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韻炒好之後,害怕耶律焱回來吃不上,便又讓卓瑪摘了幾棵小白菜和小蔥回來,又單獨做了一盤白菜豆腐給耶律焱留着。
雅朵上了年紀之後,便喜歡吃清淡的,所以這道白菜豆腐很合她的胃口,還要李娴韻再做給她吃。
李娴韻很爽快地答應了。
用過膳之後,李娴韻陪雅朵說了一會兒話,便回到了主殿,沐浴更衣。
見時間還早,李娴韻便讓幽蘭和卓瑪把内室的燈弄亮一些,趴在床上看醫術。
她早前就答應了烏木要去太醫院教他們認識穴位和傳授施針的技藝,可是眼下事情太多,隻能一樣樣的來了。
她打算先忙完八月節的事情,然後去一趟邊塞的互市,将蜜餞和葡萄幹的事情敲定之後,再忙自己的老本行——行醫救人、傳播醫術。
不知道過了多久,耶律焱推門走了進來。
内室亮堂堂的,淡淡的幽香飄蕩,溫馨惬意,輕而易舉便帶走了他一身的疲倦。
耶律焱繞過紗簾珠簾,繞過屏風,一眼便看到李娴韻趴在床上看書。
她烏黑如墨的發絲被攏到左邊,随意地垂落在胸前,露出了嬌美無雙的側顔。
兩條纖細筆直的小腿一上一下晃動着,悠閑又惬意。
那兩隻素白的小腳丫,嬌嫩得惹眼。
耶律焱不知怎的就看呆了去,直到李娴韻翻過書頁,耶律焱才有所知覺,邁開步子向床榻走去。
李娴韻聽到聲響,轉過頭來,便看到耶律焱含笑向這邊走來。
她從床上爬起來,軟軟地坐在床邊,巧笑嫣然,“夫君,你回來了。”
她的聲音溫婉動聽,落在耶律焱的耳朵裏,賽過世間最好的樂律。
“嗯,回來了。”
耶律焱說着,走到了床前,長臂一伸,便把她抱到了懷裏,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耶律焱滿心滿眼都是李娴韻,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嘴角上彎,露出大大的弧度,“怎麽還不睡?等爲夫嗎?”
李娴韻微愣,笑着點頭。
耶律焱知道她不是在等他,也不惱,在她粉撲撲的小臉兒上落了一吻,“在看什麽書?”
李娴韻聞言便要去拿放在床上的書,卻被某人握住了小手。
“爲夫想聽你說。”
耶律焱想聽她說話,想跟她膩歪在一處。
“就是醫書,閑來無事随便翻翻。”李娴韻噙着笑意看他,“夫君,你用過膳了嗎?”
“還沒有,爲夫一回來便來尋你了。”
他在勤政殿處理完公務之後,便健步如飛地往回趕,迫切地想見到她。
“那我讓人給你準備膳食。”
“不用了,等會兒侍女會把膳食端到内室來,爲夫在内室吃。”
李娴韻點了一下頭,看到耶律焱直勾勾地看着她。
她移開視線,可是從餘光中依舊能看到那雙炙熱的虎眸。
他又想要吃她了。
李娴韻隻好坦蕩蕩地看過去,“你想親親?”
耶律焱看着她澄澈毫無雜質的眸子,臉上的笑意漸濃,“嗯。”
這個的女人真是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李娴韻小臉兒微燙,已經沒有前些日子的窘迫了。
她伸出纖嫩的胳膊輕輕地環住耶律焱粗壯的脖頸,慢慢地湊了過去,貼上了他的唇瓣,一點點地親着。
耶律焱粗糙的大手箍住她纖細的腰肢,将她嵌在懷裏,另外一隻手則扣住了她的後腦勺,随着她的輕啄,大大的張開薄唇,一下子含住她嬌軟溫熱的唇瓣。
李娴韻渾身輕顫,忍不住輕“唔”出聲。
他的吻總是這般的火辣熱烈,好似将人置在火上烤着。
讓人無法呼吸,讓人腦子一片空白再無他想。
隻有順從和默默承受。
……
就在李娴韻微閉着眼睛,仰着頭,咬唇忍耐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卓瑪的聲音。
“啓禀可汗,啓禀王妃,膳食準備好了。”
李娴韻吓壞了,抱住耶律焱的腦袋往外推。
耶律焱隻好擡起頭來,眉頭緊鎖,滿臉是被打擾的意猶未盡。
李娴韻合上衣衫,羞得直往耶律焱的懷裏鑽。
耶律焱将她摟在懷裏,将她的衣衫稍稍弄整齊了些。
李娴韻見門外沒有動靜,匆匆離開耶律焱的懷抱,将薄被抻開蓋在身上,轉過身去。
這一套小動作幹脆利落,如行雲流水一般,看得耶律焱心癢難耐,又想扯過她好好親上一番。
但是她最是害羞的,必然是不肯的。
耶律焱将粗糙的大手輕輕地放在她柔軟好看的肩頭,湊過去柔聲說道:“等爲夫用過膳,沐浴過後,咱們再繼續。”
這登徒子又渾說些什麽?
李娴韻閉上眼睛,嬌軟出聲,“夫君,我要睡了。”
耶律焱輕笑出聲,“你隻需躺着就行,睡着了也沒有關系。”
李娴韻輕輕地咬住唇瓣,沉默不言,權當聽不懂。
耶律焱在她耳根重重地落了一吻,這才起身整理衣衫。
待整理好之後,耶律焱走出寬大的屏風,淡聲說道:“進來吧。”
幽蘭和卓瑪見裏面遲遲沒有聲音,便知道打攪了主子和可汗的好事,心頭突突直跳,既害羞,又害怕因此獲罪。
二人聽到耶律焱說話,低頭走了進去,不敢多看一眼,将膳食放下之後,匆匆退了出去。
耶律焱一眼便看到那一盤白菜豆腐,心内歡喜,“娴兒,這盤白菜豆腐是你特意爲爲夫炒的?”
李娴韻悅耳的聲音透過屏風、珠簾遠遠地幽幽地傳來,“你喜歡吃嗎?若是喜歡吃,明日我再給你做。”
耶律焱笑道:“喜歡吃。”
李娴韻躺在床上輕笑,“你還沒吃,怎麽就知道喜歡吃?”
“你做的爲夫都喜歡吃。”
李娴韻莞爾一笑,她方才就是試探一下,他果然還沒嘗就說喜歡。
耶律焱匆匆用過膳,沐浴之後,便爬進了李娴韻的薄被。
李娴韻當時已經睡着了,隻感覺有人在薄被裏面解她的衣衫,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遂抱住他的腦袋,依舊閉着眼睛,軟聲說道:“夫君,我困。”
“過會兒再睡,嗯?”
李娴韻開始還能忍受,直到……
她猛地皺緊眉頭,低吟出聲。
這下徹底睡不着了。
耶律焱跟一頭餓狼一般,好一頓鬧騰。
翌日,李娴韻精神不佳地起床,她想睡懶覺的,可是奈何明日便是八月節,很多事情都要安排,便強撐着起床。
幽蘭和卓瑪進來侍候。
李娴韻渾身都軟綿綿的,跟踩在雲朵上一般。
她坐在銅鏡跟前,閉着眼睛,說道:“幽蘭,今日本妃渾身乏力,你給本妃梳妝吧。”
“是。”
幽蘭紅着臉走過去。
李娴韻猛然發現自己的說辭很容易讓人誤會,睜開眼睛看向幽蘭。
小丫頭的臉通紅一片,遂動了動嘴唇,想要說什麽,最終止住了。
她現在說什麽都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越描越黑,姑且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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