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開始新書構思中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曲淩的耳朵裏。
諜戰題材,是個十分不錯的類型,曲淩年輕的時候也是《敵營十八年》的追劇迷!
曲淩挂斷楊柳的電話,帶着歡喜打開自己的電腦郵箱,《舌尖上的華國》的整體策劃方案已經在她的眼前出現了。
她放松的開始閱讀起來,最後兩集寫的依舊令人驚豔。
“華國飲食素有‘味’是靈魂之說。不同的原材料,不同的調味品,不同的調制手法,不同的調味大師,引領食物到達更加美味的境界。鹹鮮,甜鹹,酸甜,酸辣,麻辣,香辣,苦香,鮮香……”
曲淩很快就沉浸在第六集《五味的調和》的文字中。
一陣急切的敲門聲把她從山河的描述中拉了出來。
“請進!”
曲淩的話語未落,謝美玉就興緻沖沖的邁步走了進來。
“我的謝董事長,您老有什麽事還專程跑我這一趟,來個電話,我接受您的召見才對啊!”曲淩看着一臉歡喜的謝美玉調侃道。
“得了吧,沒功夫跟你瞎扯!”謝美玉一屁股坐在了靠窗的長沙發上,“我剛剛得到一個好消息,急着找人分享一下!”
“哦?我也有個好消息來着!”曲淩從辦公椅上站起身給謝美玉倒了杯水,走到沙發前靠着謝美玉坐了下來,“你先說!”
謝美玉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剛剛小馬來了電話,QQ的月财務報表出來了,破天荒的盈利了!這回總算是找對了方向!”
“真的嗎?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前兩個月投資部的報表裏都透着焦慮,小馬他們搞的那個會員收費效果可不太好,用戶丢失的太快了,這回怎麽就盈利了呢?”曲淩帶着驚喜問道。
謝美玉一臉喜氣的回答道:“東方不亮西方亮,他們和移動公司搞得那個短信聯網包月活動,一下子火了,五塊錢一月,短信在手機網上任你發,消費者還是喜歡實惠的東西!”
曲淩聞言點頭回應道:“那是一定的,省錢方便誰不喜歡!這回騰訊那邊算是度過了這個難關了,前兩月幾個相同軟件出來的時候,我可是擔心的很,咱們對網絡運營也不太了解,在一旁空看着揪心啊!”
“誰說不是呢!畢竟這是公司最大的資産,能不揪心嗎,不過我還是相信我兒子的眼光和運氣,小馬他們的确做的很棒!這回我可是放松下來了,伱可不知道,這段時間我覺都睡不安穩,丘江都說我掉錢眼裏了!”謝美玉吐了口氣回應道。
“對了,你不是說也有好消息來着,快跟我說說,讓我體會一下雙喜臨門的感覺!”
曲淩笑着回答道:“你的天才兒子又開始寫新書了,這回寫的是諜戰題材。”
“就這啊!照他的速度也該動筆了,我都習慣了,諜戰題材,寫抓特務的故事嗎?”謝美玉一臉平靜的問道。
曲淩瞥了謝美玉一眼,“你說的輕松,寫書哪有你說的這麽簡單,小河能這麽快找到靈感很不容易,作家不可能一直保持創作高峰的,小河做的很好,也很努力!”
“呵呵…曲大編輯還替我兒子抱不平啊!”謝美玉笑着看向曲淩說道,“知道小河不容易,我過些天去京城陪他一陣子,這孩子的确是太忙了,還得上學,我有時候都不知道他爲什麽把自己弄的這麽累!”
“這或許就是天才們的日常吧,咱們體會不來的!”曲淩感歎道。
“不說這個了,再說我得心疼了,你跟我說說這個抓特務的題材呗!”謝美玉轉移話題道。
曲淩朝謝美玉笑了笑,“是諜戰!《敵營十八年》你應該看過吧,八十年代那會兒特别火!”
“沒看過,那會兒我們小縣城裏沒幾家有電視,我們八九年才買的十四寸黑白電視機,當時在縣城裏不算晚了!”
“地下工作者你總知道吧!小河寫的就是無名戰線上的英雄,很好的題材,應該會很精彩!”曲淩對謝美玉解釋道。
“這個知道,《永不消逝的電波》裏李俠那樣的人呗!是好看,這電影我現在還記得一清二楚,聽說就是根據真實的故事改編的!”謝美玉點頭回應道。
“對的!這部電影的原型就是中共地下黨員李白。”
兩個在外人眼裏的女強人在辦公室裏熱聊起諜戰片來。
興緻十分高漲,一直到中午下班時刻,她們渾然不覺!
