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韻受到了驚動,眉頭皺起,依舊閉着眼,低聲喃喃,“夫君……”
耶律焱聞言,“嗯”了一聲,嘴角的笑意更濃,偏頭在她腦袋上溫柔地貼了貼,“睡吧,爲夫陪你睡覺。”
“……嗯。”
耶律焱抱着李娴韻向床榻走去。
到了床榻跟前,耶律焱将李娴韻輕輕地放在床裏,自己也脫了鞋上床,躺在她的身邊。
剛躺下,李娴韻便湊了過來,貼着耶律焱,閉着眼,修長的睫毛微動,嬌聲說道:“抱。”
她本來就乖,睡着了更是乖得不行。
李娴韻很會撒嬌,撒嬌起來又嬌又媚,一個眼神兒、一聲低喃、一個摟他的動作,讓耶律焱的一顆心熨帖又愉悅,即使李娴韻要他的命他都給。
耶律焱低笑出聲,将她摟在懷裏,一隻手輕輕地整理她額前的發絲,湊過去看她,他的女人怎麽看都看不膩,喜歡得緊。
不管這一天有多疲累,陰謀詭計讓他有多惡心,耶律焱隻要看到李娴韻,所有的不好的情緒都煙消雲散了。
耶律焱在李娴韻的小臉兒上落了一吻,将下巴輕輕地抵在她的腦袋上,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
翌日清晨,李娴韻是在耶律焱灼熱的懷抱裏熱醒的。
耶律焱火力極大,身上總是暖烘烘的,尤其是情動的時候更是燙人得緊。
李娴韻緩緩睜開了眼睛,便看到耶律焱那張英俊的臉頰,他正低頭含笑看着她,眼底黝黑一片。
耶律焱看着她笑,“爲夫已經沐浴過了。”
這其中的意思再清楚不過。
李娴韻佯裝聽不懂,閉着眼睛,笑道:“夫君我好困啊。”
耶律焱将她翻身壓在身下,吻着她的小臉兒,笑道:“辦完正事兒再睡。”
李娴韻睡覺的衣服寬大,耶律焱稍微一鬧便四處漏光。
耶律焱吻着她。
“唔……”
李娴韻揚起天鵝頸,輕“唔”出聲。
情濃我濃之時,李娴韻秀眉緊鎖,止不住發出嬌嫩又無助的聲音,聲音一次密過一次,還夾雜着哭腔。
耶律焱根本就不是人,是個衣冠禽獸,變着法兒的折騰。
李娴韻擡起小手去遮他黝黑若潭的眼睛,卻被耶律焱給躲開了,“爲夫想看。”
想看她情不能自控的模樣。
耶律焱的目光好燙,越發粗野。
李娴韻轉過頭去,止不住發出一連串的驚喘。
聽到這樣的聲音從自己的嘴裏發出來,李娴韻羞澀難耐,一手無助地抓着耶律焱粗壯的手臂,另外一隻手放在嘴邊,咬住了手指。
耶律焱俯身将她的小手拿開,同時低頭吻上她嬌紅的唇瓣。
李娴韻被耶律焱堵着唇瓣,隻能發出嗚咽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耶律焱一頓瘋狂之後,猛然抽身離開。
李娴韻癱軟在床上,累得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好像打了一場仗一般,把人累到虛脫。
而某人卻從中汲取了力量一般,變得越發的精神爽利。
李娴韻小時候曾經聽說過有一種妖精,專門吸人陽氣,被吸的人總是萎靡不振,而那妖精呢,卻從中汲取了不少精神。
耶律焱就像那磨人的妖精一般,把她吸幹抹淨了。
李娴韻将軟被蓋在身上,看着頭頂的床幔。
耶律焱實在是精神旺盛,兩個人獨處時,他總是先把她薅過來欺負一頓,不分白日黑夜,好似永遠不知道疲累似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