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立芳給山河的第一感覺很好!
人首先都是視覺的動物,正處于女人最好年紀的鍾立芳,一身黑色的職業套裝,身材勻稱,容妝嬌好,烏黑濃密的長發披于肩後,整個人看上去既知性,又精幹。
鍾立芳與山河輕握了雙手後,開口做了自我介紹,“山河您好,我是鍾立芳,以後會是京城分公司的具體事物負責人,您有什麽要求和指示都可以直接對我吩咐!”
“你好,鍾女士,我是丘山河,這位是甯昊,一位才華橫溢的導演,也是咱們公司目前唯一的簽約導演。”山河向鍾立芳介紹了邊上的甯昊。
“你好,甯導演,我剛剛看了你的電影資料,果然是電影界的傑出英才,希望以後我們配合愉快!”鍾立芳向甯昊伸手說道。
甯昊同樣伸手輕握了一下鍾立芳,“鍾總過獎了,承蒙山河看重,我還沒做出什麽成績來,希望以後能對得起你們的誇獎!”
三人寒暄過後,在總經理辦公室的會客桌前坐了下來,楊柳則客串起了秘書的角色,爲幾位倒上了水。
山河向楊柳微笑緻謝後,轉頭看向鍾立芳,“鍾女士,我這麽稱呼有點生疏了,咱們以後應該會有頻繁的接觸和交流,我還是叫的親密些,喊您鍾姐,行嗎?”
“當然!我很榮幸被一個文藝天才如此稱呼!”
“謬贊了!”山河笑着回應道,“鍾姐,我母親和曲姨都對你十分推崇,我很相信她們的眼光,不過,鑒于以後的工作需要,我還是想問問你,對華國的影視前景你怎麽看?”
鍾立芳直視着山河回答道:“我在歐洲零零碎碎的待了近三年,歐洲的電影文化現狀我看的很多,好萊塢已經把他們的電影市場侵吞了,M國的各方面的文化影響力已經超過了歐洲本土的文化産業,說實話我本人不不太看好歐洲的未來,包括經濟文化各個層面都被侵入的太厲害,所謂的歐盟隻不過是一個松散的争吵平台和和事機構,更本不可能形成合力!抵擋不了M國各個層面的滲透和侵入!”
鍾立芳停了一會兒,似乎感覺到自己扯的太遠了,“我們華國已經加入了世貿組織,文化經濟的保護傘會慢慢的收起來,我們不可避免的要面對競争,我很看好國内的前景,不論是經濟還是文化,我們華國人很适合這種以文鬥爲主的競争,我們的曆史和文明留下的經驗智慧,應該能給我們更多的謀略!我十分确信,國家不可能像歐洲一樣,放棄電影這麽重要的文化産業,這是國家文化最好的宣傳平台,一旦被好萊塢電影完全占領,後果很難想象,到時候年輕人的思維會被慢慢的被西方意識同化,華國會失去最重要的根基和底蘊!”
山河與甯昊安靜的聽着鍾立芳的發言,她的口才不錯,眼界也很寬。
“所以,扶持國産電影的發展成長會是以後華國的長期政策,《英雄》的上映和成功就是很好的證明,國内的院線改革已經初步完成了,我想随後還會有更大的改變,這兩年民營影視公司進入了快速發展期,對電影産業的投入會越來越多,不出意料的話,國産電影會有一段快速的發展機會,能不能扛住好萊塢大投入電影工業的沖擊不好說,不過穩住局面應該問題不大,處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們的機遇很好,機會很多!”
鍾立芳的一番話,讓山河兩人對她可謂是刮目相看,對國内外的形勢判斷的很有見解。
“說的很好,我十分贊同!”山河給鍾立芳輕輕鼓掌道,“鍾姐,你對楚河影視的看法和規劃有了考慮嗎?你剛到公司,可能不太了解公司的現狀,不過咱們随便聊聊,我對你的見解十分好奇,也十分期待!”
“謝謝您的認同!”鍾立芳低頭思考了一會兒,回答道,“我雖然剛來公司,但也有了解過一些情況,我在國外學的是營銷管理和風險投資管理,以前在鳳凰衛視也有接觸過影視傳媒,可經驗和人脈還是太少了,楚河影視有您的版權運營收入維持,可以說是立于不敗之地,我的想法是這兩年先厘清管理層面,培養和囤積好技術和人才,把基礎打牢固,一旦有機會咱們就能迎風而起,到時候咱們再考慮擴大制作團隊,加入院線的争奪,甚至開始組建自己的特效公司,咱們的成功幾率很大,因爲有您在,我們會有很大的騰挪空間!”