身處京城的山河已經開始了自己的新書籌備,整體情節和構思完成的很順利。
幾十個人物卡他也一一列出,現在要做的是給他們填滿血肉,讓他們鮮活起來。
他開始在圖書館裏查起資料來,從僞滿洲國的建立開始,一直到小鬼子的失敗投降,他需要給自己筆下的人物創造出相符合的背景。
爲了尋找資料素材,他給幾乎所有的京城熟人去了電話。
善有善報,最後給山河最大幫助的是幾個故宮博物院的老人。
在他們的介紹下,山河與文史處檔案科取得了聯系,得到允許後,進入檔案室翻閱了内部資料。
其中就有一些關于袁舒和李白的經曆記載。
最令山河驚喜的是,他在這些資料中找到了中共滿洲裏地下聯絡站的一系列資料。
其中還有一些零碎的赴蘇接受特工培訓的情況。
與他的構思十分相似,這個在東北僞滿存在了近二十年的交通站,安全的打通了當時華國赴蘇的通道。
幾乎所有的赴蘇人員都是在他們的安排下成功出國,并且安全的存在了二十來年。
山河如獲至寶,在檔案室裏不停的記錄着自己需要的素材。
在山河忙着收集素材的日子裏,甯昊兩口子帶着新劇本出關了。
新劇本《綠草地》講述的是三個草原孩子撿到了一個乒乓球,奶奶告訴他們這是天上掉下來的珍珠,于是他們執著地要把乒乓球當作寶貝獻給國家的故事。
這部劇本帶有濃郁地域色彩,劇本中的美麗風景、牧民們的真誠質樸、孩子們的執着幼稚,十分動人。
除此之外,其中還涉及到了環境保護,女童教育等社會熱點問題,兼具現實主義和唯美主義的風格。
山河看到劇本時,甯昊已經前往好萊塢加入《加勒比海盜》劇組工作和學習去了。
山河在劇本中看到了甯昊的改變,他摒棄《香火》的抽象和超現實,開始着重于講述故事。
雖然其中的現實主義風味依然很濃,但劇本寫的很有趣。
等甯昊從好萊塢回國再說吧,希望他比前世能更快的崛起,畢竟他有了更好的條件。
十一月中旬,京城的第一場雪終于落了下來,山河推開廂房的窗戶,一股寒氣迎面撲來。
中院已被白色鋪滿,隻有葡萄架子下還留有原來的色彩。
山河拍了拍臉頰,深深地吸了口被大雪淨化後的空氣,昨晚他上網到半夜,各大論壇都逛了一圈,還用小号生怼了幾個恨國男!
《面對面》山河專訪昨晚在央視一套播出了。
山河的一番話語果然引起了軒然大波,僅僅用了幾個小時,山河訪問裏說的原帖子就在網絡各大論壇上置頂了。
每個帖子下都疊起了幾千條留言評論。
支持和質疑的聲音争吵的越來越兇!
山河有了一個新外号“狂生”!
山河很明白這隻是開始,很快他的話語會激起更大的波瀾,引發更多的紛繁!
不過他不在乎,我說的隻是事實,多點自信不好嗎,愛聽愛喊愛吠且由他去!
與山河的風輕雲淡不同,央視《面對面》欄目組的幾部電話從一早開始就一直不斷的響着。
重播《面對面》山河專訪的要求絡繹不絕的湧向欄目組。
欄目組的幾個編導不停的接着電話,《面對面》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場面,大家都有些發懵!
“導演,你看怎麽辦啊,觀衆的要求很強烈,我們怎麽安排?”
劉海潮皺着眉頭回答道:“什麽怎麽辦,你們荒什麽,這是好事,觀衆的反響熱烈,說明我們的節目做的成功,重播的事情由節目部說了算,咱們急個屁啊!”
“節目部那邊的情況比我們還忙,幾乎所有的外聯号都在要求重播山河專訪!”
劉海潮揉了揉額頭,他想到了山河的一番宣言會引發議論,隻是沒想到會這麽劇烈!
這還是播放後的第一天!
