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韻正滿床找衣服,她身上僅有一件可憐的外衫,小衣早就被耶律焱扯下來,不知道扔到哪裏去了。
可能在床上,也可能在地上。
一想到方才耶律焱的粗魯野蠻,李娴韻便一陣面紅心跳。
耶律焱将兩邊的床簾各自攏起挂在兩邊的金鈎之上,笑道:“不用找了,爲夫給你拿新的穿。”
李娴韻嬌聲抱怨,“你每次都這樣,衣服到處亂扔,若是被侍女們看見了,我便不要做人了。”
走一路吻一路扒一路,衣服丢了一地,每次都跟火燒了屁股似的,火急火燎的。
耶律焱笑着去衣櫃那裏将他和李娴韻幹淨的衣衫拿過來,放在床邊,随後将衿被放高,笑道:“你靠上去,敞開,爲夫給你擦擦。”
李娴韻紅了臉,“夫君,你出去,我自己清理就好。”
方才本以爲他也就是親親,沒想到卻要的更多,連衣服都來不及脫完,便進去了。
有衣服遮擋着才是最能撥動人心。
耶律焱掐着她的纖腰在桌案前好一頓荒唐。
不知道過了多久。
耶律焱一隻粗糙的大手托着她的臀,另外一隻大手則托着她的大股,将她抱起,慢慢地向床榻走去。
邊走邊弄。
李娴韻向來中規中矩,實在沒想到還可以這般荒唐,自是羞澀難耐,隻能緊緊地抱着他的脖頸,密不透風地貼着他,無助又可憐。
到了床榻上,耶律焱更是如龍入海,好一通折騰。
若不是她提醒他大事當前,耶律焱還不知道要到什麽時候。
耶律焱聞言,笑道:“更過分的事情都做過,還害羞什麽?”
見李娴韻依舊紅着臉軟靠在軟枕上不配合,耶律焱笑道:“娴兒,你在顧慮什麽?害怕爲夫會再行失控?”
李娴韻一雙水眸看着他,難道不值得顧慮嗎?
他方才隻弄了一遍,還沒有下去,若是再讓他看到摸到,還不定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耶律焱笑道:“娴兒,聽話,莫要耽擱,用完膳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原來他是知道的呀。
李娴韻與他僵持着,最終咬了一下唇瓣,靠在軟枕上躺了下去,遲疑了一下,将筆直纖細的腿伸開來。
耶律焱将水盆裏的汗巾拿出來,将汗巾擰得半幹,然後将鞋子随意地踢掉,上了床,趴在床上用汗巾給李娴韻一點點地清理污漬。
剛開始還算正常,可是李娴韻漸漸地便發現了不對勁。
擦旁邊就好,也不用擦……
“夫君,好了嗎?”
李娴韻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爲某人的手……
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推他,卻被耶律焱将她的手擋開,再想阻止已是不能。
李娴韻皺眉輕“唔”了一聲,無助地靠在軟被上,“夫君……”
可是耶律焱哪裏肯,大手不僅不停,反而更加……
李娴韻緊緊地咬住嘴唇,向後退去,誰曾想耶律焱直接箍住她的尾椎把人拉了回來,按住了她,讓她沒有辦法動彈。
因爲已經被……早已經敏銳的不行,隻片刻的功夫便不能自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