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校附近的夜市攤上。
李遠跟周冉冉面對面坐着。
吃的很多,因爲周冉冉中午沒吃飯。
“等吃過飯了你就回去。”
周冉冉一邊吃一邊對着李遠說了一句。
“回啥?”
“嗯?你不回去住哪?”
“住你房間啊。”
如何帶周冉冉回去?
李遠有一套自己的理念。
要麽說服她,要麽說服她。
“我房間隻有一張床。”
“一張床就夠了啊,要麽咱倆一塊睡,要麽我睡床,伱睡沙發。”
“那個賓館哪有沙發?”
“那跟我沒關系,反正我算是客人,你是主人,沒有讓客人不睡床的道理。”
“就這麽幾步路,你開車回去會死?”
“會啊!老闆,來一瓶啤酒!”
很快,李遠就灌了半瓶啤酒下去,然後……
……
滿臉通紅的李遠,一隻手臂搭在周冉冉的肩膀上,整個腦袋耷拉在周冉冉胸前,在周冉冉的拖拽下,朝着賓館走去。
等把李遠拖拽到房間,扔在床上之後,周冉冉嫌棄的去洗手間擦了擦胸前的口水。
出來之後,看見躺在床上的李遠,不知道該怎麽收拾這個家夥了。
“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纏着我幹什麽!”
“你那個小女朋友又漂亮身材又好,我都在老巷口看到了,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我爸有些話雖然不好聽,但我也沒認爲他說錯了,就我這情況,跟你們在一塊隻會害了你們。”
“你趕緊起來,我給耗子打電話,讓他開車來接你。”
她知道李遠不可能醉成這個樣子,畢竟喝醉的人不會專挑重要的地方啃。
然而,無論她怎麽說,李遠就跟一個死豬一樣睡在那邊,一動不動。
“李遠,你别逼我啊!”
“我告訴你,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要打人的沖動了!”
“你……”
“去洗澡吧。”
說完這話,周冉冉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李遠睜開眼睛,自言自語道:“我就感覺這裏的衛生間有些莫名的吸引我……”
周冉冉表情無奈的看着李遠跑到了衛生間,然後就開始緊張了起來。
趁着李遠洗澡的間隙,她也給自己拿了換洗衣服。
她剛剛收拾好,就看見一個人影從衛生間跑了出來,一溜煙鑽到了被窩裏面,把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
好在房間空調22度。
嗯,至少那家夥還要臉。
周冉冉這個澡,洗的時間有點長。
可能有半個小時,也可能有一個小時。
等她出來之後,李遠已經傳來了勻稱的呼吸聲,甚至被子都被掀開了大半,露出不算有力量,但也算勻稱的上半身。
周冉冉莫名松了一口氣,李遠留給她的位置也足夠寬,所以她就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一角,鑽了進去。
關燈,睡覺。
明天就是新的開始。
隻是……在關掉燈的那一刻,她身上那件小背心,成爲了最開始的突破口。
“就你這熟練的手法,不禍害幾個小姑娘,怕是練不出來吧?”
“不是,以前都在吃苦,自從跟了冉姐,才開始享福。”
“怕是你要吃更大的苦。”
“是嗎?我先嘗嘗是不是苦的……”
“唔……”
“呼……”
“我沒法交代了!”
“才第一次,先不用上膠帶的……”
……
一夜無眠。
對于十三太保也是一樣的。
他們在等待着周一開盤。
德交運輸雖然經曆了上周五的地天闆,不過因爲太過于冷門,熱度還沒上來,關注的人并不多。
今天是非常重要的一天,如果真能頂一字,那麽後續行情絕對是可靠的。
畢竟每頂一個闆,對于資金來說,承壓能力就會上升一大截。
所以市場上會出現一些比較淺顯的理論,叫做一進二,定節奏,二進三,定龍頭。
也有說什麽有二就有三。
其實都是對資金的一種表達方式,不過最主要的還是盤面行情,靠理論炒股,就算掙到錢了,早晚也會因爲理論虧出去。
正常人很難賺到認知以外的錢,就是這麽一個道理。
除非懂得克制,運氣又好。
侯振國等到了九點多,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誰啊?”
“爺爺,是我,文斌。”
“進來。”
侯振國确實很長時間沒見到自己大孫子了。
随着開門聲,一個年輕人出現在了書房裏面,侯振國甚至放下了手頭的事情,笑呵呵的挪了一下椅子。
侯文斌對老爺子一直都十分尊敬,雖然個子很高,但他下意識的就彎着腿,笑呵呵的說道:“爺爺,聽說您最近找我有事?”
“之前有點事,不過我不是給你爸打電話說又沒事了?”
“嗯,聽我爸說了,不過我還是不放心,想回家看看您。”
“哈哈,我一個糟老頭子有啥好看的。不過你這次既然回來了,就先别着急走,過幾天我約一個年輕人,大家認識認識,不比你在你爸的公司實習差。”
侯振國嘴上這樣說,心裏還是挺高興的。
侯文斌一聽,詫異的說道:“這麽厲害?”
侯振國笑了笑,“不是他厲害,而是他背後的人厲害。”
侯文斌點點頭。
能讓自己爺爺誇的人,肯定是不一般的。
自己雖然大學剛畢業處于關鍵時刻,但也不足以讓他去懷疑一個六七十歲老人的眼光。
俗話說得好,他老人家吃的鹽比自己吃的米都要多。
侯家能有現在,也是老爺子的功勞。
“那我跟爸說一聲,然後請幾天假。”
“好,你先出去玩玩,等我這邊忙完了,晌午一塊吃飯。”
“嗯,爺爺您先忙,有事記得喊我,我今天不出門。”
侯文斌臨走的時候關上了門。
來到客廳,先發了一個朋友圈,召喚一下朋友們。
不過今天肯定是不能出去的,因爲這是家裏的規矩。
哪有剛回家就出去浪的?
不過這次要待的時間不短,過兩天肯定要出去玩玩。
沒多久,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接通之後,他就說道:“沈小姐親自打電話過來,可是讓我受寵若驚啊。”
“文斌哥,喊我娜娜就行。”
“哦哦,娜娜,打電話給我有啥事?”
侯文斌對圈内名媛沒啥興趣,他更喜歡跟男的聊。
畢竟男的就算家底再差,将來也是接班人,手裏都會有不小的權力。
商業上的事,不就是合縱連橫嗎?
女的?就不一定了……
沈安娜要不是有一個比較厲害的老爹,是混不到現在這個位置的。
“是這樣的,前幾天看見你的車子在外面,我們以爲是你回來了。”
“沒有啊,我今天剛到家,車子一直在車庫呢,你們該不會是看錯車牌了吧?”
“沒有啊,車牌經過好幾次确認的。對了,你認識一個叫李遠的嗎?”
“啊?沒聽過這個名字。”
“就是他開了你的車。”
侯文斌:“……”
他的車一直交給家裏的司機在照料,維護。
家裏的老爺子也不喜歡自己那輛跑車,所以肯定是不會開的。
家裏的司機姓李,莫非是偷偷開出去借給他的孩子了?
侯文斌皺起眉頭,司機可是爺爺一個朋友的孩子,已經在侯家不少年了。
自己總不能因爲這件小事去質問人家。
“哦,大概是我家司機開出去借人了,沒給你們造成困擾吧?”
“這倒是沒有,隻是我們把他當成你朋友了。”
“沒有沒有,以後你們再遇到,不用搭理,或者幫我罵兩句都行。”
他不好意思找司機麻煩的,但别人總可以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