鍾立芳描述的前景把甯昊的情緒煽動了,“嗨!鍾總說的太好了,我以前也老有這種直覺,就是說不出來,今天聽了鍾總的一席話,我可謂是茅塞頓開,山河,咱們絕對能把公司做大,能讓更多的年輕電影人受益,我建議搞個扶植年輕導演的基金,不需要很多,很多年輕人就是缺少一次機會,要是能發現人才對公司的幫助會很大!”
甯昊的提議讓山河拍案叫絕,“老甯,你這個主意太棒了,怎麽不早點提出來啊?”
“我以前也隻是有個模糊的念頭,今天被鍾總的一席話說的更清晰了許多!”甯昊笑着回應道。
山河點了點頭,對鍾立芳問道:“鍾姐,你覺得甯昊的點子怎麽樣?”
“很好的提議,投入不大,産出的效果會很大,有千金買馬骨的意思!”鍾立芳也出聲支持道。
“鍾姐,公司的日常和人員管理就拜托你了,我和楊柳會全力支持你的,我和甯昊還是得專注于自己的專業,年輕導演的扶植基金你們可以盡快的搞出來,計劃做好,我會和魔都那邊溝通好!”山河笑着對鍾立芳說道。
“您放心,我會盡全力的!”鍾立芳鄭重的答應道。
鍾立芳的眼界和想法極具前瞻性,山河十分滿意,大方向沒問題,至于具體的管理才能,還需要時間來證明。
公司的話題稍作段落後,三人又對鍾立芳的歐洲留學之旅閑聊了起來。
甯昊對鍾立芳的歐洲生活很好奇,問了一些歐洲的生活和電影現狀。
求學時的甯昊對歐洲可謂是神往不已,電影的發祥地,藝術的殿堂,可在鍾立芳的描述中他感受到了幾分諷刺和貶低。
“鍾總,你對歐洲的印象不太好?能去Y國留學,在歐洲遊學可是我以前的夢想,歐洲應該很發達啊,在我印象裏歐洲甚至比M國還要現代,文化影響也應該比M國大的多吧?”
鍾立芳聞言笑了笑,回答道:“我以前的想法和你一模一樣,所以我去了Y國留學,我在那裏待了一段時間後,有點失望了,與我想象的差别很大,歐洲的種族歧視比較嚴重,待人和待己嚴重雙标,對我們華國一般人來說歐洲其實很封閉,他們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裏,對外界默不關心!是的,歐洲現在依然發達,技術也依然強大,但我總覺得他們潛力已盡,垂垂老矣!”
“所以你沒有留在歐洲,回了華國?”山河問道。
“我去歐洲是求學,是爲了曾經的夢想,在國外生活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内,我的家在國内,再說Y國的生活吸引不了我,我甚至有點讨厭,天氣不好,食物不好,治安也沒有國内好,Y國的社會階層割裂的厲害,大半人對歐盟不屑一顧,他們依然傲慢,M國都對Y國的滲透都到了這個地步,Y國人依然看不起M國人,依然以爲自己是老大!”鍾立芳發了一頓牢騷。
甯昊被鍾立芳的話語說的有些茫然了,“歐洲三大電影節應該還是世界頂尖的電影盛會吧,奧斯卡應該還比不上它們的影響力吧?”
“你錯了,奧斯卡在一般歐洲人眼裏已經超越了歐洲的三大電影節,藝術電影始終是小衆,就算是歐洲三大電影節也被好萊塢滲透的越來越厲害!”
…
三人聊的很開心!
山河從公司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時分了。
山河對母親和曲淩的選擇十分的滿意。
鍾立芳果然名不虛傳,單憑她對時代發展的預判,就說明她是個眼界開闊,敢想敢做的海歸精英。
當天晚上給鍾立芳擺了一桌接風宴後,山河抛開了公司的事務,投入到北影的期末考試中。
山河考完期末考試,準備回魔都時,《英雄》的國内票房已經超越了山河記憶裏的兩億五千萬。
海外票房的豐收同時也給了國内一波票房續航能力。
按照目前的情況,延期密鑰将讓《英雄》的票房達到兩億七千萬左右。
山河的重生讓國産電影票房的天花闆又往上加了兩千萬。
在《英雄》大獲成功的帶動下,華國古裝動作片可見會有一個井噴期,明年的華國電影市場也給衆影視公司帶來一點期待感。
華國電影終于觸底反彈了嗎?
