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紐約正是下午四點多快五點的樣子,位于Greene St的Amiri旗艦店門口,有人駐足在櫥窗前看着投影在櫥窗背景牆上的演出。
當滾石唱完,一群人就開始議論上了:
“好猛的金屬樂隊,這是哪支樂隊在那演出的錄像?”
“好帥的樂隊,看他們身上的衣服,就是Amiri的新款麽?”
“那個面具好酷,是有什麽特殊的含義麽?”
聽到這,站門口的店員上前邀請幾人進店:“Amiri、AC、滾石樂隊三方聯名款上新,歡迎進店了解。”
幾人一愣,Amiri和AC特麽都知道,但是這滾石樂隊,特麽都還是第一聽說!繼而指着投影那問道:“剛才表演的樂隊就是滾石樂隊麽?”
“是的,滾石樂隊是我們Amiri品牌在華夏地區的代言人,這是他們受邀在Hatter樂隊演唱會上當演出嘉賓的直播!”
“什麽?”
“直播?”
“Hatter的演出嘉賓?”
“華……華夏樂隊?”
異口不同聲的四個問題,搞得店員都不知道要先回答誰的,不過她還是繼續禮貌的邀請幾人進店。
再出來時,幾人手上都各自提着一個Amiri的購物袋,裏面裝的是V怪客的面具和第一卷的《V字仇殺隊》。
而現場這邊,喘勻了氣的滾石幾人轉身,撿起剛剛被摘下的面具、鬥篷和帽子,就沖着台下扔。
邊浪幾個還好,大勇可能是剛才打鼓太激動了,也少有這種上台前往下扔東西的機會,一個激動沒發揮好,沒能扔出去多遠,就直接落到防爆警察的防爆盾上。
隻見那警察先是一愣,然後一本正經的把那面具從防爆盾上取下來挂在了自己的腰上。
之前搶到邊浪面具的那位,心中想着自己那是獨一份呢,還在那興奮得有點緩不過來,現在看又多了幾個,心中不免有點不是滋味。但當有人拿到砥砺的面具看見背後的簽名開始叫喊時,他也仔細看了下手上的面具,當發現面具背面确實有邊浪的簽名之後,他心中更喜!
他雖然有所預料,但現在的他萬萬也沒想到多年後他竟然是靠着這面具換了一套房……
等台下的騷動結束之後,邊浪這才對着麥克風說道:“願我們所有青年都擺脫冷氣,隻是向上走,不必聽自暴自棄者的話。能做事的做事,能發聲的發聲。
有一分熱,發一分光,就令螢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裏發一點光,不必等候炬火。此後若沒有炬火:我們便是唯一的光!”
在台下華夏樂迷已經沸騰起來的同時,合聲區的一位華夏人用俄語快速将其翻譯念出來,緊接着台下的戰鬥民族沸騰了,整個紅場沸騰了。
站在大教堂前的聖徒這也就安心了:“還好,不是那幫基督徒!”
隔離區這邊站着的秦大使此刻也是心潮澎湃,作爲駐莫斯科的華夏大使,他也親曆過不少兩國邦交的重要時刻,而此刻的他生出的民族自豪感,竟不亞于那些那些一樁樁一件件的大事件場面。
而且他覺得這次邊浪這首歌掀起的熱潮,絕不僅僅是隻停留在莫斯科,停留在蘇國。他無端的認爲這首歌的影響力會從紅場擴散到歐洲各國,然後就是全世界……
和他那麽想的還有奧拉夫,之前在拿到邊浪詞曲的時候,他就和沃克很認真的說過:“我建議,這首歌我們可以和Wave商量翻譯成其他語種,然後公司内找其他歌手翻唱發行。”
當時的沃克還不以爲意,那是因爲跨語種翻譯歌曲的難度太大。尤其是把華語歌翻譯成其他語言,那更是難上加難。就像邊浪的《無地自容》他們就嘗試過,最後也是放棄了。
光是押韻這事,就得讓負責翻譯的人絞盡腦汁,更别說是還要對上節奏和旋律的同時能夠将華語中的韻味給表達出來了。
實際上,《國際歌》在原地球翻譯的時候,也存在着各種各樣的這類問題。
法語的原版一共有六段,而唐朝的版本隻有三段,但就算是在原地球,大家熟知的也就是三段,是原版歌曲的一、二、六段。
這倒不是有什麽陰謀論的成分在裏面,而是因爲當時華語的第一版是瞿秋白根據俄文版翻譯過來的,那一版也就隻有這三段。等大家都已經唱習慣之後,蕭三再次翻譯覺得也就沒必要補全了。
畢竟,這三段就已經能将這首類似“檄文”歌的三要素給表達清楚了。
但是現在的沃克看了現在紅場的這個反應,覺得奧拉夫當時的想法是絕對正确的,就剛才紅場幾萬人一起跟着“啦啦啦”的唱合聲那場面,就絕對值得DGM專門請幾個寫詞人和翻譯家配合,怎麽也得把英語版的給啃下來。
至于俄語版的,沃克知道已經不需要他們來操心了。
說到這俄語版,此刻台下的伊辛巴耶娃是最深有體會的。《喀秋莎》和《國際歌》的翻譯就是她主導的,在拿到最初的直譯稿時,她除了覺得比較符合特麽戰鬥民族的氣質之外,沒覺得有多驚豔。
但等團裏請來了一位華語文學翻譯的泰鬥看了華語版的歌詞之後,隻和她說了一句話她就知道自己還是小看這《國際歌》了!
