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猛然想起來,方才示範凫水時他腦袋沒入水中,有片刻的時間是處于完全失聰的狀态,難道就是在那個時候,娴兒被人擄走了?!
他咬了咬牙,額頭上青筋暴起,已然暴怒到了極點。
居然敢動他的女人,他要将其碎屍萬段!!
耶律焱準備上岸時,卻聽到身後驟然響起嘩啦的水聲,趕忙轉頭看去。
隻見李娴韻已經遊到了十幾米遠的岸邊,剛從水中露出小腦袋來,好似出水的芙蓉,瀑布般的發絲柔順,向下流着水。
李娴韻擡手将額前的發絲攏到一邊,将凝白的手并攏再分開,擦掉臉上的水,含笑看着耶律焱,帶着捉弄他之後的喜悅和狡黠。
原來李娴韻是會凫水的,遊得還很好。
瞬間的功夫便潛了十幾米遠,難怪他沒有發現她。
面對她那如花笑靥,耶律焱卻不見得有多歡喜,将身子沒入水中,幾下子便遊了過去。
水花濺了起來,漣漪一圈圈地蕩漾開去。
李娴韻看到他臉色煞白,正想出口詢問,耶律焱卻沒有給她機會,站定後,鐵臂一伸,猛然将李娴韻緊緊地摟在懷裏,緊緊地箍住。
帶着淺淺胡茬的下巴緊緊地擱在她的肩膀上,手扣進她嫩白的肌膚裏,恨不得将李娴韻揉在自己身體裏一般。
李娴韻一手摟住他的勁腰,一手摟住他寬闊的後背。
可是耶律焱實在是太過強壯,李娴韻也就隻能摟住他的一點點腰和後背。
與高大威猛的耶律焱相比,李娴韻顯得過于玲珑嬌軟,不堪磋磨。
李娴韻輕輕地拍了拍他的後背,“夫君,你抱疼我了。”
他實在是太粗魯了,也不看看他是什麽體格子,她又是什麽體格子。
耶律焱這才松開她一些,卻依舊将她箍在懷裏,低頭看着她,驚慌失措的神色依舊沒有得到緩解。
“娴兒,你會凫水爲什麽不給爲夫講,你知不知爲夫剛才以爲你被……”
被人抓走了。
他的聲音驟然停住,那樣不吉利的話,他不願意再說下去。
這也怪不得李娴韻,是他太在乎李娴韻,在乎到草木皆兵,有一點點風吹草動便如臨大敵,緊張得不行。
李娴韻已經明白他要說什麽了,将身子靠着他,仰起小臉兒,“夫君,有你在,誰也不能把我怎麽樣的。”
她果然很會哄人開心。
耶律焱擡手捧住她的小臉兒,在她唇瓣上、臉頰上吻了又吻,好似對待一件寶貝的不能再寶貝的稀世珍寶。
“爲夫算是明白了,隻有把你捆在身上,爲夫才能放心一些。”
李娴韻噘起嬌豔的紅唇。
因爲剛凫過水的原因,她的肌膚瑩白透亮,臉頰微紅,一張紅唇清晰妩媚得動人,想要張口與她密密繞繞地癡纏。
“在你眼裏,我就這麽柔弱可欺嗎?”她拍來拍自己的手臂,“我很強大,很能保護自己的。”
耶律焱捧住她的臉,在她額頭上重重地吻了一下,“說自己強大的人,往往比較弱小。”
“哼,不理你了。”
李娴韻說着便要掙脫開他的懷抱。
耶律焱自然不肯放了她。
一來二去,一拉一扯間,李娴韻的衣衫大開,領口處露出讓人血脈噴張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