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沼澤中他們人多,雖然幻獸不會主動來找他們的麻煩,但一些沒有開靈智的蟲子或者是智商比較低的幻獸還是會不斷的冒出來。
這些東西的攻擊雖然不知名,但架不住數量多,尤其是蟲子,體型小,又隐藏在沼澤之中,簡直是防不勝防。
衆人紛紛開始處理身上的傷口,姜柚檸幾人看着他們一個個呲牙咧嘴的處理身上被咬過的傷口,一臉的疑惑,這些人難道不會服用解毒丹嗎。
姜柚檸想到之前從雲舒瑤哪裏看到的記憶,說道,“好像在放逐之地,煉丹師的數量十分稀少。”
煉丹師稀少,就說明在放逐之地,丹藥是一種稀缺物資,俗話說物以稀爲貴。
聽到她的解釋,葉絲絲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難怪之前雲舒瑤知道我會煉丹之後會表現的那麽驚訝。”
雖然之前姜柚檸和葉絲絲兩人治好雲舒瑤的毒,但她也隻以爲是這兩人醫術了得。
但是,在得知葉絲絲是煉丹師之後,雲舒瑤便猜到她身上的毒很可能跟兩人的醫術沒什麽關系,會醫術的人不一定會煉丹,會煉丹的人會醫術但不一定精通。
不過,雲舒瑤其實隻猜對了一半,因爲誤打誤撞解了她身上的毒隻能說是一個意外,不是什麽壞事但也絕對不是什麽好事,隻能說是不好不壞。
因爲當時他們并不知道雲舒瑤中毒了,如果知道的話,絕對不可能讓其留下後遺症。
還不是因爲體内的平衡被打破,那些毒素來的又急又猛,直接将人給打了個措手不及。
姜柚檸幾人也随大流的開始盤腿開始打坐。
之前在沼澤雖然沒有受傷,但還是消耗了不少玄力,剛好可以趁着現在補充回來。
姜柚檸随後将兩隻大狗放了出來,讓這兩隻負責護法,畢竟她對周圍其他人的信任感爲零。
“汪!汪!”
兩隻大狗端坐在姜柚檸面前,神情嚴肅的叫了兩聲,好似在說,“保證完成任務。”
姜柚檸溫柔的摸着摸它們的狗頭,“乖,我應該還沒有給你們取名字吧,隻要你們好好完成我給你們的任務,保證給你們取一個威武霸氣的名字。”
“汪!汪!汪!”
兩隻大狗興奮的搖着尾巴。
而對此,被取名白月光和小黑,以及還沒有名字的水中月在心中爲這兩隻天真的傻狗默哀。
它們已經預料到了,這兩個名字,絕對會成爲兩隻傻狗未來狗生中的一個污點。
然而它們注定要失望了,因爲這一次姜柚檸真的非常認真的想了兩個好名字,起碼比白月光和小黑要好。
姜柚檸在交代完之後,這才安心的閉上眼睛開始修煉。
運轉功法,源源不斷的吸收外界的玄力,在将其在體内運轉一周之後化爲己用。
經過幾次循環之後,姜柚檸很快便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這裏的玄力似乎還蘊含着一絲其他的力量。
這種力量不多,隻有一絲絲,如果不是姜柚檸足夠敏銳,察覺到在修煉的同時,有其他力量融入進她的體内的話,根本就察覺不出來。
姜柚檸先是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并沒有發現什麽不妥的地方。
不确定的她又檢查了一遍,仔仔細細,裏裏外外,一寸一寸的檢查,終于在檢查經脈的時候察覺到了不對勁,她的經脈似乎寬了那麽一點點。
因爲變化不是很大,所以姜柚檸并不是非常确定。
算了,就目前來看,這股力量對她來說似乎并沒有什麽壞處。
因爲并沒有受傷,所以等姜柚檸蘇醒的時候,其他人都還沒有離開,兩隻大狗的其中一隻守護在她的身邊,另一隻則是一直在周圍幾人的身邊巡邏,不讓任何人靠近。
看到姜柚檸蘇醒,一個白色的毛茸茸的腦袋立刻湊了過來,因爲怕打擾其他人修煉,所以并沒有像之前那樣汪汪叫。
但那閃亮亮的眼神以及身後瘋狂甩動的尾巴,都在說明這它此時的激動。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們的名字,來先一個吧。”
說着姜柚檸将一金一銀兩個牌子拿在了受傷,上面分别刻着狂風和暴雨兩個名字。
白色大狗看着姜柚檸手中的兩塊牌子,左右搖擺,一副無法抉擇的樣子。
姜柚檸見狀,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你識字嗎?”
白色大狗擡起頭,露出了一雙清澈又天真的狗狗眼,随後搖了搖頭。
姜柚檸剛想要說讓兩隻大狗跟着白月光和白白一起學習,但轉念一想,讀書之後以後就不好糊弄了,畢竟白月光就是前車之鑒。
沒有讀書之前的白月光雖然性子傲嬌了一點,但是天真好哄,自從讀書之後,即便是個學渣,但白月光不好哄的數值明顯上升了不少,這讓她非常苦惱且頭疼。
如果讓白白知道姜柚檸此時的心理活動,一定會告訴她,白月光已經算好的了,隻是變得難哄了一點,千蘇是直接從之前什麽都不懂的白紙,直接進化成了黑芝麻餡的湯圓。
外表看上去白白嫩嫩,切開之後裏面全是黑的。
姜柚檸伸手揉了揉狗頭,“繼續保持。”
大白狗歪了歪腦袋,表示自己沒聽懂。
“聽不懂沒關系,你選好名字了嗎?”
聽到名字,大白狗再次低下頭,猶豫片刻之中最終選擇了金色的狂風令牌。
選這個單純的隻是因爲金色比較顯眼,而銀色與它的毛發顔色相近,戴上之後根本就看不出來,那豈不是白帶了,它雖然不識字,但又不是傻。
選好之後,它揚起脖子,示意姜柚檸趕快給它戴上,它已經迫不及待了。
姜柚檸伸手将令牌戴在大白狗的脖子上,拍了怕它的背,語氣鄭重的說道,“從今以後,你的名字就叫狂風了。”
“汪!”狂風低沉又威嚴的叫了一聲,似乎是認可了這個名字。
随後姜柚檸又來到大黑狗的身邊,将另一塊令牌給它戴上。
“從今以後你就叫暴雨了。”
“汪!”同樣是低沉又威嚴的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