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相比于一個不知道會不會用得上的司家,姜挽顯然更傾向戰鬥力超強的三卷。
司沅桐也很上道,“老大放心,既然是您的靈獸那之前的事自然就一筆勾銷!”
司沅桐這道上的屬實有些快,就連老大都喊上了,不過姜挽倒是也沒拒絕。
至于曾經的那些噩夢,司沅梧覺得隻要出去了,那就再也沒有人不是,沒有靈獸知道了。
雖然他不太放心三卷,但是姜挽還是讓他很放心的。
他也不知道爲什麽,姜挽給他一種很安全的感覺。
一看就像是大佬。
“把這個吃了,你就可以跟着我了。”
姜挽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枚“噬心丹”直接遞到了司沅梧手上。
司沅梧隻是停頓了片刻便直接吞了下去。
系統:啧,她又開始拿廢丹藥糊弄人了,多可惡啊。
見司沅桐如此配合,姜挽看向三卷,“三卷,有些事,從現在起直接清出腦子,明白嗎?”
三卷懵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姜挽說的是之前搶劫司沅桐的那檔子事,直接很乖巧地點了點頭。
反正司沅桐又不是它扒的第一個男人,自然沒有必要費盡心思的記着。
最主要的是,契主說的話,必須聽!
事情已經完美解決,姜挽拍了拍懷中的狐九,見它沒有完全睡死,才帶着一人幾獸進了土蠻熊的領地。
在來之前姜挽就讓大卷和狐九說好了,睡覺的時候不要屏蔽聽覺,關鍵時刻大哥喊不醒,那可是真的會要人命的。
狐九答應的幹脆,然後下一刻卻是直接倒頭睡着了。
姜挽雖然不知道這貨能不能靠的住,但身上有玄武甲在,倒也不至于陷入被動的境界。
然而,剛進了土蠻熊的領地不久,姜挽就注意到靈獸複雜的目光不時朝着她.身邊的司沅桐傳來,姜挽也跟着看了一眼,突然發現他這一身不僅有傷風化,還屬實還有點拉仇恨啊
在人家靈獸的地盤,你一身獸皮是不是太過分了?
不過姜挽也知道司沅梧确實是有苦衷,并且還是自家儲備契約獸作的孽,于是姜挽悄悄問向一旁的三卷,“你那群寶貝裏有他能穿的衣服沒?”
三卷點點頭,然後從儲物袋中直接拿出了一套藍色的錦袍遞給了司沅梧。
看那衣服的料子,姜挽發現三卷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
等等!長袍下的褲子中間的那個,好像也是.底褲?
所以三卷到底扒過多少人的衣服?
見姜挽的目光落在最隐私的那一件衣服上,三卷快速解釋,“契主,我沒有違背您的意思,我隻是覺得這個并不喜慶。”
姜挽:“.”
這理由,我給滿分。
“沒事,問題不大。”
姜挽無辜擺手:扒都扒過了,她又能說什麽呢。
看着手中那套正常人的衣服,司沅梧眼睛一亮,施展了個淨化術将衣服清理幹淨,然後随手把那件底褲扔到了一邊。
這玩意,就算是淨化過了他也穿不下去!
因爲他知道,這身衣服也絕對是三卷從别的修者身上扒下來的!
他還沒有變态到和别人同穿一個底褲的地步!
不過一想到受害者并不是隻有他一個,司沅梧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不少。
這種事情,當然是大家共同“分享”才有意思嘛。
見司沅梧終于看起來像個正常人了,姜挽才覺得自己的眼睛幹淨了不少。
也不知道是司沅梧打劫的那隻靈獸皮太少,還是司沅桐有什麽特殊癖好,他之前的那身裝備,遮住的部分屬實不太多。
三卷雖然在幻境裏封閉了三十年,但之前好歹也是在秘境裏混過幾百年的,對于秘境中的事物,熟悉程度還是很高的。
當然,認識它的靈獸更是不少。
于是,在顯眼包司沅桐恢複正常後,姜挽發現周圍投射過來的視線不僅沒有變少,反而還有逐漸增多的趨勢。
靈獸的壽命大多都很悠長,就算是那些修爲等級不高的,活個幾百年也是沒什麽問題的,所以三卷同土蠻熊之間的恩怨,靈獸們自然都是十分清楚的。
三卷之前因爲土蠻熊和風嘯狼兩族的追殺在幻境中龜縮了三十年,如今卻是突然出現,所以靈獸們都在猜測它是不是突然有了什麽底氣?
至于那所謂的底氣,應該就是三卷身邊的姜挽。
又是一個人類.
姜挽從一衆靈獸身上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随便吧,反正看的又不是她。
然而不等姜挽一行到達土蠻熊一族的洞穴,就見一隻身形龐大的棕色巨熊帶着幾個人類到了姜挽的面前。
和外面的世界微微有些不太一樣,這裏的人類是靈獸的仆人。
無論是土蠻熊還是風嘯狼的手下,都有一些人類存在,他們之中,心思活絡些的,會被這兩族當作軍師智囊,爲對抗另一族出謀劃策,至于那些個腦子一般但有些實力的,會被當作下屬,在兩族開戰時充當先鋒部隊,至于智慧和實力都不太在線的,大多數都成了靈獸的下酒菜。
所以這也是司沅桐一直龜縮在兩族領地之外的一大原因。
因爲他極有可能就會變成第三種。
“吼吼!”
走在最前的巨熊叫了兩聲,聲音震耳欲聾,姜挽,“???”
它在說什麽?
三卷輕盈的身體跳上了姜挽的另一邊肩膀,“契主,這頭熊叫熊三,是土蠻熊一族的三号領頭人,它是在問你是誰,來它這幹嘛。”
大卷擡頭睨了三卷一眼,見有人充當了它的翻譯角色,直接閉眸繼續修煉去了。
姜挽微微走神,熊三?難不成前面還有個熊大熊二?
姜挽這邊有三卷在,翻譯倒還算是順利,至于熊三那邊,就有些麻煩了。
隻見熊三身後的一個修者把三卷說的話以意念傳給熊三一旁的一隻豹形靈獸,然後那隻豹形靈獸再把修者的意思以獸語傳遞給熊三,熊三聽完又吼吼了兩聲,豹形靈獸再把熊三的指示意念傳遞給修者。
那繁雜的步驟,姜挽看着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