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吻着李娴韻的唇瓣、小臉兒、天鵝頸,最後停在了她的胸前。
李娴韻随着他的肆意妄爲,将小手收緊,秀眉輕蹙,紅唇輕張,“嘶”了一聲。
耶律焱停了下來,擡頭看她。
李娴韻小臉兒微紅,貝齒輕輕地咬住唇瓣,匆匆看了他一眼,将頭轉向一邊,不敢與他直視。
耶律焱見狀心都要化了。
他絕對是一個壞人,爲什麽看着她被欺負的小模樣,心頭好似一朵絢麗的花在綻放。
他支起身子湊過去,偏頭溫柔地啄着她的唇瓣,就着她的唇瓣呢喃出聲。
“你這個含羞帶怯的小模樣,爲夫更想欺負你了怎麽辦?”
李娴韻嗔怨地看着他,任他輕啄着,吐氣如蘭,聲音溫軟甜膩,“壞人。”
耶律焱貼着她嬌紅的唇瓣,輕笑出聲,“現在才知道,晚了。”
“你……唔……”
再之後,耶律焱便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她甚至沒有機會和空閑再想别的。
……
半晌,耶律焱停了下來,将她抱到自己健壯碩大的身上,将她的腿挑了上來,囫囵個兒地壓着他。
耶律焱緊緊地箍住她纖細的腰肢和瘦削好看的後背。
他身體滾燙,呼出來的氣跟着了火一樣——燙人,胸口起伏得厲害。
李娴韻看他難受,将小臉兒埋在他粗壯溫熱帶着細汗的頸窩裏。
“夫君,要不咱們還是分房睡吧?”
耶律焱身體僵住了,難道是因爲天天唐突她,惹她不快了,小丫頭要逃走?
耶律焱在她白嫩綿軟的耳根落了一吻,擡起頭來,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爲什麽?”
他的聲音嘶啞異常,不敢相信是自己的聲音。
李娴韻猶豫了一下,軟軟地低聲說道:“你這樣忍着太難受了。”
有時候看他難受得臉和脖子都紅了,看得人心軟了。
李娴韻糾結着要不要就跟他……
反正她也認定了耶律焱是她今生的男人,而且他們兩個人除了沒有那個什麽,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可是她還是克服不了心中的恐懼,她還沒有做好準備,每次最後關頭她都吓得瑟瑟發抖。
耶律焱便吻着她,在她耳邊低喃安撫,給她足夠的空間,對她呵護備至。
一滴汗珠從耶律焱額邊滾落,嘴角挂着一抹壞笑,“你連這個都懂?”
李娴韻看進他的虎眸,輕咬了一下唇瓣,“别忘了我是幹什麽的。”
她是大夫,這些事情還是懂得的。
耶律焱捧住李娴韻嬌美的小臉兒,重重地吻了一下她芳香的唇瓣,“休想跟爲夫分房睡,爲夫跟你住在一處至少可以望梅止渴,更何況爲夫可不僅僅是望着。”
李娴韻輕抿唇瓣,這個壞人又開始撩騷起來,不說人話了。
耶律焱虎眸漆黑幽深,好像要把人吃了似的。
這樣的眸子太炙熱灼人,李娴韻隻好把小臉兒埋在他的頸窩,“你就是一個壞人。”
“嗯。”
偌大溫馨的房間裏面流淌着靜谧美好。
兩人單純地擁着,什麽話也不說,彼此之間都有種說不出的愉悅知足。
半晌,李娴韻幽幽地說道:“夫君,我想從你身上下來。”
“難受了?”
“嗯。這樣趴着,我的胳膊有些酸。”
耶律焱這才反應過來,将李娴韻抱了下來,摟在懷裏,側身凝視着她,用空餘的一隻手溫柔地整理李娴韻額前的發絲。
“下次早點說,爲夫不想看到你難受,不想看到你委屈自己。”
“嗯。”
李娴韻擡起兩隻素白的小手,抓住耶律焱給她整理頭發的粗糙的大手,玩弄着。
他的指節修長好看,沒有一絲贅肉,虎口和指腹處有一層薄繭,是一隻慣用兵器的手。
李娴韻白蔥節一般的手指或一根根地掰着他的手指玩兒,或輕輕地撫摸他手上的繭子。
好似一個剛出生的小小的奶貓躺着玩弄線團一般。
每一個動作和神情都是那麽可愛。
耶律焱癡癡地看着她,不禁感歎,世間怎麽能有如此可愛的小女人。
他胸腔裏的愛意滿滿,想要把世間所有珍貴的好東西都小心翼翼地捧到她的面前。
李娴韻想到了什麽,忽的仰頭看向耶律焱,便落進一雙幽深漆黑、帶着笑意的虎眸裏。
那眼神很是癡迷,好似要将人吞噬、融化一般。
李娴韻小臉兒唰的便紅了,連耳尖都爬上了一種鮮嫩的紅粉。
真是此人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
耶律焱湊過去在她滑嫩的臉頰上輕輕地落了一吻,嘴角噙着笑意,“想問那個侍女的事情?”
李娴韻點了點頭,枕着他的胳膊,側躺着,與他相對而立。
耶律焱凝視着她嬌美的小臉兒,“多虧了你用毒藥要挾,那個侍女把知道的說了個幹淨,大妃的罪行罄竹難書。”
李娴韻聞言,看着他的喉結輕笑,“我就說這個女人不簡單,她能夠在六王府呆了這麽多年,肯定知道很多東西。”
所以她才決定把人送到宮裏審問。
耶律焱擡手輕輕地擡起李娴韻的下巴,讓她看着自己,認真地說給她聽,“不過,爲夫這次要讓你受委屈了,爲夫現在還不能殺了大妃,但是爲夫可以答應你,到了合适的時機,定然會殺了她,即使現在沒到殺她的時機,但是爲夫不會讓她好過,定然會讓他生不如死。”
他要讓天下人知道,敢動他耶律焱的女人,隻有死路一條。
耶律焱冷峻的臉頰上是濃濃的殺意。
李娴韻見狀,秋眸閃動,溫軟細語,“夫君,你把她打入了冷宮,而且将她身邊的人都杖斃了,對于我來已經解了心頭之恨,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不用再做什麽了。”
耶律焱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了一吻,虎眸冷厲。
總有一天他會讓古麗死無葬身之地。
李娴韻心中疑團重重,世人都說耶律焱和耶律齊是親兄弟,是一母同胞,可是兩人的關系卻更像仇人。
而古麗怎麽看怎麽不像耶律焱的生身母親,他們到底是什麽關系?
李娴韻很想問清楚,但是害怕問了不該問得,會揭開耶律焱的傷疤,讓他難過。
算了,還是等耶律焱想要告訴她的時候再說吧。
耶律焱将她左手的手腕拿了起來,戴袖箭的地方有些紅潤。
他輕輕地摸索着,“疼嗎?”
“不疼,已經戴習慣了。”
耶律焱聞言,眉頭微動,将李娴韻圈在懷裏。
他棱角分明的英俊臉頰上寫滿了嚴肅,懷裏的女人讓他心疼不已。
李娴韻無論走到哪裏都帶着防身的毒藥和袖箭。
她在偏殿獨住的時候,晚上睡覺的時候也不會把袖箭取下來。
搬來主殿住之後,還是他讓李娴韻把袖箭取下來的。
如此種種,足以看出李娴韻之前生活得很不好,怎能不讓人心疼呢?
“怎麽了?”李娴韻窩在耶律焱寬大溫暖的懷裏問道。
“沒什麽,隻是想抱抱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