那句話就是:“伊辛巴耶娃女士,能翻譯這首歌将會是我職業生涯中最值得驕傲的一件事情。”
此刻的伊辛巴耶娃看着現場這場面,反複回憶着這句話,覺得這位翻譯界的泰鬥的話還真一點沒說錯。
而她也對台上的邊浪産生了濃厚的興趣,她很想知道一個玩搖滾樂的華夏人音樂人,究竟是出于什麽樣的目的,之前的人生到底是經曆了一些什麽,才會創作出這樣的作品。
而此時台上的邊浪,在帶了一波情緒之後邊浪才對着麥克風開口道:“下面有請我們的喀秋莎登場!”
聽到這名字,台下的戰鬥民族這次沒有歡呼,而是面面相觑的看着身邊的人。
關于戰争中的愛情故事,不管在哪個時空都不會缺少,隻要戰争一起,等着情人從邊疆歸來的姑娘哪哪都有。
在蘇國,喀秋莎就成了這一類姑娘的代名詞。
雖沒有歌留下,但給蘇國人隻要聽到這個名字,心中就會有一種特殊的情愫在心中開始蔓延。
但特麽怎麽也想不到,邊浪這一句:“有請喀秋莎登場是幾個意思。”
可就等邊浪的話音剛落,舞台前兩邊堵住隔離通道口的大帳篷裏面就傳出了柴油發動機的轟鳴聲。
随着帳篷簾子被掀開,兩台拆掉了武器裝置的喀秋莎火箭炮發射車緩緩開了出來。
這時候,之前那些抱怨隔離帶太寬的樂迷,瞬間明白了演唱會主辦方那麽幹的含義。
居然是要讓這火箭炮發射車開進場!
再定睛看去,隻見那車頭後面原本高過車頭頂部的導軌發射架,已經被改裝成了可以站人的小舞台。
這上面不僅能站人,還連返送音響都給裝上了,隻見左右兩邊各一輛發射車改的小舞台上,還都各站着一個挎電吉他的樂手。
等看清楚是Hatter樂隊的主唱菲莫斯和主音吉他手Bob之後,有些人的心中就生出來一個疑問:“這究竟是誰的演唱會?究竟誰才是演唱嘉賓?”
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倆二戰時期的蘇軍獲勝的功臣武器出現,就把紅場剛剛冷下去一點的氣氛給再次點燃。
歡呼聲一起,氣勢完全不弱于剛剛《國際歌》被唱響的那一刻。
等兩車行駛至舞台中心對頭停穩,發動機聲音熄滅的那一刻,舞台左面這一輛的副駕駛門被打開。
隻見一個身穿蘇軍制式裙裝,頭戴船型帽,上身挎着手風琴的女演奏家把身子給探了出來。
然而她并沒有下車,隻是把腳給搭在了那離地還有一米多高的側面腳踏闆上,将身子倚在門框上,然後開始按動手中的琴鍵。
這位手風琴演奏家名叫娜塔莎,年輕時也是經常上戰場進行慰問演出的,而現在的場景就和當年她上前線的時候何其相似。很多時候她就是和自己的夥伴們站在邊梆或者車後鬥上演出。
此時情景重現,她臉上那綻出的笑容完全和演出無關……
巴揚手風琴那獨特的拉風箱聲一出,在場莫斯科人的藝術基因就開始動了!
作爲蘇國最受歡迎的民間樂器,手風琴在上世紀中葉傳入古蘇國之後,十分熱愛這一樂器的蘇國人就開始着手改造起了這一當時還并不完善的樂器。
迄今爲止,蘇國依舊能生産專供手風琴樂隊使用的高音、中音、次中音、低音、倍低音手琴,也生産專供管弦樂隊使用的手風琴,還有大管、大号、低音大号、圓号、小号、單簧管等特種音色的手風琴。
現代蘇國生産的最大型号鍵鈕式手風琴的音域,從大字一組的E1音到小字四組的f4之間,包托了所有七十七個半音音級,超出了六個八度,這在當今世界樂器王國裏也是屈指可數的。
所以就算此刻娜塔莎演奏出的不是他們熟悉的曲子,但這幾萬莫斯科人,都跟着拍手打起來拍子!
