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早已經不能自持。
李娴韻在親吻方面比以前有很大的進益。
最初二人親吻時她會很緊張,嘴唇緊緊閉着不敢張開,即使是張開了也是默默地承受他的欺淩。
眼下已經能學着他的樣子親吻了。
他果然把她帶壞了。
李娴韻做什麽事情都會很認真,在親吻方面也是如此,就在她認真學着耶律焱的樣子親吻的時候,耶律焱卻難耐地悶“哼”了一聲。
“夫君。”李娴韻睜開霧氣蒸騰的眼眸,有些迷茫地看着耶律焱。
不過她很快便發覺了異樣,低頭看了一眼,小臉兒滾燙。
耶律焱癡癡地看着李娴韻,扣住她的腦袋吻上她的唇瓣,含混出聲,“娴兒,你就是一個勾魂攝魄的小妖精,爲夫幹脆死在你身上算了。”
李娴韻水眸閃動,這句話生生讓她燒得更加旺起來了。
耶律焱說着掐住李娴韻纖細柔嫩的腰肢,擡高了很多,然後再一點點地落下來。
李娴韻摟住耶律焱的脖頸,秀眉緊緊地皺起來,唇瓣微張,露出潔白的貝齒,低吟出聲,隻感覺後脊背都是麻的。
“夫君。。。。”李娴韻的聲音中帶着嗚咽和顫抖,委屈巴巴的,讓人憐惜。
耶律焱偏頭在她耳根和臉頰上輕輕地啄着,說話帶着氣音,“娴兒,不怕,爲夫知道分寸,嗯?”
李娴韻緊緊地摟着耶律焱粗壯的脖頸,将光潔的下巴擱在耶律焱堅硬的肩膀上,輕輕地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耶律焱強迫自己壓住身上的邪念,摟了她片刻,先是溫柔地落了幾下,見李娴韻沒有特别抗拒,便放下心來,上了一些力道。
李娴韻輕閉着眼睑,緊緊地抓着他的臂膀,眉頭皺成小山,難以自持地嬌聲嗚咽起來。
耶律焱吻着她的唇瓣臉頰和脖頸,哄着她。
哄人的話語明明是那樣溫柔,可是動作上卻絲毫不含糊,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李娴韻後悔說由着他了。
本來不由着他的時候他就毫無顧忌,此時更是放肆恣意得沒有邊兒了。
耶律焱說要死在她身上,她又何嘗不是呢?
一點喘息也不給人,真的要死了。
溫泉池裏起了波瀾,一浪高過一浪,嘩啦的水聲在浴房裏傳響。
經久不息。
時間在這一刻好像達到永恒。
許久許久之後,耶律焱才抱着李娴韻從溫泉池中走出來,水珠從二人身上滾落。
雖然正值三冬,天氣嚴寒,但是因爲有溫熱水汽的蒸騰,浴房裏卻溫暖如春。
耶律焱将李娴韻放在小凳上,扯過木架子上又長又寬的軟布将她裹了起來。
二人的視線交融在一起,李娴韻嬌羞難耐,不覺輕抿唇瓣。
出水的芙蓉,說不出的嬌嫩還羞。
她果然是說到做到了,由着他,有應必答,忍着嬌羞乖巧地配合。
他自己都覺得自己過分了。
方才李娴韻趴在溫泉池壁上,瑩白的柔荑緊緊地抓着池壁上的軟枕,因爲用力,手上的青色嫩筋清晰可見,嫩背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即使這樣仍舊隐忍着。
耶律焱無比心疼,最終慢慢停了下來,自後摟着她,吻她的脖頸和臉頰,輕輕掰過她的粉嫩的臉頰,吻上她的唇瓣,探出與她癡纏。
李娴韻回吻着他,滿是盈盈霧氣的眸子怯生生又帶着幾許渴望地看着他,喚道:“夫君~”
悅耳妩媚的聲音落在人的耳朵裏,帶着鈎子,将骨頭縫裏的癢意都生生勾出來了。
“娴兒,你。。。。。”耶律焱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李娴韻眼神躲閃,紅唇輕啓道:“夫君,我終究是被你帶壞了。”
原來她一直知道他的心思。
耶律焱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觸動,重重地吻上她唇瓣的同時含混說道:“小妖精。”
他說着便徹底毫無顧忌起來。
如此野蠻,如此粗魯。
相較之下,李娴韻才知道他之前待她有多麽的溫柔。
李娴韻咬牙隐忍着,這不都是她求來的嗎?怎麽樣也要撐過去的。
隻不過爲什麽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難熬,反而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樣,被一種莫名的情愫充盈着,讓她腦海空洞,沒有辦法思考,所有的情感和思緒都跟着感覺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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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娴韻最終被耶律焱看得有些難爲情了,身子前傾,嬌軟地靠在耶律焱的懷裏。
耶律焱低笑出聲,拿過一塊小一點的軟巾給李娴韻擦頭發,“娴兒,你我是夫妻,不用害羞。”
李娴韻半晌才“嗯”了一聲,繼續窩在耶律焱的懷裏,由着他侍候。
耶律焱将李娴韻滴水的發梢用軟巾包了起來,然後俯身給李娴韻擦身上的水漬,擦好之後給她穿好寝衣。
回身草草拿過自己的寝衣穿上,然後給李娴韻擦頭發,待頭發擦得半幹之後,耶律焱才抱着李娴韻走出浴房。
可汗和王妃在浴房裏,侍女們不敢靠近,隻敢遠遠地守着,此時聽到開門聲才快步過來侍奉。
聽到腳步聲,李娴韻羞得直往耶律焱的懷裏鑽。
耶律焱低頭在她耳邊柔聲安撫,“不怕。”
他說着,看着匆匆趕過來的侍女,淡聲命令,“下去。”
侍女們趕忙停住腳步,退到一邊。
回到内室,耶律焱給李娴韻倒了一杯熱水喝,然後讓她趴在床上睡覺,自己則繼續給她擦頭發。
濕着頭發睡覺會頭疼。
李娴韻趴着趴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感覺才剛睡着,便有人扯她的衣衫。
熟悉的氣息,還有那貼着她嬌嫩肌膚滑動的粗糙指腹,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李娴韻喘着氣,累得連眼皮都不願意擡,“夫君。。。。。”
耶律焱咬着她嬌嫩的耳根,富有磁性的聲音在暗夜中呢喃,“娴兒,你睡,不用管爲夫。”
他都這樣了,讓她如何睡得着?
直到耶律焱盡興了,他才抽身離開。
很快聲音便消弭于李娴韻的耳際,她真的好困,真的累壞了。
耶律焱幾乎都要把人給拆了。
李娴韻昏沉沉睡去,隐約還記得耶律焱趴在床上給她清理,給她抹藥。
但隻是迷迷糊糊的零星記憶,分不清在做夢還是真實存在的。
再後面便什麽都不記得了,耶律焱什麽時候睡覺的就更不知曉了。
翌日清晨,耶律焱照舊早早地起來,到主樓旁邊的練武場練劍。
昨夜得以酣暢,他渾身都是輕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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