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赤紅,好似蒙着霧氣,委屈又羞澀,比春日的嬌花還要嬌嫩。
耶律焱直起身子看着李娴韻的反應,嘴角的壞笑漸濃。
李娴韻緊緊地夾着腿,可是他的手還沒有拿出來,等自己身心放松了之後,隻好将腿微微打開,推他的手。
耶律焱笑道:“娴兒,先忍上一忍,等明日大事畢,再好好喂飽你。”
李娴韻臉紅得一塌糊塗,她隻不過隻主動過一次,耶律焱便記住了。
就在她以爲終于完事的時候,耶律焱卻埋頭下去。
唇瓣拱了上去。
李娴韻徹底慌了,向後躲閃,“夫,夫君,你,你起來……”
可是後面她再也說不出話來,躬身躺在衿被上,嬌羞難耐,直到整個人跟水洗了一般。
過了許久,耶律焱才在李娴韻的求饒中擡起頭來,爬到李娴韻的身邊,輕撫她汗濕的頭發,紅潤着嘴唇,笑道:“娴兒,你可還滿意?”
李娴韻赤紅着眼睛,羞怯地“哼”了一聲,将頭轉到一邊,“你最煩了。”
耶律焱笑道:“看來是滿意了。”
李娴韻咬住嬌紅的唇瓣不說話。
耶律焱便不再逗她,将汗巾放在木盆裏涮洗幹淨,要給李娴韻擦洗。
李娴韻吓得直躲,再不敢讓他擦了。
耶律焱笑着哄道:“娴兒,這次是真的,聽話,乖。”
李娴韻盯了他半刻,這才将腿伸開。
耶律焱給她擦好之後,又給她穿好衣衫,最後才給自己清理。
在他清洗的時候,李娴韻特意避開他,坐在桌案跟前做針線活。
待清理好之後,耶律焱摟着李娴韻纖細的腰肢出了内室。
門外的侍女心道,可算是出來了,飯菜都熱了好幾次了。
二人來到正廳用過膳,便坐上馬車向着皇家獵場而去。
去的路上,耶律焱還算安分,隻是将她抱坐在懷裏,摟着她,沒有做出什麽事情來。
皇家獵場早已經都換成耶律焱的人,将那些動過手腳的地方都矯正了過來。
爲了不打草驚蛇,耶律焱隻是将司禮監主事和别的一些奸細監視起來,并沒有把他們抓起來。
一切就等着明日再算賬。
耶律焱不得不感歎,提前帶李娴韻來是對的。
她對機關暗器頗有研究,隻巡視了一遍,便發現了好幾處埋着暗器的地方。
那些暗器隻需要撥動開關,裏面藏着的短箭便會迸射而出,目标大多數是耶律焱在的位置,還有少部分對準的是李娴韻和雅朵所在的位置。
耶律焱讓人把暗器都卸了下來。
李娴韻問道:“夫君,這些暗器你準備做何處置?”
“自然是交給器械所,讓他們處置。”
李娴韻笑道:“夫君,何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呢?”
耶律焱瞬間便明白李娴韻的意思了,将她箍在懷裏,擡手用食指點了點她的鼻尖,笑道:“還是爲夫的娴兒聰明。”
李娴韻讓人将暗器改變了位置,有些還增加了機關,讓其更安全,更加萬無一失。
二人帶着人忙活了許久,終于都布控好了,這才坐上馬車回汗宮。
一上了馬車,耶律焱便将李娴韻摟在懷裏,像抱孩子一樣抱着她,笑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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