山河在魔都國際機場見到了自己的父親和妹妹。
丘楚溪的眼光很尖,山河雖然戴着棒球帽,做了一定的僞裝,但剛剛出現在出口處,就被她認了出來。
“哥,這裏,這裏!”丘楚溪清脆的喊聲讓出口處的乘客們都看了過去。
對這個興奮雀躍的小女孩,大多數乘客都報着笑意。
丘楚溪可顧不得管其他,她有半年沒見這個讓她驕傲,同時又十分寵她的哥哥了,興奮和想念充斥着她的小腦袋瓜子。
“爸,我哥在那,他快出來了,咱們快過去啊!”丘楚溪拉了拉着父親的衣角喊道。
山河一出接機口,丘楚溪就小跑着沖進了山河的懷裏,山河松開行李車,輕摟着自己的妹妹,笑着對後面的丘江說道:“爸,你怎麽把溪溪給帶上了!”
丘江看着兒女的親熱互動,渾身上下都帶着笑意,“她昨天知道你今天到家後,蹦了一個晚上,今天我開車的時候,她已經坐在車裏了,要不是你媽,你妹連豆豆都給帶上了!”
“哈哈…”山河摸了摸埋在自己懷裏的小腦袋,“溪溪,這次哥哥可沒有給你準備禮物哦!”
“哥,我想你了,跟禮物沒關系!”丘楚溪擡頭回應到。
山河把懷裏的妹妹拉在眼前,“讓我看看,長高了,頭發長了不少,快成大姑娘了,走,咱們回家!”
山河牽着妹妹看着丘江開着一輛黑色商務車出了停車場,在山河身前停了下來。
“爸,什麽時候買的新車啊?還是商務車,不錯!”山河拉開後備廂與下車的父親一起把行李放了進去。
丘江一邊幫兒子放行李,一邊回答道:“别克GL8,不錯吧,海洋介紹的,他現在已經和别克談好了代理合同,明年第一家4S店就會在魔都開張!”
山河放好行李,拉開車門坐在妹妹的身邊,“爸怎麽不買轎車啊?”
丘江熟練的發動汽車,順便回答道:“轎車容量太小了,咱們今年得回家過年,我準備自己開車回去,豆豆也好帶上,寬敞點以後我也好開着到處跑!”
“有道理!”
“今年海洋也開車回家,咱們兩家人恰好搭夥,一起回閩北縣,明天他還定好了飯店,說要給你接風!”丘江看了看後視鏡說道。
“聚一下挺好的!秦楠的配型還沒有消息嗎?”山河問道。
“這種事情靠的是運氣,有勁也沒處使!不過她身體保持的不錯,在魔都财經學院念大一!”
一旁的丘楚溪也插話道:“秦楠姐常常來咱們家,還會帶我去買買零食,在一旁陪我玩滑闆,人可好了!”
山河摟着身旁的妹妹低頭問道:“明年要上初中了,成績沒問題吧?媽在京城的時候可說了,你要是成績下降了,滑闆和溜冰鞋全給你沒收了!”
“我現在都班上前二十了,要不是作文老刨分,我都能前十,哥,咱們可還有個約定沒完成!”
“我記着呢!你什麽時候要兌現,隻要哥有空,立馬給你完成了!”
“呵呵…我哥就是牛!”
父子三人說說笑笑的就到了小洋樓。
山河一開車門,就看見了迎在門口的餘正沖老兩口。
山河下車上前給了分别老兩口一個擁抱。
“師公師奶,我怎麽覺得您二位比以前更年輕了呢!”山河笑着說道。
“哈哈…”餘正沖笑口顔開的回應道,“你們兩兄妹還真是一個樣,嘴巴越變越甜了!”
山河正準備回話,就見拉布拉多犬豆豆就從院子裏朝他沖了過來。
山河一把摟着直起身趴在他胸前的豆豆,推着它的大頭,防止被舔臉,“完了,我這一身衣服又被你弄髒了!”
丘楚溪在邊上拉着豆豆的耳朵,“豆豆,你怎麽這麽慢,都沒出來接我們!”