而這不僅是莫斯科樂迷歡騰上了,就連看直播的華夏樂迷聽見這手風琴的前奏都開始在的彈幕上整活了起來。
“氣突蘇!氣突蘇,氣突蘇!”
“一号防線已經被攻破,需要支援!”
“公民,請開門,我們請你去盧比揚卡!”
而此時,拿着麥克風的邊浪和挎着電吉他的砥砺從舞台向前走,砥砺輕輕一躍跳上了Bob所在的那輛火箭彈發射車,邊浪則是跳上了菲莫斯的這邊。
邊浪這邊的正好就是娜塔莎所在的這輛,剛剛站穩邊浪就跟着節奏,和現場的樂迷們一起打起來節奏。
8小節的前奏不長,在輕快的手風琴獨奏過30秒後,邊浪雙手高舉兩手五指捏起做了一個收聲的手勢,全場就在他的指揮下陷入寂靜之中。
不過兩秒鍾之後,就見對面車上的砥砺來了個從17到2品的劃音,然後接着推弦。
大勇握着鼓棒的雙手重重擊下敲在吊镲上,同時雙采底鼓。鼓聲和電吉他聲交織,猶如開戰之前的大幕,正在緩緩拉開。
随後跟進的Bob推弦帶着搖把,用電吉他模拟出防空警報的聲音,而邊浪這邊的菲莫斯,就和上一首歌的邊浪一樣,手中的電吉他掃弦出的“突突”聲,就和機關槍一樣。
再加上大勇的“重炮”,一幅戰火連天的畫面就被幾人用樂器給模拟了出來。
與此同時,彈着貝斯的黃凱離開了他自己原本所站的區域,走到了砥砺原來站的位置,在砥砺推完最後一組17品之後,幫他踩下了效果器的踏闆。
原本的失真音效換成過載之後,和剛才手風琴前奏一模一樣的RIff通過舞台兩邊的32組線陣傳向紅場的每一個角落。
隻是和之前那輕快的手風琴不同,此時帶着過載的電吉他音,給人的感覺可就不僅僅是推土機開進耳朵了,現場觀衆完全就是感覺自己的耳朵裏進了一輛坦克,而且還是在邊走邊開炮的那種。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高燃演奏,有點猝不及防的現場樂迷,先是用驚呼開場,随後就開始揮舞手臂,口中高喊着“烏拉”跟上!
尤其是距離最近這一排,現在距離火箭發射車,的距離還不到半米。
要不是有防爆警察隔着,這些激動的樂迷絕對要去爬車!
至于看直播的樂迷們,現在的彈幕中至少有三分之一在打一句話:“耳機黨陣亡!”
剩下的就是在開諸如:“開門,我們是内務部……”等等這一類的蘇國玩笑了。
已經到達春城安頓下來的施特勞斯,現在正在滾石唱片的店裏,和指南針的幾個姑娘們一起看直播。砥砺剛剛這一發,直接震的她從沙發上彈起,然後指着架在桌上的平闆道:“我應該自己買機票飛一趟莫斯科的!Wave這首歌之前根本就不在演出計劃當中。”
見她反應那麽大,楊夢忙拉了她一把道:“放心,以後有的是讓你演的機會。”
陪着她們一起的周柯彤也勸道:“施特勞斯,你要習慣浪哥的作風,我記得之前的喜茫茫音樂節,他可是連夜寫了兩首新歌出來!”
她這才說完,木棉就開口糾正道:“不是連夜寫了兩首,是連夜寫了一首,演出當天又寫了一首!”
“啊是麽?”面對有些愣住的周柯彤,木棉笑道:“伱當時沒跟着,這事可能不知道,你可以等人回來問勇哥他們去。”
等着說完,周柯彤才把這話翻譯給了施特勞斯,這威爾士大妞隻能默默坐下,然後一邊搖頭,一邊繼續看起了直播。
這二段的前奏同樣是30秒,就在演奏進入1分零兩秒的時候,邊浪大步走上車頭,迎着追光而立,拿起麥克風,用壓着聲帶底部的金屬音開口唱道:“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河上飄着柔曼的輕紗……喀秋莎站在那峻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喀秋莎站在那峻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這歌詞一看就是一徹頭徹尾的愛情歌曲,但是滾石演繹出來的這重金屬的版本,完全就是奔着戰歌那股子味去的。
現場聽不懂唱什麽具體意思,也看不見字幕,就聽出個喀秋莎的那些莫斯科樂迷們,就隻知道跟着這節奏high。
但小破站直播間的那些華夏樂迷,卻是開始用國粹刷屏了:
“我C,看着歌詞那麽優美的一首愛情歌曲,滾石一開口畫風完全就變了!”
