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銀錢還好,沒有的話,去賺就是了!
可是靠譜的武師難找啊!
如果不找武師教導,再過一段時間,筱熙星河等人的身子肯定會出毛病的!
“姑娘想讓他們繼續練武,那就讓他們練呗,有什麽可煩的!”綠梅實在想不明白洛思雲的煩惱。
“我也想讓他們繼續練,可是我去哪裏找靠譜的武師啊!”洛思雲又歎氣。
她沒有想到,星河他們練武,一個月時間都還沒有呢,身子居然就有了這麽多暗傷!
“武師,那很簡單啊!”綠梅想也不想的道,“淮山不就是現成的武師嗎?”能成爲國公府的貼身護衛,還做到了小隊長的位置,淮山能力肯定是有的!
能讓他給星河他們當武師,算是高擡他們了!
“咦,對哦!”洛思雲眼睛一亮,猛地坐起來,“我怎麽沒想到的!”
“綠梅,你真是太聰明啦!”
……
某處虛空中。
恒星不停地旋轉,帶着小衛星不停的奔向未知的宇宙,遠處的星辰明明暗暗……
“金,你不要執迷不悟了,停手吧!”銀站在虛空中,看着遠處站在宇宙虛火中的人影,眼神悲痛。
“不可能,我是不可能停下的!”金冷笑。
“你的行爲已經遭到了宇宙規則懲罰,再如此铤而走險,隻會加速滅亡!”銀不解,“難道你想要連着你的世界,徹底走向滅亡嗎?”
“不,你不懂,你阻止我才是讓我走向滅亡!”金搖頭,攤開雙手,看着自己明明幻幻的手掌,“我隻是想繼續存活下去而已,有什麽錯,爲什麽連你也要阻止我!”
“難道,你也想要我消亡,然後吞噬了我?”
“我是在幫你,我和你共處了數萬年,怎麽可能會眼睜睜看着你消亡!”銀也攤開手,一道光芒在他手裏浮現,“我已經找到幫你恢複的辦法了!”
“再等十年,隻要再等十年就可以了!”
聽着他的話,金擡頭,看着遠處的銀,朝他伸出手,神色莫名。“可是,我已經……沒有時間了!”他沒有時間驗證這話的真假!
……
京城。
國公府。
“什麽,夢珠淚?”國公大人不敢置信的站起身,“真的是夢珠淚?确定沒有出錯?”
“沒錯,的确是夢珠淚!”看到一直以來沉穩的祖父因爲一個夢珠淚就變得如此失态,李星康艱難的點了點頭,繼續道,“而且,祖父,三弟……三弟他,體内的毒就是夢珠淚!”
說到這,李星康直接跪了下來,一臉懇切的請求道,“夢珠淚連陳府醫也沒有辦法,三弟如今危在旦夕,求祖父出手相助!”
“毅兒中的毒居然是……”這個信息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國公大人一個沒站穩,踉跄兩步,然後直接倒坐回椅子上。
“碰!”
手肘不小心撞到了桌角,發出一聲巨響。
桌子上的茶杯直接被掃下了桌子,随着清脆的一音,碎在地上!
吓得李星康連忙站起身,上前幾步,想要查看他的手!
國公大人揮手,将他推開,“我沒事!”
“大人?”門外的人聽到茶杯落地的動靜,下意識就想進來。
國公大人連忙大聲喊道,“先别進來!”
“你們也給我往後退,看住門口,不要讓人闖進來了!”
然後扭頭看向李星康,“你給我好好說說,這是什麽情況!”
李星康點頭,“兩天前,三弟的護衛倒在了……到了淩安縣别院後,陳府醫診出三弟中的竟然是夢珠淚!”
“夢珠淚毒素陰深,難以根除,隻要爆發了,就藥石無醫,隻能等死……”李星康語音一頓,仰頭看向國公大人,“實在沒有辦法,隻能來求助祖父!”
“唉!”國公大人歎了一口氣,“夢珠淚!”
“别說陳府醫了,就連是當今皇上,也絲毫沒有辦法!”
“不過,這藥不是在二十多年前就被列爲禁藥了嗎,制作方法當年也在衆目睽睽之下給毀了,如今爲何會突然出現!”國公大人不解,低喃。
“孫兒也不知!”李星康低頭。
“廢話,你要知道我能不知道嗎?”國公大人瞪了他一眼,又問,“毅兒如今在何處?”
“在淩安縣!”
“怎麽不随你一塊回來?”
“三弟他……”李星康語塞。
“怎麽了?”國公大人皺眉。
“三弟他在淩安縣,認知一叫洛思雲的女子,聽他描述,那女子十分厲害!”
“曾救過他性命,還多次幫過他,這次三弟中了夢珠淚,能在中途醒過來,也是因爲那女子出手的原因!”
“……三弟察覺這次中毒的事情不簡單,擔心會禍及那女子……并沒有和孫兒一塊回京!”
“簡直胡鬧!”聽完李姓康的話,國公大人一甩手,鐵青着臉将桌子上的茶托掃落在地。
站起來,在原地轉了兩圈,“毅兒一向沉穩,這次居然爲了一女子,就如此兒女情長,簡直就是胡鬧……”罵了好一會,覺得李星毅不在這裏,罵得不過瘾。
國公大人扭頭,看到已經在角落縮成一個鹌鹑的李星康一頓輸出,“還有你,你也是,一點用也沒有!”
“毅兒胡鬧,你也跟着他一塊,絲毫沒有想到這麽做的後果!”
“都快三十歲的人了,還這麽不知輕重,整天隻知道舞刀弄槍就算了,還不動腦,光長年紀不長腦子!”
聽到這話,李星康擡頭,又猛地低頭,小聲嘀咕,“明明是三弟不願意回來!”
“你還敢頂嘴!”國公大人怒瞪,“他不願意你不會将他綁回來啊!”
“說你沒長腦子,你還知道來找我求助,說你長腦子,可是這正主你都沒帶回來,正主不在,我找大夫看誰,看你長腦子了沒嗎?”
看着氣成噴火龍的國公大人,李星康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什麽了!
現在隻是動嘴而已,要是在招惹,他一個不開心,直接動腳怎麽辦!
他小胳膊小腿的,可受不住他的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