山河撫摸着豆豆的狗頭,對餘正沖老兩口問道:“我媽呢?”
“你媽今天公司有個會,一會兒就回來了,昨晚她連配菜都準備好了,就等着你回來給你做大餐呢!”謝師奶笑着回答道。
安撫好豆豆,山河與父親把行李搬進了房間。
然後一家人就在客廳歡笑着談論家裏半年中發生的往事。
大部分都是關于妹妹丘楚溪的,她這半年搞出來的趣事不少!
不久後,謝美玉就着急忙慌的趕回了家,對着兒子一陣稀罕後,開始準備晚上的客家大餐。
一頓熱鬧的客家菜大餐後,家裏的三個男人坐在偏房的茶幾旁聊起了山河的新書。
“小河,《懸崖》寫到哪了?大綱我看了,很吸引人!”餘正沖問道。
“的确很吸引人,假扮夫妻,深入敵穴,危險時刻伴随,光看大綱就能想象出那種不可名狀的緊張和壓抑!”丘江也符合道。
“寫了不到一半,我自己還是比較滿意。”山河回答道。
“有稿子嗎?對着電腦看書我是看不下去!”丘江問道。
“有開頭一段的打印稿,是我打印出來方便修改的文稿,我去拿來。”山河起身回房拿來了文稿。
丘江和餘正沖接過薄薄的數張文稿,開始輪流看了起來。
半個來小時後,丘江先看完了稿子,急切的對山河說道:“以後家裏要備台打印機,這看的不上不下的,難受!”
山河看着父親憋屈的模樣笑了出來,“爸,有這麽誇張嗎?我稿子裏好像才寫的顧秋妍讓她的小叔子去傳達情報,故事都還沒展開呢!”
“怎麽沒有,這個顧秋妍太不謹慎了,後面肯定出了問題,我說的對吧?”丘江問道。
“是的!”山河點了點頭,“這是他們繼度過見面危機後,第一次面臨暴露,有時候地下工作不僅需要謹慎,也需要運氣!”
餘正沖這會兒也看完了,“小河,你這次的風格變化的有點大啊,大面積的寫景,特别是大雪,一場接着一場的大雪,給人的壓抑感很強,不過的畫面感也很強,我都能想象出兩人在哈爾濱街頭漫步的場景。還有這個周斌,一個大反派,你的筆觸絲毫不少于顧秋妍,他甚至比顧秋妍還有魅力,沒有臉譜化人物,幾個配角寫的也有血有肉,比以前又進步了!”
“師公,我這次有幸翻閱了很多内部資料,也采訪了一位傳奇特工的後代,我發現敵後地下工作有時候是違背人倫或者說超越了人倫的鬥争,一個成功的特工常常要面對自己的同志在自己面前被折磨,被殺害,有時候甚至是自己動手,那種痛苦和對人性的摧殘是常人難以承受的!我大面積的寫景,寫大雪就是想增加這種壓抑的氛圍,《懸崖》裏周乙後期也有不得不對自己妻子動刑的情節,這本書裏,我并不想把諜戰寫的多刺激,多曲折,我希望給讀者們展現出一段真實的英雄生活,讓他們知道無名戰線上的英雄爲了信仰和未來付出的東西,這種付出在我看來已經超越了正常人的極限!”山河有些激動的說道。
山河的話讓餘正沖和丘江有點震驚,丘江問道:“地下工作如此的殘酷?”
“真實情況比我書裏寫的還要殘酷的多,我曾經在一份資料裏看到,一位特工被迫在情報和自己的孩子中做選擇,最終他選擇了情報,可想而知這對人的内心會有多大的摧殘!”山河沉聲說道。
餘正沖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餘正沖低聲說道:“戰争給國家和人民帶來的傷害的确是太大了,戰争年代人性會變成獸性!我們沒有經曆過是難以想象的!”
丘江也開口說道:“有些人爲了我們現在的生活的确付出了太多,連名字都沒有留下,我們不能忘記他們啊!”
山河給兩位長輩倒上熱茶,接着給他們講述了袁舒的傳奇經曆,把兩位長輩說的一愣一愣的。
“你說的是真實的事情?還有這種人物,不可思議!”
“其實不隻是袁舒,西方也也有類似的人物,佐爾格,德國人,但他是前蘇間諜,同樣在有着數個顯赫的身份,也有着傳奇的經曆,不過他沒有活到最後,二戰後期被霓虹人絞死了!”
