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說完卻沒有放過李娴韻,卻依舊将她抵在牆角,玩味地含笑看着她。
因爲他的身形實在是高大,遮住了身後暖黃的燈光,李娴韻嬌小的身軀全都被罩在耶律焱留下的暗影裏。
李娴韻小臉兒粉嫩,輕咬潤澤的唇瓣,嗔怨地看着眼前這個高大魁梧的男人。
她方才已經說今日都由着他,可是他非得讓她回答。
就喜歡逗她,就喜歡看她羞澀不能自持的模樣。
這個男人不僅寡廉鮮恥,還幼稚可惡。
李娴韻看向一邊,“嗯”了一聲。
耶律焱欣喜,低頭猛地噙住李娴韻的唇瓣。
好似潛伏的野獸突然矯健出擊,擒住了可憐的獵物。
纏纏綿綿的深吻密不透風地網了下來。
直吻得李娴韻渾身綿軟無力,隻能攀着他健碩的肩膀才不至于倒下去。
就在李娴韻被吻得呼吸不順暢的時候,耶律焱才放開她,兩條鐵臂緊緊地箍了她一下,恨不得揉進自己的懷裏。
猶如沙漠裏迷路又好些天沒喝水的人,對水有着極緻的渴望。
他确實是曠得太久太久了。
耶律焱打橫抱着李娴韻來到衣櫃跟前,爲二人拿了換洗的衣衫,抱着李娴韻來到浴房。
浴房裏面的溫泉池裏早已經充盈着熱水,水汽氤氲,透着淡淡的香氣。
耶律焱将李娴韻放了下來,擡手去脫她的衣衫。
李娴韻知道接下來等待着她的是什麽,小臉兒一直透着陀紅,好似被放在蒸籠裏蒸騰着,燙得難受。
渴了好幾日的身子,好似也開始不聽使喚起來,想要被洗禮,想要被摧殘。
她一定是瘋了。
轉念一想,這好似也不怪她。
不隻是男人有欲念,女人也是有的。
耶律焱将李娴韻厚重的外衫褪去,隻剩下可憐的小衣挂在身上,玲珑有緻的身材若隐若現,惹人無限的遐思。
被耶律焱用這樣肆無忌憚的眼神打量着,李娴韻終是承受不住,轉過身解身上的衣帶。
身後穿來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隻是身後的男人好似有些急促,呼吸得有些急。
李娴韻剛将小衣的帶子解開,身後的壯碩的男人便自後緊緊地擁住她,手放在胸襟處,恰在不該放的位置上。
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任何驚心動魄的變化都能感知到。
李娴韻不覺倒抽一口涼氣,他已經不成樣子,這樣不經撩撥,說他是種馬都是輕的。
耶律焱在她長長的後脖頸上一點點地吻着。
惹得李娴韻縮起了脖頸,嬌聲喚道:“夫君。”
聲音破碎,惹人憐愛。
耶律焱“嗯”了一聲,将李娴韻打橫抱了起來,徑直步入溫泉池中。
李娴韻驚呼,“夫君,我的衣服。。。。。”
她的小衣和亵褲還沒有脫。
“爲夫來幫你。”
耶律焱說着,已經摟着李娴韻沒入了水中,坐在了溫泉池邊沿的凳子上。
溫熱的水萦繞周身,很舒服。
衣服浸上水之後,登時軟塌塌地貼在身上。
李娴韻本穿着白色絲綢做的小衣,沒沾上水之前流光溢彩,貼體合身。
此時沾了水,幾乎變作了透明,白皙和粉嫩皆顯露了出來,甚是突出,晃着人的眼睛。
耶律焱隻感覺身上好像燃了火焰,剛開始是點點星火,眼下已經到了烈火燎原的趨勢。
李娴韻剛開始還渾然不覺,直到耶律焱落在她衣襟上的視線實在是不純潔——直勾勾地看着,一瞬不瞬地看着,幽眸波光流轉,帶着癡迷和驚歎。
她低頭看去,熱血直往頭上湧,不覺驚呼出聲,要轉過身去,可是卻被耶律焱箍進了懷裏,白皙柔軟緊緊地貼着耶律焱堅實的胸膛,擠變了形狀,深溝愈發幽深起來。
耶律焱擡起她光潔嫩滑的下巴,迫得她看向自己,“娴兒,爲夫來幫你洗。”
李娴韻拒絕的話剛要出口,耶律焱已經猛地銜住她的唇瓣。
“唔……”
李娴韻在他銜住她唇瓣的時候便如受驚的小鹿閉上了眼睛,視覺受阻的時候,别的感覺會非常清晰深刻。
她感受着耶律焱的親吻,手慢慢地放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
男人脫衣服總是快的。
李娴韻剛解開小衣的帶子,可是耶律焱已經脫了個精光,那裏更是熱辣滾燙。
耶律焱完全放開了自我,寸寸深吻。
吻得李娴韻沒有了力氣,隻能軟軟地靠在他的身上,依附着他;吻得李娴韻擡起素白的小手,輕輕地覆在耶律焱堅實的胸膛上。
那上面布滿了已經愈合了的傷疤,雖猙獰可怖,卻不失男人的陽剛野性。
雪白和小麥色的肌膚緊緊地貼在一處,對比十分強烈。
那種反差感總是能激起人強烈的欲念。
每個人都是有劣根性和邪惡的一面的。
耶律焱也有。
面對李娴韻,他總想可命欺負,想要看她求饒喊叫的話音,想要看她不能自持的模樣。
二人不知道癡吻多久,耶律焱才放開李娴韻的唇瓣,讓她靠在溫泉壁上埋首下去。
溫泉壁是斜坡狀,最上方還有防水的軟枕,剛好供人枕在上面。
李娴韻按捺住嬌羞和心跳,“夫,夫君,我,我還有洗。”
耶律焱埋首在她的胸口,稍稍擡起頭來,貼着她的肌膚說道:“爲夫來幫你。”
可是他哪裏是洗,一雙手在她身上或輕或重地走着,點着火。
沒多久她的小衣便被耶律焱取了下來,濕漉漉的,扔在了池岸上。
随後,耶律焱抱起李娴韻讓她騎坐在身上,抵在一處。
李娴韻害怕又渴望。
耶律焱仰頭,眼尾赤紅、深情款款地看着李娴韻,用富有磁性帶着暗啞的聲音,誘惑道:“娴兒,吻爲夫。”
李娴韻眼下四敞八開,被死死地抵着,隻能很順從地照做了。
她捧住耶律焱的臉頰,與他的臉頰相比,她的小手顯得過于小巧可憐。
李娴韻慢慢地湊過去,視線由他灼熱的眸子落到他的唇瓣上。
耶律焱的嘴唇很好看,薄薄的兩片。
都說薄嘴唇的男人比較薄情寡義,她初次見他時也是這樣認爲的,沒想到相處下來,耶律焱不僅不薄情,還深情得很,黏人得很。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李娴韻湊過去,張口銜住他的唇瓣,像吃糖果一樣吮着,甚至張開口,探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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