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冷的街道上,傳來強勁有力的馬蹄聲。
幾個生得十分魁梧的男子騎着高頭大馬披着晚霞的光芒狂奔而來。
爲首者一馬當先,将後面幾人甩出了一點距離。
他身姿矯健,生得十分俊朗,渾身帶着狂放不羁的野性,同時也不失清風朗月的風姿。
兩種矛盾的感覺在他身上達到了完美的結合,天生的王者,氣勢逼人,見者無不爲之震懾折服。
到了懸醫閣門前,耶律焱勒住缰繩,棕紅色烈焰馬高擡兩隻前蹄,長嘶一聲,重重地落在下來。
馬匹還沒有站穩,耶律焱便從馬上躍了下來。
門口把手守的小厮是從宮裏面出來的内侍,對自家可汗再熟悉不過。
他趕忙從耶律焱手裏将缰繩接了過去。
不等小厮行禮,耶律焱便邁着矯健的步子跨入院内。
金烏等人緊随而至,有四人留下來在門外看守,金烏和其他的人進入院内,近身等候自家可汗調遣。
李娴韻帶着人把藥材放置好,又在每個隔間巡查。
她将一進院的主屋作爲藥材房,用來給患者抓藥用。
兩個耳房作爲給女人施針的地方用。
李娴韻又讓格雷找來工匠,把東西廂房用隔闆各隔出了五間小房間,這樣就有十間小房間,用來給醫官和太醫坐診用。
爲了保護病人的隐私,李娴韻将每個隔間都裝了門。
每個房間内都擺放着桌椅。
桌案上擺放着筆架和筆墨紙硯,還有看病的基本器材。
李娴韻看到桌案上有些東西不規整,低身擺放,擡眼便看到門口立了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
他像個癡漢一樣站在那裏,滿眼的溫柔笑意要把人溺死。
耶律焱方才特意不讓人請安,悄無聲息地來到李娴韻所在的地方,想看看她在幹什麽。
李娴韻看了他一眼,低頭自顧自地擺着物件,不理人。
耶律焱走到跟前,粗糙的大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将人摟在懷裏,賠笑道:“天黑了,怎麽還不回宮?”
李娴韻用平靜的語氣說道:“還沒有忙完。”
耶律焱偏頭看着她,笑道,“還有什麽要做,爲夫來幫忙。”
“不用了,快忙完了。”
耶律焱躬身看着她,英俊的臉頰就在咫尺之間,二人的呼吸相接。
“清早不是原諒爲夫了嗎?爲什麽不理爲夫?”
今早他鬧得有些厲害。
其實他今早醒轉過來之後,低頭看着懷裏的李娴韻,她睡得正香。
耶律焱也知道這些天鬧她鬧得厲害,應該讓她歇一歇,一直是忍着的。
直到李娴韻在他懷裏翻了個身。
她睡覺的白色衣衫衣領寬大,翻身的功夫,衣領更是大敞。
從他居高臨下的角度往下看去,剛好把美景盡收眼底。
兩峰山丘重重地擠壓在一處,瑩白間被擠出了深深的溝壑。
耶律焱隻感覺熱血直往頭上擁。
他閉着眼睛隐忍了片刻,李娴韻的溫熱的呼吸輕輕地打在他的脖頸上。
耶律焱最終忍無可忍,擡起粗糙的大手從衣領裏探了進去。
李娴韻許是昨晚被折騰得太累了,毫無所覺,任他拿捏。
入手的圓滿膩滑,讓人愛不釋手。
估計是他的力道狠了一些。
李娴韻閉着眼睛,睫毛直顫,秀眉輕蹙,嬌聲呢喃:“夫君,不要……”
耶律焱最受不了她這樣嬌滴滴的求他,瞬間潰不成軍。
他在李娴韻嬌美的臉頰上輕啄着。
然後整個人沒入衿被中,先是在胸口作亂,然後向下移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