“想都想不出來啊,厲害!”
三人的感慨很快就被丘楚溪打破了,“師公,爸,哥,我媽讓我喊你們過去打牌,我媽牌瘾犯了!”
餘正沖寵溺的看着丘楚溪笑道:“你今天沒鬧着要看《粉紅女郎》啊,你媽說的對,那部片子不适合小孩子看!”
“我們班上好多人都看了!”
“你媽不讓你看,你就看别的呗!”
“我媽她自己看的入迷的很!”
…
一家老小在唠叨中向客廳走去。
當晚,謝美玉的牌局打到了快淩晨才結束。
山河輸的亂七八糟!
第二天,山河,曲淩,秦海洋三家子在飯店裏聚在了一起。
秦海洋定了個最大的包間,一張大圓桌恰好能坐滿。
山河見到了許久未見的秦楠,變化太大了,已經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女孩,不仔細看的話,發現不了她的少許病容。
她叫了句“山河哥!”後,就帶着丘楚溪和曲淩的女兒笑嘻嘻的跑到另一邊竊竊私語起來。
和原來那個沉默少語的乖巧女孩簡直是兩個人!
衆人相互寒暄過後,男女分成了兩夥,熱鬧的聊起各種八卦和趣事來。
秦海洋掏出一包華子,給曲淩的丈夫分了一根,向山河舉了舉,山河擺手拒絕。
“秦哥,你現在也抽煙了?”
“偶爾,沒有什麽瘾,有時候應酬的時候抽兩根,思緒繁雜焦慮的時候也抽幾根!”秦海洋回答道。
山河點了點頭,是啊,創業和擴大經營範圍和類型一定不是那麽容易的,其中遇到的困難和競争肯定不少!
“秦哥,聽我爸說,别克的代理權你已經拿下了,明年4S店就準備搞起來了?動作快啊!”
“不算快了,中間還是遇到了一些波折,這次丘叔幫了大忙了,要不然結果不好說啊!”秦海洋感歎道。
“我爸幫忙?”山河轉頭看向父親,“爸,您還能搞商業操作啊?”
“别聽海洋瞎說,我就是幫他介紹了個人,其他的我一概不知,我能搞個屁商業操作!”丘江磕着瓜子随口回應道。
秦海洋笑着給丘江幾人添上茶水,“丘叔,還就是你介紹的人起了關鍵作用,不信您問餘老!”
山河帶着好奇看向餘正沖,餘正沖淡淡的笑了笑,“就是原來希望工程辦公室的副主任,後來調職到魔都市委了,和你爸熟的很,他的調職和你爸的工作也有很大的關系,也不算幫忙吧,就是說了句公道話!”
山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幾人都沒有再接着談論這個話題。
不過看得出來,秦海洋經過這一道坎後,人變得更有城府了,上次在京城看到的意氣風發藏的更深了,成熟男人的味道越來越濃。
“秦哥,你是不是該給自己找個對象了,你都快三十了吧?”
“哪有三十,才二十七,不到二十八,山河,你自己還不到二十呢,就别跟着催婚了,我媽現在是見面就說,我被她催的都不敢回家!”
哈哈…
“要我說,幹脆趁這次回家在家找一個,知根知底的,多好啊!”秦父插嘴說道。
“爸,你說的可簡單了,不得雙方看順眼,相處一段才能看合不合适啊!随便找一個,到時候出問題更麻煩!”
餘正沖笑着替秦海洋解釋道:“老秦,現在的年輕人與咱們那時候可不一樣喽,你們也别太着急了,這兩年海洋是忙了點,明年過完就好了,再說這事還得看緣分,生拉硬扯的可使不得!”
“餘老哥說的在理,就是他媽急着抱孫子,以前過得不得勁,啥也想不了,現在孩子們都不用我們操心了,可不就想着抱孫子嗎?”秦父笑着回答道。
秦父的話樸實中帶着滄桑,讓秦海洋和山河心裏都泛起一陣唏噓。
一頓氣氛熱烈的接風宴後,山河一家子開始準備回老家的事宜了。
這次自己開車回家,能帶的東西就多了。
丘江兩夫妻甚至拿出筆來記錄各家親戚的名單,老家買不到的年貨也得準備買齊。
忙忙碌碌了兩天,才做好最後的準備。
農曆臘月二十二,一家子開着商務車與秦海洋彙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