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韻的衣衫淩亂,唇脂暈在嘴邊,發絲松散,整個人充滿了濃濃的破碎感。
破碎得令人心動,令人愈發想要狂野起來。
耶律焱猛地噙住李娴韻的唇瓣,張口與她癡纏,松開她纖細的手腕,兩隻手各顧一個,動作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
李娴韻肩頭挂着的衣衫掉了下來,兩隻瑩白的小手無助地抓住耶律焱的堅實的臂膀。
那堅硬的肌肉好像石頭一樣,充滿了雄性特有的張力。
耶律焱吻下去,埋首在她的胸口。
李娴韻什麽都做不了,隻無助地樓住他的腦袋,任他爲所欲爲。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娴韻猛然睜開眼睛。
耶律焱的手不知何時已經到了腿根。
覆上去,一番動換之後,李娴韻難以自持地摟緊耶律焱的腦袋,喘着,将小臉兒緊緊地貼着他的發頂。
耶律焱就這樣埋首其間,感覺賽過神仙。
沒想到世間竟有這樣的好事情。
都說溫柔鄉,英雄冢,果然不假。
但是他卻甘之如饴。
弄了幾次之後,耶律焱将手拿出來,壞笑着給她看。
李娴韻白皙的小臉兒紅彤彤一片,壓下羞恥,緊緊地摟住他,嬌聲喚道:“夫君。”
溫熱的氣息打在他的臉頰和耳根上。
耶律焱沉悶畜生,隐忍着,“想讓爲夫成全你?”
“嗯。”
他成全她的同時,不也是在成全他自己?
兩個人抵在一處,李娴韻怎能不知道他早已經都不成樣子了?
她想到了那青筋暴起的一幕,瞬時咬住了唇瓣。
羞恥中還不忘勸慰自己,反正是夫妻,想想又不是什麽罪惡的事情。
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
最後的阻隔也被扯掉了。
耶律焱扶住李娴韻的肩膀,讓她坐直,紅潤從黝黑的肌膚上透出來,一瞬不瞬地瞅着她,“娴兒你看着爲夫是如何……”
他的話就像帶着鈎子一樣鑽進了李娴韻的耳朵裏。
她才不要看哩。
可是耶律焱這個壞種,半晌都沒有動靜。
好似她不看,便不會讓她如願。
壞的不是一星半點。
李娴韻猶豫了一下,隻好向他看去。
可是耶律焱慣會得寸進尺,抓住她的手,說道:“扶住。”
李娴韻隻感覺耳朵隆隆作響,這是什麽虎狼之詞?
“才不要。”李娴韻嬌聲抗議。
可是耶律焱有的是方法讓她照做,上手撥弄了幾下。
真的隻有幾下而已,李娴韻便已經受不住,雙眼赤紅,癢得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李娴韻隻好伸手照做,扶住他。
耶律焱掐住她纖細的腰肢,将人抱了起來,慢慢地放下去。
一處銜接,二人都歎出了聲音。
李娴韻樓住耶律焱的脖頸,将臉埋在他的脖頸裏,吓得不敢動。
可是耶律焱卻不這樣想,掐着她的腰,大起大落了幾下,便起起落落起來。
李娴韻痛苦的低吟着,感覺真的要死了。
她想要大聲地叫出來,釋放自己的天性,可是又不敢太大聲,咬着唇瓣隐忍。
耶律焱知道她在咬自己,偏頭尋上她的唇瓣,與她癡纏。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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