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女人嬌滴滴的聲音傳來。
“夫君……”
“快好了,乖。”
接着便傳來女人放棄抗争的無助的聲音,想來是被鉗制住了。
緊接着便傳出來床榻晃動的聲響,先是緩緩響動,接着一聲快過一聲。
女人的聲音顫栗,好似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李娴韻趁着耶律焱出來更換動作的功夫,李娴韻捂住腿根,往後躲,可是還沒有逃走,下一刻便又被拽了回來。
李娴韻驚呼出聲,汗濕的頭發貼在臉上,怯生生地看着耶律焱,不住地搖頭,帶着哭腔,“夫君,求你……”
“心肝兒,再忍忍,快好了。”
耶律焱說着俯身抱住李娴韻,吻着她的唇瓣,探出與她癡纏,同時身下滑了進去。
方才停歇的凝噎嗚咽的聲音繼續響了起來。
低迷的聲音一直持續到半夜才停了下來。
耶律焱迅速抽身去整理,李娴韻癱軟在床上,感覺整個人都要散架了。
她側過身看着耶律焱挺拔精壯的背影。
今日的一切都好混亂,床簾也忘記拉下來了。
眼皮發沉,眼睛好澀。
李娴韻再也強撐不住,慢慢地閉上了眼睛,這樣一閉就怎麽也不願意再睜開了。
好累。
耶律焱好似永遠不知道疲累似的,簡直就是一個衣冠禽獸。
她以後再也不要找耶律焱要水喝了。
這是李娴韻睡着之前腦海中閃現的念頭。
耶律焱轉過身來便看到李娴韻閉上了眼睛,沉沉地睡着,連衿被也沒有蓋,就這樣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的面前。
李娴韻身上汗涔涔的,在昏黃的暖光中釋放者奇異的光彩,好美的一副畫面。
黑長的發絲落在枕上,有一縷發絲随意地落在肩頭,襯得她的肌膚愈發嬌滑白嫩。
她鬓角的發絲緊緊地貼在臉上,鼻尖和額頭都是細汗,累壞了。
耶律焱走到床邊,将衿被拉過來給李娴韻輕輕蓋上,低頭凝視了她片刻,才起身穿上衣服,讓侍女端熱水進來。
耶律焱總是半夜要熱水進去,汗宮裏的侍女早已經習以爲常。
此時一聽到耶律焱的吩咐,幽蘭趕緊将熱水端了來。
耶律焱給李娴韻小心地清理,給她擦身,然後給她穿上睡覺的薄衫。
期間李娴韻隻哼哼了幾聲,嘴裏喃喃“夫君不要”“求你”這樣的話,卻并沒有真正醒過來。
她果然是累慘了。
耶律焱先緊着李娴韻,把她弄好了之後,才清理自己。
待一切都收拾完畢,已經是後半夜了。
真正的夜晚來臨了——平靜又祥和。
是夜,後梁皇宮卻并非如此平靜。
慕容策照舊歇在禦書房。
瓊露宮有宮人匆匆趕來。
徐聲攔住來人,“陛下正在裏面歇息,不得放肆!!”
那宮女趕忙說道:“不好了,白姑娘不見了。”
徐聲并不清楚慕容策對白夢菱的感情。
說喜歡吧,也沒見陛下去過瓊露宮幾回;說不喜歡吧,倒也一直留在宮裏,而且是留在宮裏的唯一一個女人。
此事,他不敢怠慢,“在這裏等着,我去禀報陛下。”
“多謝徐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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