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跟着李娴韻上了馬車,摟着她纖細的腰肢,笑道:“上去躺躺?”
巴特爾和金烏已然将車門從外面輕輕地關上。
李娴韻打算彎身脫鞋,可是耶律焱已經搶先一步蹲下身子,一手扶着她筆直的腿,一手将她的鞋子脫了,整齊地放在一邊。
李娴韻踩在厚厚的軟毯和衿被上,走了兩個來回,“好舒服,像床一樣。”
确實很像床,把兩邊的座椅拆了,長和寬可不就像床嗎?
耶律焱含笑看着她,滿心滿眼的寵溺。
李娴韻第三圈走完,才坐了下來,軟軟地靠在疊得高高的衿被上,環顧四周,擡手撫摸馬車壁上懸挂的毛絨絨的軟毯。
“夫君,有這樣的車廂,不害怕坐累了。”
耶律焱脫了鞋走過去,坐到李娴韻身邊,把她摟在懷裏,拿過暖手爐放在她的手裏,沾沾自喜道:“怎麽樣?布置得可還滿意。”
李娴韻嘴角含笑,暖爐溫溫熱熱的,握在手裏很舒服,“有夫君親自操勞,怎麽樣都是滿意的。”
自是“美目盼兮,巧笑倩兮”,把人看呆了去。
李娴韻本來不知道這是耶律焱命人準備的,聽他這麽一說,邀功的意味明顯,須得好好誇獎一番才是。
耶律焱聞言笑得開懷。
李娴韻生得一張巧嘴,若是想哄人,總能把人哄得心花怒放。
耶律焱輕輕捏住李娴韻的下巴,将她的小臉兒稍稍擡起一點點。
耶律焱在她嬌美的臉頰上癡癡地逡巡一番,看進她秋水般的眸子裏,笑道:“嘴巴這樣甜,讓爲夫嘗嘗。”
他不待李娴韻同意,便霸道地落了一吻,深深地吮了一下,砸吧了兩下嘴,笑道:“确實很甜。”
李娴韻羞紅了小臉兒,嘴角不覺蕩開笑意,“登徒子,慣會占人便宜。”
“爲夫占自己女人的便宜,誰敢有異議?”耶律焱笑道。
李娴韻含笑不語,由着他噙住自己的唇瓣,張口與她癡纏在一處。
反正坐在馬車裏,左右都是無事,便由着他放浪形骸吧。
耶律焱心疼她昨夜辛苦,除了沒有進去,把該做的事情和不該做的事情全都做了個遍。
一行人在路上行了七八日才抵達上京。
一路上,耶律焱和李娴韻大有雙宿雙飛的感覺。
他們經常不分晝夜地在車廂中纏綿荒唐。
最初的一天,李娴韻由着耶律焱在車廂中荒唐了幾次,後面的幾天便死活不讓了。
沒有沐浴更衣的地方,沒有辦法清理實在是難受。
耶律焱知道李娴韻素來愛幹淨,便不再勉強,除了跟她親親我我之外,兩個人也會做很多正事。
有時耶律焱會自後抱着李娴韻,将下巴放在她瘦削好看的肩頭,粗糙的大手一根一根地玩弄着她的手指。
有時兩個人躺在馬車裏,感受着馬車的搖晃,聽着車輪滾滾的聲音,天南海北地暢聊。
有時李娴韻趴在耶律焱的胸膛上,用纖軟的小手,輕輕地摩挲他略有些紮人的胡茬和凸起的大大的喉結,總也摸不夠似的。
有時兩個人隻是單純地擁抱着睡大覺。
……
除了夫妻間親密的舉動之外,兩個人也做了不少正事。
耶律焱會在車廂裏處理一些公務。
李娴韻睡着的時候,耶律焱害怕把她吵醒,便去外面指派一些事情。
李娴韻則在搖搖晃晃的馬車裏寫了一封厚厚的書信給朔州的知州達奈。
她除了給達奈講明了如何熏香祛毒、如何防止疫情反撲,還針對朔州城内的現狀給出了幾點帶着百姓走上富裕的建議。
李娴韻雖然隻在朔州呆了幾日,但是将朔州的地形和人員分布都有了詳細了解。
入了冬季,百姓們不能通過放牧掙錢,隻能賦閑在家,可以因地制宜做一些可以掙錢的營生——将紅棗和核桃加工賣出去。
契丹人身處草原,早已經看慣了一望無垠的大草原,便熱衷于在房前屋後種一些樹木:核桃樹、桃樹、棗樹、杏樹、葡萄樹等等。
核桃樹和紅棗樹更是必種的,入了冬,各家各戶都儲存了大量的幹棗和核桃。
李娴韻去各家問診的時候,還看到不少人家因爲紅棗太多,将紅棗給牛羊當了飼料,多麽可惜。
她将紅棗核桃的做法、炒紅棗的做法,以及蜂蜜核桃的做法分别寫在紙上,讓侍衛給達奈送去。
耶律焱在她伏案寫信的時候便知道她在幹什麽。
“娴兒,你這樣做,不擔心嗎?”
“擔心什麽?”李娴韻費解地問道。
“擔心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啊,”耶律焱笑道,“若是天下人都能夠做出紅棗核桃、炒紅棗和蜂蜜核桃,你的生意就慘淡了。”
李娴韻笑道:“夫君,狹隘了不是?錢财本就是身外之物,能夠幫助更多的人改善生活,何樂而不爲呢?況且……”
耶律焱含笑看着她,等着她回答。
“況且,我腦子裏又不止這幾種掙錢的法子,用完這幾種還有很多别的法子呢。”
耶律焱将纖軟的嬌美人摟在懷裏,吻着她的脖頸和臉頰,“我家娴兒可真聰明。”
而且還這麽善良。
有的時候李娴韻坐馬車坐累了,會走出車廂騎一會兒馬。
耶律焱想讓她跟自己騎一匹馬。
李娴韻面皮薄就是不依,非得自己騎。
耶律焱拗不過她,隻好由着她去。
二人穿着厚厚的衣衫騎在馬上,卻難掩二人的風姿。
一個威風凜凜、天生的王者,一個嬌軟玲珑、妩媚靈動的嬌美人。
兩個人策馬奔騰,馬蹄輕揚,衣衫飄動翻飛,乃世間少有的神仙眷侶。
耶律焱終于明白什麽叫做“隻羨鴛鴦不羨仙”了,與自己心愛的女人深情厮守,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了。
可是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他們還是要回到上京了。
離上京越來越近,李娴韻也越來越興奮、越來越期待,心中被即将見到親人的愉快充斥着。
耶律焱将她摟在懷裏,親吻着她的小臉兒,與她商量。
“娴兒,你白天陪着父王母妃還有弟弟妹妹,到了晚上必須得陪爲夫。”
要不然這一天天的連跟她獨處的時間都沒了。
耶律焱盡量讓自己說話的神情可憐一些。
可是某個小女人卻全然看不見,将纖軟的手臂挂在他的脖頸上,笑道:“夫君,父王和母妃難得來一次,我總要跟他們在一起的。”
意思是晚上也不能跟他在一起了。
“那你什麽時候陪爲夫?”耶律焱委屈地說道。
真的好粘人啊。
“抽空吧。”
耶律焱聞言,火氣便上來了,真想弄死她。
她也就在他身下時才能老實一些。
親們,錯字待查,不好意思哈~
謝謝芳芳投的月票,
謝謝小夥伴,愛你呦,麽麽哒,麽麽哒~
同時也謝謝所有小夥伴的閱讀、評論和投的紅袖票票和推薦票票,愛你們呦,麽麽哒麽麽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