很快,他找到了正在思考的節目部主任高興勳,“高主任,現在是什麽情況,重播安不安排,台裏有什麽指示?”
高興勳擡頭瞪了劉海潮一眼,“你緊張什麽!節目沒問題,觀衆要求自然要滿足,明天下午四點重播,山河那邊你聯系一下,跟他通個氣。”
“好的,估計這次引發的聲響不小啊!”
“是好事!”
此時的網絡各大論壇上已經開鍋了。
山河訪談的原話被論壇發帖置頂,各種聲音開始肆無忌憚的叫喊起來。
“少年自有少年狂,藐昆侖,笑呂梁。磨劍數年,今日顯鋒芒。
烈火再煉雙百日,化莫邪,利刃斷金剛。
雛鷹羽豐初翺翔,披驚雷,傲驕陽。
狂風當歌,不畏冰雪冷霜。欲上青天攬日月,傾東海,洗乾坤蒼茫。”
一首改編蘇東坡的古詩詞的留言更加引發了年輕網友的熱血和激情。
瞬間支持山河的聲音壓倒了質疑聲。
“我們可以的,我們爲什麽不行!”
“狂點怎麽啦!寫的好,少年自有少年狂!”
“山河說的很對啊,人家把曆史都擺出來了,咱們華國人就是有這種精神,咱們就是頂峰上的民族!”
“自己的祖先和文明不去擁護,卻去朝拜别的暴發戶,這些人都該被割了!”
“一群跪久了就不知道什麽叫尊嚴的家夥,咱們祖上比歐美強多了,說天生就是頂峰上的民族,不行嗎!”
“用數據說話!小學生都能算的出來吧!十年超過霓虹穩穩的!”
…
“央視明天下午四點重播山河專訪,大家可以留意一下!”
一天内,山河的發言被傳遍了整個網絡,那首少年自有少年狂被無數網友收藏,并加以宣揚!
這股風波很快就蔓延到了現實中,各媒體對山河的發言紛紛轉載評論。
同樣分爲兩派,支持的音浪大些,質疑的也不小!
山河的“狂生”之名一下子傳遍了全國。
隔日,大衆日報發表了評論員文章《論文明的自信!》。
整篇文章從華夏的曆史說起,到最近的二十年發展成果,擺事實,報數據,把二十年來的變化展現在了世人面前。
雖然通篇都沒有提一句山河,但句句都在支持山河的訪談!
國家青年報更是直接以《少年自有少年狂》爲題,對青年人的發出了号召,爲華夏文明的再次複興而努力,最後以“我們必将立于頂峰之上!”爲結束語。
一時間“自信,自強”變成了流行詞!
網絡上一本九十年代的舊書《華國可以說不!》被翻出來熱議,很快發現裏面的一些描述已經變成了現實。
這本九十年代的熱銷書重新火了起來!
山河的一番話語激起了一陣民族主義思潮,把那些虛無主義的泛泛之談給徹底壓了下去!
山河這個始作俑者沒有加入這些讨論,他安靜的待在老宅子裏寫着自己的小說大綱。
頗有一副“靜看花開花落,坐看雲卷雲舒”的風範!
他的怡然自得并沒有爲家人所了解,魔都的幾位長輩看風波來的洶湧,對身處中心的山河自然擔心不已。
謝美玉很快就搭上了飛往京城的班機。
楊柳在京城國際機場接到了匆匆趕來的謝美玉。
“楊柳,山河他沒什麽事吧?好好的放什麽話,家裏都擔心死了!”謝美玉上車後着急的問道。
楊柳平靜的啓動汽車,回答道:“董事長,山河他沒事,最近幾天都在四合院裏寫小說大綱,比平時還更悠閑,您不必太過擔心了!”
“怎麽能不擔心啊,南方的報紙對山河的報道可說的難聽了,狂生,豎子之類的詞語用的滿報紙都是,還有說他刻意煽動無知少年,制造對立,說小河不适應世界的潮流,爲東西方文化的交流制造障礙!我們看了能不擔心嗎!”謝美玉一臉憤懑的回應道。
楊柳邊開車邊回話:“董事長,不用理那些亂七八糟的報道,大衆日報和青年報這些權威報刊都支持山河的發言,再說山河說的是事實嘛,那些人這樣歪曲事實是别有他圖吧!”
