
“那你也真夠惡心的。”
周離瞥了一眼一旁癡呆的女人,回頭看向姜黎。
“一注紅,因開人肉包子鋪被唐門流放到此處。”
姜黎立刻說道。
周離随手一揮,那女人頓時身首異處。
唐岑眉頭微微一皺,開口道:“不審問一下?”
“不用。”
姜黎開口道:“她的記憶我能讀取。”
周離突然感覺姜黎好像是那個系統管理員,來和邪惡病毒鬥智鬥勇來了。
“這個人叫呂澤,女人叫周菲。前者因喜好虐殺被唐門捕殺,後者因開了個人肉包子鋪,不小心把貨源的主意打在了唐門的頭上,結果被唐門直接殺了扔進小世界之中。”
姜黎瞥了一眼地上的兩個人,沉聲道:“這兩個人都是一個叫做大統領的人的手下,他們效忠于大統領,爲他辦事的同時搜羅那些沒有被殺死的唐門中人。”
“這是?”
唐岑問道。
“開挂了。”
周離攤了攤手後解釋道:“隻要弄死對方姜大仙就能探知對方的記憶。”
“哇偶。”
或許是要維持冷峻公子的形象,唐岑隻是點點頭,淡淡道:“好屌。”
“啥比。”
周離沒好氣地瞥了對方一眼,随後他掏出了一個蘋果扔給了唐岑,“姜大仙附過魔的,吃了之後能恢複所有的靈炁。”
唐岑也不擔心周離下沒下毒,直接啃了兩口,随後便驚訝的發現他的靈炁還真的恢複了。
“這也能附魔?”
唐岑驚疑道。
“姜大仙現在真是大仙了。”
周離笑了笑,“除了沒有辦法直接開啓一擊必殺之外,姜大仙現在就是一個自走的風靈月影,需要的時候叮一下就好了。”
“這裏面除了你自己之外誰也聽不懂你的爛梗。”
一旁的唐岑俊冷道:“所以,現在要怎麽做?”
“姜大仙說了,這一關本來其實是進入小世界後被小世界裏的唐門衆人審問一遍,若是有作奸犯科、違背良心之舉,甚至連違背本心的事都過不了這一關。”
周離歎了口氣,滿是無奈道:“但現在整個小世界都被這個大統領給攪混了,根本就沒有唐門中人來審問咱們,這一關某種意義上來講算是一個死局了。”
這一下連唐岑都愣了。
這咋辦?
過關條件是打怪,結果怪沒了,隻有一個空殼。
“兩個辦法。”
周離看了一眼地牢的盡頭,“第一,我現在啓動所有符咒,看看能不能給這個小世界攪爛。”
“爛了倒是無所謂,虱子多了不怕咬。但問題是你那種狀态上一次是湊巧才能夠脫離,我怕你再進入那種狀态會被奪舍。”
唐岑心有餘悸道。
實際上,周離那種狀态和瘋魔并沒有什麽區别,對于周離的狂化唐岑是極其重視的。一般來說,奪舍都是一個靈魂奪取一個肉體。但當時周離的情況比較特殊,是整整六個靈魂不斷地遊走在周離的身體之中,試圖徹底掌控周離。
類似于純愛和銀帕之間的差别。
單純的奪舍别說唐岑,就連徐玄都有辦法解決。但若是六個靈魂在周離身體裏開銀帕,那就真屬于是無力回天了。上一次周離會被唐岑喚醒,一方面是唐岑真是被吓了一跳釋放忍術給周離活活捅醒。另一方面最主要的原因是周離之前就警惕符咒的存在,因此符咒對周離的侵蝕并沒有太深,所以沒有辦法第一時間奪取周離的身體。
這要是再來一次六重生肖大變身,唐岑真懷疑周離會不會直接徹底變異,成爲一個六親不認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