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之後,馬紮笑眯眯的說道:“我聽何磊講,稀比奇也是你們家呢噶,以後我這點就隻賣你們家呢啤酒了,你們給我做新招牌呢時候,給能把我們兩個呢合照也批上克?”
作爲稀比奇代言樂隊的前主唱,用自己的形象本來就是基操,況且老闆還是何磊的朋友。邊浪之前看了一眼菜單,不誇張的說就今晚留桌子這點時間,老闆娘至少損失了一兩萬的營業額,就沖這些他也沒理由拒絕。
何況就是一個燒烤店……
隻不過剛剛用手機拍的那個明顯不能用,所以邊浪又讓果梨來給兩人重新拍,這次邊浪還拿上了一瓶起開的稀比奇,馬紮的手中也端起了一盤她們家的招牌芥末涼拌蝦。
等兩人拍完,在下面戰鬥的一群人才回來了。看着一群落湯雞的樂手們臉上那興奮勁,邊浪覺得就光沖這一點,明年這個專屬于稀比奇的音樂節廠牌,樂隊陣容這一塊就沒什麽問題了。
由于明早還要參加遊行,這燒烤吃到了12沒到就散場了。
臨走的時候,邊浪帶着全場客人《突然的自我》了一把,然後就被滿滿的“祝福”,送進了混着大量冰塊的充氣遊泳池裏面。
有一說一,上輩子看視頻的時候邊浪覺得這東西有點變态。
但在版納這種天氣下,他覺得爽就一個字,他邊浪要說很多次。
……
第二天的遊行,稀比奇和滾石方陣的花車走在了最後。雖然上面的logo這些标志都是從音樂節場地上摘下來的二手貨,但也絕不是那種鮮花三蹦子的低配版。
雖然整個遊行持續了快兩小時,但樂手們真就是一個個都興奮到不行。
黃凱感覺就和足協杯那次完全不一樣,這次這種一走就十幾公裏,在十幾萬人面前沿街演出,這體驗也是沒誰了。
通過直播看到了滾石方陣的滇海集團歡樂世界的主管廖春明,心裏已經在開始琢磨:“MB,這怎麽被版納搶了先啊。今年夏天一定要把這個樂隊的遊行搞起來!”
而滾石這種自帶傳播度的樂隊,一路唱着搖滾去參加一個波水節遊行,還帶着遊客蹦傣迪這件事,不是很困難的就上了一個熱搜。
對此,當地的大小父母官自然是樂見其成的。還因此調整了一些傳播策略,把央媽新聞聯播上那非常寶貴的10多秒時間裏,兩次加入了滾石的鏡頭。雖然就是一閃而過的兩個鏡頭,但就被滾圈的從業者和樂迷們給吹爆了!
作爲水藍星華夏搖滾的圈的頭一遭,不管是誰看見,在覺得離大譜的同時,也隻能說一句滾石牛逼了!
至于在水藍星,完成這成就的好像就兩人,一個是斯琴格日樂,還有就是皮褲了。
在版納的這些旅遊從業者們,他們甚至都已經開始暢享這一波的宣傳攻勢過後,明年潑水節那激增的人流和可以翻倍的房價。
有人高興那自然就有人倒黴,不用說,首當其沖的自然就是那活動公司了。
資源方那邊人緣流失不說,光是大金主的怒火他們就很難承受了。
雖然稀比奇借助音樂節和滾石樂隊花小錢辦大事,用十幾分之一的投入換來了幾倍于大金主爸爸的宣傳效果這件事,本質上和活動公司屁關系都沒有。
但是他們私底下給滾石穿小鞋的事情,不知道是被哪個參加第一天演唱會的明星給捅出去了,連帶着大金主爸爸這邊也被口誅筆伐。
想着最後那三成的尾款,負責人都不知道要怎麽去要了。
至于大金主這邊,看到了滾石那麽強的熱度和話題能力,自然也想效仿稀比奇一把。
可邊浪一口就給回了,理由強大到讓對方直接想不出任何回旋的理由來:“我們這幫玩搖滾的和聽搖滾的,都是永遠年輕永遠熱淚盈眶,遠遠不到需要吃貴公司保健品的年紀。這個适配度太低,就不浪費您們的預算了!”
準備離開版納的時候,諾珍樂隊的三個姑娘有些意外的找上了門來。
雖然周柯彤覺得這事的可能性不高,但還是把人帶到了邊浪這。
“參加滾石音樂節?倒不是不可以……”邊浪是真看中這三姑娘的,隻是有些事情過猶不及,現在也不比他剛穿越過來的那個時候那麽迫不及待了。
見邊浪話說一半就沒聲了,大姐夏若冰鼓起勇氣開口道:“邊老師,雖然我們知道就算是給我們一個和其它樂隊競争的機會也非常的難得,但我們想試一試!我們可以不要演出費和車馬……”
在來找邊浪之前,三姐妹就已經在家商量糾結了一整天。
滾石音樂節現在有多火,她們是再清楚不過的了。在陣容還有一半是未知數的情況下就開票,這絕對是行業内的獨一份了。關鍵還上線不到一個小時,票就全都被搶沒了。
再去海鮮市場上看,流出來的也就是些單日票,而且都是三四倍的溢價往外賣,還眨眼就被搶走了。
這要是放在去年滾石音樂節之前,國内任何一個音樂節都不會有那麽大的熱度。
雖然沒有對外公布規模,但這幾天和滾石樂手們的相處中,他們也大概打聽出來,這次音樂節單日的樂迷承載量設計的是5萬人。
3天就是15萬人次……雖然不是水藍星曆史上的最大規模,但曆史前十和近十年第一的規模是絕對跑不了的。
在如此火爆的市場反應下,按照滾石的尿性,選擇樂隊那肯定是效果第一了。
而且就算是如此,她們估計隻要滾石抛出邀請,大部分樂隊都會拒絕了别的來參加滾石音樂節,而且是砸錢也很難挖的動的那種。
她們這名不見經傳的小樂隊,要去和那些圈内成名的樂隊競争,可能有些方面的差距還很大,但既然邊浪都想要簽她們了,就證明她們的音樂并不比别人的差多少。
所以三姐妹最後還是決定來碰碰運氣,畢竟這次以後不知道再找上門去,邊浪還有沒有興趣再理會她們。
聽着這有些悲壯的話,邊浪倒不是心軟,隻是想起了在原地球剛組樂隊時候的自己,和那些有着同樣經曆的前輩們。
什麽1萬塊錢唱一宿,那事是有點誇大,但上音樂節不要錢這種事,在原地球零幾年那會,一點也不稀奇。
邊浪就記得第二屆雪山音樂節的時候,有一半樂隊都沒要演出費。雖然性質和諾珍這個不太一樣,但那份渴望上音樂節的心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