“小河他師公說這些南方的報刊都是黃皮白心的香蕉媒體,小河是擋了他們的路,拆了他們的台!”謝美玉忿忿的說道,“就看不上這些不敬祖宗的家夥,外國再好那能有祖宗重要!”
楊柳嘴角微微的上揚,“董事長,您放心吧,山河的支持者比想象的要多的多!”
與此同時的四合院門口,山河正招呼着找上門的張藝某呢,“師哥,你怎麽來了,快進來!”
張藝某笑着踏進院子,“我聽說你最近被議論的厲害,過來看看,本來還想着陪你聊兩句發洩發洩,看來我是多慮了,你這風輕雲淡的,沒放在心上啊!”
山河把張藝某領進正廳,“我在電視上說的都是事實,至于戳到了什麽,個人自知,我理這些議論幹嘛!師哥你坐!我去泡壺茶。”
不一會兒,兩人對坐在茶幾前邊喝茶邊聊了起來。
“師哥,你來的巧,一會兒我媽就到了,中午一塊吃飯,我爸媽都很喜歡你的電影,呃~我爸更喜歡些!”山河給張藝某添上茶水。
“那我來的不是時候啊,你們家人團聚,我加一個不合适吧!”
“那有什麽不合适的,這就叫相請不如偶遇,對了,您這會兒怎麽有空,《英雄》不用你操心了?”山河問道。
張藝某舉杯喝了口茶,“宣傳上偉平做主,我這邊配合,《英雄》的制作已經全部完成了,我空閑了不少!”
“海外發行權怎麽樣了,那幾個公司有意向嗎?”山河繼續問道。
“迪斯尼影業的麥克很積極,其他幾個公司也有感興趣的,中間有個叫哈維·韋恩斯坦的特别有興趣,說他能運作《英雄》拿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獎,一再向我們表達合作的意向。”張藝某回答道。
“哈維·韋恩斯坦!”山河沉吟了一會兒,這個人山河知道,的确是奧斯卡最大的推手,但他的名聲很差,下作的手段比較多。
張藝某看了看沉默不語的山河,“怎麽,這人有問題?”
“呃~怎麽說呢,我聽傑瑞說過這個人,他的确是奧斯卡有名的推手,但這個人私底下名聲很差,出了名的翻臉不認人,你們和他打交道要謹慎點,别被他騙了!”山河對張藝某解釋道。
張藝某點頭說道:“我會和偉平說的,任他說的天花亂墜,合約沒簽都是畫餅!”
這時山河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一看,馬爲都的來電。
“師哥,我接個電話!”
“你接吧!”
山河接通電話,馬爲都一口地道的京城腔調就傳了出來,“喂,山河啊,您在家呢吧?我這會兒就在您家門口,趕緊給開門!”
“嘿!今天這是什麽日子,大家都說好了是怎麽的,您等會兒我這就去給您開門!”
放下電話,山河笑着對張藝某說道:“馬爲都就在門口,我去開門,您認識他吧?”
“認識,但不熟悉!”
山河一開門就看見馬爲都提着兩酒壇子站在台階上,門一開他就湊了進來,“聽你電話裏的意思,今天來的不止我一人,還有誰啊?”
“張藝某!您認識吧?”
“誰不認識他呀,大導演呗,不過沒說過兩句話,估摸着他都叫不出我名兒來!”馬爲都晃悠着往中院走。
“您這會過來,還拎着兩壇子酒,是找我搓一頓啊?”
“那可不!怕你被那些南方報紙罵上火了,過來瞧瞧,看您這四平八穩的樣子,這可是穩坐釣魚台啊!”馬爲都笑着回話道。
山河笑了笑,“一會兒我媽從魔都過來,中午正好一起吃飯,這兩壇子酒用的上!”
“得,真是巧了,那我就不矯情了!”
兩人說話間進來正房客廳,張藝某起身與馬爲都寒暄幾句後,一起坐在茶幾前品茶聊天。
馬爲都喝了口茶就開腔了,“要說山河在專訪裏也沒說什麽特别刺耳的話吧,就算是稍微誇張了點,那些南方報紙也不至于逮着你罵吧?”
張藝某擡頭笑了笑,“他們是在搶奪話語權,支持山河的人越多,他們的利益就受損的越多,事關别人給的飯碗大小,能不群起而攻之嗎!”
