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閘放馬,一場追逐過後,很快就有了結果。
這次不用保镖幫着開她這邊紙條了,宋毅開。
“又一樣。”張興祖驚呼。
她挑釁的朝陳潮生看過去:“老爺子,又平手啦?”
陳潮生冷哼了一聲,質問:“這些馬都是沒有跑過賽場的,你怎麽就能看出哪個能跑到終點?”
她聽到終點兩個字詞,挑眉,陳潮生自己也是心知肚明的。
“因爲我會給馬号脈!”她賣關子說。
陳潮生也不瞪眼了,像是來了興趣似的,收起氣勢,又坐到輪椅上去了。
“你要是能跟我說明白了,是怎麽給馬号脈的,我再加一串紫檀佛頭手钏!”
紫檀對她來說,也不是什麽稀奇貨,但是舍得用紫檀雕佛頭的,肯定不是邊角料,珠子個頭肯定也不小。
“行。我就撿通俗易懂的講,馬就跟人一樣,都是有脾氣,有心眼的。~~有心眼的,都讓心眼給墜住了,不長個子,隻長腦子。跑起來也沒有傻憨憨的跑的快。挑馬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沒有經過訓練之前,這些馬的起點都是一樣的,不懂規則。傻憨憨的就比較有優勢了,一根筋,想的不多,就知道往前跑,才有飯吃,所以就跑的快啦~”
一番解釋過後,死寂一樣的安靜。
要不是保镖職業素養在那裏擺着,肯定全都伸着腦袋朝方宗棠看。
還是頭一回聽見這種說法。
好像聽起來還挺有道理的。
陳潮生耐人尋味的看了方宗棠一眼,嘴硬說:“狡辯,你這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她也不怵,直接怼回去:“是不是,再比一場,不就知道啦?”
陳潮生不說話了。
~
她還沒赢夠呢?
“元青花,尉遲恭單騎救主大罐,想不要想?”
“唐三彩天王怒目大盤,想不想要?”
“唐三彩飛天葫蘆瓶,想不想要?”
“西漢異族彩繪陶罐,要不要?”
“西漢破牛皮兵陣布防圖,要不要?”
她微微一笑,使出最後的殺手锏。
“調兵遣将,虎符,要不要?”
陳潮生每聽見方宗棠說一樣東西,就瞪她一回。
要是眼神能變成刀子,她這會兒已經被穿成糖葫蘆了。
“我出康熙官窯粉彩踏雪尋梅寶瓶。”陳潮生下注了。
她也下了元青花。
還是剛才那些沒有經過訓練的馬,次序打亂。
還是猜先。
賽馬狂奔過後,答案揭曉。
她7号,陳潮生2号。
“我滴天,險勝!”她氣死人不償命的擦了下,一滴汗都沒有的額頭,險險的說。
陳潮生氣的又坐不住了。
他心裏雖然不承認,但是他剛才就是按照方宗棠說的法子,選的賽馬。
終究是她又技高一籌。
“這次是爲什麽?”陳潮生黑着臉問。
她裝作聽不懂的說:“什麽爲什麽,聽不懂啊?”
陳潮生多少年沒有動怒了,今天被方宗棠氣的從剛才到現在,一直渾身冒火。
“你選的馬變了。”陳潮生黑着臉,生怕多說一個字,是對他本人的侮辱一樣,憤憤的說。
她裝作才明白過來的樣子說:“明白了,你是要跟我學看馬。”
這話她是用肯定句說的。
九章來啦,沖沖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