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韻窩在耶律焱的懷裏,仰頭看着他。
他好似有囑咐不完的話,再這樣下去,正事就别想辦了。
見李娴韻滿臉的笑意,耶律焱打住囑咐的話頭,擡手撫摸她的小腦袋,盡顯愛寵。
“怎麽?嫌爲夫啰嗦?”
“有點。”李娴韻從不吝惜将他惹惱。
時常一個巴掌一個甜棗地吊着他,壞的很。
“你……”
李娴韻坐直身子,壞笑着凝視着自己的男人。
她從沒這樣看過人。
耶律焱竟然被她盯得有些難爲情,張開薄唇問道:“怎麽了?”
“夫君,不如咱們做點正事吧。”
“什麽正事?”
耶律焱心口撲通撲通地跳得厲害,難道她說的正事跟他想得是一樣的?
雖然覺得不可能,但是仍舊隐隐有些期待。
李娴韻審視了耶律焱片刻,突然擡手去解他的衣服。
耶律焱愣了一下,這個小女人居然跟他想到了一處,真是又驚又喜。
每次胡鬧的都是他,李娴韻總是推三阻四,眼下卻這般主動,實在是難得。
耶律焱任由她脫着衣服,玩味地看着她,笑道:“怎麽?不害怕車廂搖晃了?”
李娴韻專注于脫他衣服,眼皮也沒有擡一下,“等會兒,我坐你身上……動換,應該不會有太大動靜。”
這個女人……
李娴韻扯開耶律焱的衣領,小手就像小蛇一樣滑進他的胸膛,蛇般遊走,四處煽風點火。
還不忘湊上去吻耶律焱的臉頰和唇瓣。
如此主動。
耶律焱本就經不起撩撥。
李娴韻一個眼神或一個動作都能把他撩起來,更何況此時如此赤果果,他怎麽受得了?
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在李娴韻吻上他唇瓣的時候,擡起大手扣住她的小腦袋,深吻了上去。
瞬間反客爲主。
李娴韻閉上眼睛迎合,輕閉着眼睑,睫毛難耐地忽閃。
任由耶律焱張口探了進來。
一切都在耶律焱的掌控中。
耶律焱将李娴韻抱了起來,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二人緊緊地抵在一處。
李娴韻清晰地感受着……
野獸在籠,想要逃出來呢。
李娴韻害怕又渴求。
兩個人被即将分别時的愁緒萦繞着,都想着讓對方開心。
李娴韻的衣衫皺巴得不成樣子,大大地敞開着。
胸襟涼意潺潺。
因爲馬車中有暖爐,卻并不寒冷,反而因爲某種原因,情緒高漲,血液沸騰。
耶律焱在李娴韻的唇瓣、臉頰和天鵝頸處逡巡一番之後,擡起頭來,癡癡地看過去。
随着馬車的颠簸胸口處顫顫巍巍,搖搖晃晃,誘惑着人。
如此明目張膽地看着,李娴韻哪裏受得了,隻想他來個痛快,而不是這樣一瞬不瞬地凝視。
李娴韻緊咬唇瓣,僅剩的一點羞恥感迫使她去捂耶律焱的眼睛。
可是耶律焱抓住她的小手,順勢反剪在她的身後。
李娴韻的整個身子都是前傾的,惹眼處更是晃動的厲害。
耶律焱用一隻大手固定住她的兩隻纖細的手腕,另外一隻手覆了上去,作亂。
李娴韻羞澀難耐,眉頭緊促,低吟出聲,露出潔白的貝齒。
嫣紅的唇脂被耶律焱吃花了,露出了本來的唇色,殷紅嬌嫩,泛着瑩瑩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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