山河看着張藝某笑了笑,給兩人續茶水。
“張導的意思是他們還不願意咱們華國超過霓虹,不願意咱們重新發展起來啊,這特麽說不過去啊!”馬爲都對南方這群人不太了解。
“願意啊,他們當然也願意,但是路不一樣,就像胡适主張廢除漢字,全盤接受拉丁文一樣!”
“哦,我明白了,是這個意思啊,嗨!胡适那個時候看不清還有時代的原因,現在再來這一套可真是睜眼瞎了,甭理他們!”
“我和他們早就分坐對面了,我師公說的很對,黃皮白心的香蕉人啊,人還不少,如果是被收買還好點,隻能說明他們意志不強,就怕他們真是這麽想的,那就問題大了!”山河平靜的說道。
張藝某點了點頭,“應該不少,特别是港島,那邊的年輕人基本沒有什麽家國情懷,他們的教育司法都有問題,我在那邊待過幾個月,對我們歧視不小,可惜國内電影青黃不接,咱們估計暫時還得依靠他們!”
馬爲都被張藝某的話引起了好奇,“張導,您在港島還有人給您臉色看,誰呀,這麽不開眼?”
“我叫你老馬,行吧?”
“當然行,您比我還大幾歲,叫小馬也成!”
“老馬,有的時候歧視是在心裏的,大多數時候礙于各方面的因素,他們對你很熱情,但是不經意間你就能感覺到他們來自内心深處的優越感,可能是因爲我看上去太土了吧!”張藝某自嘲道。
山河搖頭笑了笑,“格局太小了呗!小小的港島,沒有大陸廣闊市場的支持,能有什麽前景,再加上被殖民久了,沒有了文化認同感,就失去了安全感,外表的高高在上都是内心不安的表現!”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些事,港島我們不說了,山河說的對,被殖民久了,國内這些人就說不過去了,屁股坐歪了啊!”馬爲都不解的問道。
“您别小看這些人,西方有個詞叫‘色彩革命’,就是靠這些人的鼓吹和煽動,在東歐各國這種人的勢力不小,甚至前蘇的解體他們也是關鍵原因之一!”山河對馬爲都解釋道。
馬爲都若有所悟的說道:“這就難怪他們看你這麽不順眼了,你的話可是在拆他們的台子,不過這些人估計也成不了氣候,你看看網絡上,留言支持你的占絕大多數,特别是那首詞,雖然水平一般,但朝氣十足,寫的相當有血性!”
“山河,在國外你這種能代表一整代同齡人發表意見的公衆人物,都被稱爲意見領袖,不容易做到,國内能出現你這麽個人物,很難得,也很幸運!”張藝某感歎道。
山河看了看兩人笑着回應道:“感情您兩位還真是來安慰我的啊,把我捧的這麽高!不說這種不開心的話題了,我給你們看看我新書的大綱,寫的差不多了!”
“這個可以,趕緊的!”
山河把還未完成的大綱打印稿遞給兩人。
兩人二話不說開始了閱讀。
大約半個小時後,張藝某先看完擡起頭來,看着山河說道:“你這個大綱寫的十分合我胃口,特别是東北大雪的幾個場景預設,很有有畫面感,期待這部新書,到時候幫我寫個劇本,咱們把它拍出來怎麽樣?”
山河看了看張藝某,還真是慣性強大啊!
“師哥,你有空嗎?”
“時間這玩意兒擠擠總是有的!”
“行啊!不過你還是先把《三國》第一部弄完再說吧!”
“什麽三國,你們還要拍三國題材的電影啊?”馬爲都在一旁聞言問道。
“中影要拍,我師哥是導演,我就是旁觀者!”
“三國可以啊!這個主意好,我到時候肯定得去看!”馬爲都稱贊道,“山河,你每本書爲什麽都有這麽多點子,假扮夫妻!雖然還是大綱,我已經能想象出精彩之處了。還有,這個高斌的人物小傳很完整,你準備花很大的筆力來刻畫一個反派?”
“是的!”山河回答道,“三人的糾纏是整部小說的主線,我不想臉譜化人物,壞人也會偶爾做好事,立場并不代表人性!”
三人還想繼續讨論下去,這時,謝美玉和楊柳說話的聲音傳了進來。
“我媽到了!”
三人迎了出去,一番介紹寒暄後,謝美玉做主幾人在東來順吃了頓火鍋接風宴。
午飯後,張藝某和馬爲都兩人都告辭而去。
楊柳把母子倆送回四合院後,也識趣的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