“感覺是要殉情,而且還是很猛的那種!”
“前有《好運來》的厄運毀滅金屬,今有愛情葬送金屬,滾石這完全就是在挑戰我們底線。”
“呵呵,這就是滾石,什麽歌詞來到他們這都能合理金屬化……你真不服不行!”
就在這期間,面對舞台靠右這輛導彈發射車的副駕門也被打開,一個和娜塔莎同樣裝束的女歌手彈出身子,在Bob的幫助下她順着爬梯上到了車頂,然後跟着節奏在車頂上炫起了芭勒娘舞其中的動作。
台下的樂迷們一見這場面,恨不得這紅場能擴大個幾倍,好讓他們現在有空間能和這位一起跳上一曲。
甚至連不遠處的秦大使都和伊辛巴耶娃開玩笑道:“我覺得要是空間允許的話,我估計有人會跟着這音樂跳戈帕克舞!”
伊辛巴耶娃看了一眼秦大使,飛快的回了一句:“其實我是有這個想法的,隻是提出之後被滾石樂隊給否了……”
邊浪之所以一口就回絕了人家的好意,首先是因爲這不是晚會,伴舞這種事情出現在搖滾樂現場,邊浪沒聽說過也沒想過。
第二呢那就是因爲這舞還有個綽号叫“半月闆粉碎機”,邊浪看見男性的戰鬥民族蹲跳這舞的時候,自己的半月闆都跟着發酸,所以不帶任何考慮的就是給拒了。
至于這位歌者,本來就是演出的一部分,所以她愛怎麽扭就怎麽扭。
邊浪的歌聲不停,不帶停頓的就進入了下一段:“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鷹……她在歌唱心愛的人兒,她還藏着愛人的書信……她在歌唱心愛的人兒,她還藏着愛人的書信……”
這段結束時,砥砺一擡電吉他的搖把,給接力的Bob比了一個打槍的手勢。
隻見Bob從14品起,用指尖沿着指闆一路攀爬而上,失真音效的音浪一浪高過一浪的向着紅場排開。
接着右手也來到17品,在上下三品之間飛速點弦。
此時直播畫面給的也是他的手上的特寫,看得直播間那些觀摩學習的吉他手一個激動,不顧扯壞耳機線風險直接起身,比劃着就跟着開始彈起了空氣,口中還要配上兩句國粹。
至于像着施特勞斯這種熟悉滾石編曲流程的,還在在後面加上一句:“邊浪這變态!這編曲就是奔着初學者勸退去的!”
還有個大聰明直接在直播間裏加亮發了一條紅色帶特效的彈幕:“哦!邊浪,我在肅反名單上見過你的名字,請你跟我走一趟!”
40秒的solo之後,Bob又把主音吉他的演奏權給交還到砥砺這邊,砥砺又彈了一段和前奏一樣的間奏之後,這邊車上的軍裙大佬開始用俄語唱道:“Ой,тыпесня,песенкадевичья……”
相印的華語字幕也出現了大屏幕的上:“啊這歌聲姑娘的歌聲,跟着光明的太陽飛去吧……去向遠方邊疆的戰士,把喀秋莎的問候傳達……去向遠方邊疆的戰士,把喀秋莎的問候傳達……駐守邊疆年輕的戰士,心中懷念遙遠的姑娘……勇敢戰鬥保衛祖國,喀秋莎愛情永遠屬于他……勇敢戰鬥保衛祖國,喀秋莎愛情永遠屬于他……”
俄語的音節和語速要超過華語,所以同樣一個小結之内的歌詞翻成俄語背唱出來之後,有點像是開了一個2倍速。
加上這位女歌手在4組高音區的咬字極爲清楚,就感覺像是在給你的耳朵裏掃射機槍子彈。
現場的莫斯科樂迷一聽到母語,身體就像收到了信号一般,原本隻是揮舞着手臂,現在變成一個個跟着節奏蹦了起來。
等這一段結束,邊浪和加上合聲區的五人,三個華語加上四個俄語,三個男聲混着四個女聲,六個歌劇腔和她一個搖滾嗓一起唱出了最後一句:“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河上飄着柔曼的輕紗……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最後一句的尾音,分工明确的7人從4組高音開始認領,一直分到了6組高音,唱盡了樂迷們對這首歌的所有想象。
不管是激昂高亢還是波瀾壯闊,不管是戰争還是愛情,亦或是追古溯今。隻要你能想到的所有情緒,都被這最後一句給唱了個通透。
而就在所有人聲和樂器都停下後,靠在車門上的娜塔莎挺直腰闆,再次拉起來手風琴。
用一曲輕快和悠揚,爲這首歌畫下了一個省略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