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說完看到李娴韻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她是那麽乖巧恬靜,那麽嬌柔可欺,讓人想要放任自流,想要對她肆無忌憚地百般欺負。
惡念又在他的腦海中盤旋了,對李娴韻的肖想愈發明目張膽起來。
耶律焱強迫自己回到正題,向李娴韻叙說他今日做的事情。
“娴兒,今日爲夫之所以回來的晚,是帶着人追捕響馬的時候耽擱了。”
李娴韻已經從忽也媳婦那裏知道了響馬橫行作惡的事情。
耶律焱低頭看着懷裏的女人,繼續說道:“天水郡地處邊陲,周圍都是茫茫的戈壁灘,給響馬提供了可乘之機,響馬過處生靈塗炭、民不聊生。爲夫必須要根除他們才行。今日爲夫帶着人根據少量的線索去尋找響馬的蹤迹,發現了幾個散落的響馬,剛把那幾個人抓住,他們便咬舌自盡了。”
李娴韻仰頭驚訝地看着面前高大俊朗的男人,“這群人竟然這麽狠,不像是普通的響馬。”
“不錯,有人在利用響馬的身份搞陰謀。”
李娴韻盡量壓下心内的擔憂,不讓這些情緒傳遞給耶律焱,“夫君,那你萬事要小心。”
“放心,”耶律焱在她小臉兒上落了一吻,“爲了你,爲夫也會小心行事。”
他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是孤家寡人,現在他有了李娴韻,有了家,有了牽挂,惜命得很。
耶律焱說着便來尋李娴韻的嬌紅芳香的唇瓣。
李娴韻知道若是讓耶律焱得逞,他親起人來沒完沒了,可是她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耶律焱說。
李娴韻将素白纖細的小手輕輕地堵住耶律焱好看的唇瓣。
“夫君,今日我在街市上遇到了一個女人,一個月前,他的丈夫和兄弟在放牧的時候被響馬給擄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一般的響馬搶完東西就走了,而不會把兩個身強體壯的男人擄走,這種種行迹實在是太可疑了。
耶律焱眉頭輕輕地皺了一下,深邃的虎眸閃動。
“看來他們做得這件事情應該需要大量的勞力,要不然不會把男人擄走。”
兩個人想到一處去了。
李娴韻若有所思,“這麽多人想要在茫茫戈壁灘隐蔽起來,難免不留下蛛絲馬迹,很容易暴露,除非……”
“除非他們隐藏在地下。”耶律焱說道。
李娴韻點了點頭。
耶律焱臉上皆是驚喜的神色,抱住李娴韻的小臉兒胡亂地啃起來,嗚嗚囔囔地說道:“我的娴兒怎麽這麽聰明呢?”
說着又是一頓子狂啃亂親。
李娴韻兩隻小手抵在他堅實的胸膛上,腦袋向後躲閃,“夫君,不要親了,求你,都是口水。”
耶律焱擡起頭來,低頭凝視着懷裏那個沒良心的女人,滿臉的哀容,“嫌棄爲夫?”
在男女情愛方面,愛得多的那個人必然是吃虧的,所以耶律焱總是多愁善感、患得患失。
李娴韻将兩隻小手輕輕地揉着自己被親痛了的小臉兒。
這個男人越來越本性暴露了,野蠻得不行,每次都火急火燎的,好像要把人吃了一般。
看着耶律焱哀怨的小眼神兒,李娴韻笑出聲來,“沒有,我怎麽會嫌棄你呢?”
“那你爲什麽不想讓爲夫親?”
耶律焱下颚線緊繃,說好的喜歡他的,現在親都不讓親,還說都是口水,根本就不喜歡他。
都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女人才是呢,最會花言巧語哄他開心,勾勾手指,他便高興得魂都沒了。
李娴韻用兩隻小手捧住耶律焱英俊而黝黑的臉頰,上下揉了揉,很是寵溺地說道:“沒有不想讓你親。”
男人要是矯情起來真是比女人還可怕,也終于明白男人爲什麽不喜歡難纏矯情的女人了。
她現在可是深有體會了。
見耶律焱要說什麽,李娴韻隻好用“吻”來解決問題,都說以色侍人不能久也,不過卻是最立竿見影的好方法。
她捧住耶律焱棱角分明的英俊臉頰,仰頭湊了上去,一點點地啄着,“好好,讓你親。”
“可是……”
耶律焱想說她不是心甘情願的,不過李娴韻沒有給他機會,而是用自己嬌紅溫熱的唇瓣學着他的樣子,啄着他,用溫熱的唇瓣蹭着他微張的唇齒。
耶律焱的欲念一下子便被懷裏的女人勾起來了。
他呼吸越發沉重,下一刻便扣住李娴韻的後腦勺,重重地吻了進去,瞬間反客爲主。
李娴韻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她的小手無助地放在他的肩頭,慢慢地抓住他的衣衫。
半晌,耶律焱躬身緊緊地擁抱着她,是那麽用力,好像要與她合二爲一。
李娴韻則将下巴輕輕地放在他的肩頭,呼吸着空氣。
方才這個野蠻人親她的時候十分霸道強勢,讓她根本沒有辦法順暢地呼吸。
趁着呼氣的功夫,李娴韻嬌聲說道:“夫君,天色不早了,你去沐浴更衣吧。”
耶律焱猛地收緊抱着她的雙臂。
李娴韻能夠感覺到他胸膛上硬的像石頭似的肌肉,而她卻很柔軟,抱着很舒服很舒服。
李娴韻忍不住巧笑出聲。
耶律焱依舊與她交頸而擁,“笑什麽?”
李娴韻的一颦一笑無時無刻不牽動着耶律焱,所以他總能夠很快地發現李娴韻的變化。
“夫君,我是跟你有仇嗎?”李娴韻笑道。
耶律焱擡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瞎說什麽?”
“爲什麽總感覺你不是要把我吃了,就是要把我揉碎了?”
耶律焱這才松開了緊箍着李娴韻的手臂,低頭看着李娴韻,臉上皆是暧昧不清的笑容,“秀色可餐,你沒有聽過嗎?”
李娴韻看着他笑。
耶律焱低頭凝視着她绯紅白嫩的小臉兒,目光灼灼,嘴角帶着一抹壞笑。
這個眼神有些危險,李娴韻怯生生地問道,“怎麽了?”
“你方才讓爲夫沐浴,是不是意味着……”
李娴韻小臉兒唰一下便紅了,嬌嗔道:“你不要多想,我不是那個意思。”
耶律焱看着她可愛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打橫将李娴韻抱了起來,急不可耐地向床榻走去。
李娴韻以爲他又要欺負她了,沒想到到了床邊,卻隻是把她放在床上,拿起桌案上的醫術遞給她。
“爲夫去沐浴,你不要睡,一定要等爲夫回來,嗯?”
“嗯。”
耶律焱擡手揉了揉她的發頂,頭發已經幹得差不多了,等他回來時應該就已經幹透了。
“真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