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放心,小人不會輕饒他們的,隻是把他們帶走送去别處處置,不會污了少爺的眼。”
“你要怎麽處置?”
“自是按規矩,活埋。”
時來運轉:我去!我剛來,我聽見了啥?這怎麽了啊就要活埋!
将來的你:嗨!你也在!我也剛來!這是怎麽啦!
李吉祥:就是開播就看到一個管事在抽人,現在他說要把這幾人拉去活埋。不知道因爲什麽。
時來運轉:安安,怎麽回事啊?
“他們到底犯了什麽錯,至于活埋?”姜安饒問牧。
牧一看問話的是姜安饒,态度還算恭敬的回答:
“回小小姐,他們看管不利,害死了剛生的小牛!”
牛死了就把四個人活埋?!
什麽牛的命啊那麽值錢!
“放開他們!”姜安饒沖那幾個架着人走得壯漢道。
幾人動作一頓,偷看想牧。
姜安饒轉頭看向老爹,示意他趕緊給人施壓。好歹他是個正經主子。
“沒聽到嗎,趕緊放開他們!”
牧看了看姜爸的臉色,衡量了下,最終讓人放開了那四人。
“小牛在哪裏?确定死了嗎?”姜安饒問。
四人中臉被抽出血口的那個那人被放開後,聽到她問,連忙磕頭回答:
“回小小姐!那牛犢出生後便不動,但是還有呼吸的!”
牧上前就是一鞭子:
“那牛犢出生都快有一炷香的時間了!到現在還沒喝初乳,那還怎麽活!明明就是你們接生時不用心,生生憋死了牛犢!”
“不!奴們沒有不用心!奴們都是按照以往接生的法子照辦的!
但這牛犢出聲就不動不叫,奴們未敢怠慢,還給它清理好了鼻子跟嘴巴,可是它依舊不動,奴們也不知怎辦啊!”四人磕頭喊冤。
“别在這廢話了,帶我去看看!”
姜安饒不許牧再打人,吩咐道。
牧瞪了四人一眼,哼聲道:
“還跪着做什麽,滾起來帶路!”
四人連滾帶爬的起身,也不管身上傷處,一個個跑着在前邊引路。
想象中遍地牛糞臭氣熏天的牛棚并沒有出現,一路上雖然有着牲口的味道,但是并不熏人;地面幹淨,連一塊牛糞都沒見。
成年的牛三五頭的待在一個隔斷裏,見到人來也不驚慌,還悠閑的搖着尾巴。
一路向裏,終于走到一個寬敞的隔斷,那裏邊有一隻拴在柱上的牛在焦急的踱步,它不遠處,頭牛犢蜷在地上,一動不動。
那母牛不遠處以及牛犢身下都是幹淨的幹草,圈内也沒有髒污。
就隻看這環境,就知道這四人沒有躲懶,照顧牛很是精心。
姜安饒三步并兩步走到牛犢身旁,姥爺也跟着過來。
姥爺年輕時下鄉種田,多少接觸過大牲口,對于常見的病有一定了解。
而姜安饒因爲專業是農學,她個人又對農學相關很感興趣,所以自修了很多其他的科目。畜牧業當然是其中之一。隻不過,她沒有實操過。
“牛眼還是正常的,應該還有救!姥爺,會不會是嗆了羊水?”
姥爺點頭,“應該是了。”
“先試試看。”姜安饒起身,對牧說,“找人把這牛倒吊起來!”
看了看焦急的母牛,示意把它吊的距離母牛近一點。
四個剛剛被抽打的滿身傷的人急忙忙找來繩子,困了牛犢的後腿前腿,然後把它吊了起來。
牛犢被吊起,口鼻中慢慢流出液體,但并不是很多。
母牛似乎是也明白這是在救它的孩子,哞了幾聲後,頭湊過去,不停的舔舐牛犢的頭臉。
不過十分鍾,姜安饒示意趕緊把牛犢放下來。
四個人趕緊七手八腳的把牛犢放下來。
姜安饒伸手抹了抹牛犢的心跳,感覺似乎比剛剛強了一些。
“給它湊過去,想法子讓它喝點牛初乳!”
四個人十分聽話,抱着牛犢就湊到母牛旁邊。把牛乳(頭放進牛犢嘴裏,期待它能趕緊吮吸。
過了一小會兒,牛犢在衆人的期待中,嘴巴終于動了動。
似乎是喝到了牛乳,牛犢的嘴巴又動了動,又歇了歇後,開始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活了!活了!活過來了!”看到牛犢可以喝奶,四個人興奮了起來。
這就意味着他們也許不用被活埋了!
但是這功夫他們依舊抱着牛犢,好不敢松懈。
終于等牛犢吃完,姜安饒讓他們把牛犢擺放成俯卧姿勢,扶好不要讓它倒向一邊。
【安安主播:姥爺,這時候沒有抗生素,您想法子給牛配個消炎的湯藥吧?】
【嘉賓路行洲:好,咱們研究個方子出來。】
時來運轉:呼!終于可以喘氣了!
李吉祥:是啊,剛剛緊張死了,都不敢說話!
小小諾:所以,這叫‘無界位面直播’的主播是個獸醫嗎?這年頭獸醫也開直播呀。
新人冒泡,立刻吸引了直播間老成員的注意。姜安饒這功夫也松口氣了,所以有空回複直播間的問話。
【安安主播:我不是獸醫,不過是大學時輔修過獸醫學而已。這還是第一次實際操作。】
【安安主播:這個直播間直播的是我現在的生活。
各位觀衆大家好,歡迎來到兩千多年前的春秋戰國。這裏是宋國北毫城外的私人牧場。】
小小諾:!!什麽?真的假的啊!
小小諾:哎?這服裝?拍戲呢嗎?
新人發出疑惑,昨日看過直播的觀衆們瞬間有了優越感。
李吉祥:新人,最好相信主播說的話。
順風順水:哈哈哈,我來了!剛怎麽了?呦,有新人!
時來運轉:風水來了!早早早!
直播間慢慢熱鬧起來,觀衆們自己就已經開始聊上了。
姜安饒不再多解釋,而是跟姥爺老爸繼續讨論藥方。還是昨天的套路,姥爺說方子,姜安饒跟老爹按照這個時代看看這藥材如今有沒有,沒有的替換,然後算克重,列方子。
小牛喝了初乳,明顯狀态好很多,已經睜眼,最後甚至靠自己的力量起身走了幾步,直湊到母牛身旁。
牧跟他手下的壯漢們驚訝的看着,一時都不知說什麽。
“好了,小牛沒事了,抓個藥給它灌下去就能好了。他們幾個不用埋了。
小牛隻是出生時嗆了羊水,這不是他們的錯。不要再爲難他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