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樂萱的靈魂回歸神禁之地的本體時,與她長得有七八分相似的白衣女子和黑衣女子再次現出身形。
這一次,白衣女子沒有遮擋面容,黑衣女子亦然。
此刻,張樂萱的魂力正在轉化爲靈力,也就是說,她正從一名魂師變成一名修仙者。
對此,張樂萱倒沒有太多的忐忑,更沒有驚慌失措,甚至這時候讓她最在意的并非是自身的變化,而是眼前這兩位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
因爲她們的面容跟張萱兒完全一緻。
可惜,現在的張樂萱狀态異常,沒法開口說話,隻能看着和聽着兩位張萱兒在讨論她。
隻見白衣萱滿臉笑容地說道:“你看,她成功了诶。不愧是史萊克大師姐,此前她在神禁之地中的表現,我還以爲她長歪了呢,沒想到,還是保留着善良之心。”
黑衣萱依舊面無表情,冷冷道:“是啊,人家才跟曾祖母相處了幾日,都不願曾祖母因她而死;所以,活該你成仙失敗,連輪回都入不得,還永遠地被困在這個鬼地方,想死都不能。”
聽到黑衣萱提起“曾祖母”,白衣萱的笑容瞬間消失,死死地盯着黑衣萱,怒聲道:“如果不是你一心想着成爲至強者,我怎麽會不管曾祖母的死活,我怎麽會同意曾祖母融合天玉心,現在伱怪我?”
面對白衣萱的惱羞成怒,黑衣萱依舊沒啥感情的變化:“你确定是我爲了成仙,而犧牲曾祖母的?那爲何産生心魔的是你?”
白衣萱怒視黑衣萱:“你放屁!你才是黑暗人格,都是你的錯!”
黑衣萱一臉淡然:“我是什麽人格又不是你說了算,憑什麽我就是黑暗人格?”
白衣萱果斷應道:“你就是黑暗人格,因爲你穿的是黑衣服,通常這樣的造型都代表了黑暗面。”
聞言,黑衣萱終于出現了一絲小小的表情變化,她的眼角很明顯地抽搐了一下:“……你小說看多了,我穿黑衣,不是因爲你先選擇了白衣嗎?欺騙别人可以,可别把自己都騙了。”
白衣萱顯然不認爲她是自欺欺人:“你才自己騙自己,有病。”
黑衣萱斜視了白衣萱一眼,語氣平靜地說道:“你才是有病的那個,對于我們修仙者來說,你這是因爲念頭不通達而導緻産生心魔;你不是喜歡看神禁之地裏的小說麽,應該也看了不少科技世界的東西吧,所以應該知道,你這叫精神分裂症,不然怎麽會有我?”
白衣萱聽後,愣了愣,但依舊嘴硬着:“你才精神分裂,你全家都是精神分裂!”
這時,黑衣萱瞥了一眼正在被逼嗑瓜子的張樂萱,也懶得跟白衣萱繼續鬥嘴,畢竟都吵了不知多少萬年了,轉而對張樂萱道:“你不用擔心,接受完清月心的傳承,你會成爲真正的強者,就是以後成仙也未必不可能,算是完成我們的心願了。”
見此,白衣萱也開口了:“沒錯沒錯,你那個鬥羅世界簡直就是我們神秘側的地闆磚。根本不用成仙,就是大乘期都能吊打那裏的一大堆神祇了。所以,你就安心地接受清月心傳承,成爲前途一片光明的修仙者吧!”
聞言,暫時無法說話的張樂萱,嘴角都是微微一抽,隻覺得這位白衣張萱兒好中二!
不過,白衣張萱兒倒也沒說錯。
在九天十地那個修仙世界走了一趟,尤其是親眼見過暮雲山脈的化神之戰,張樂萱已然了解,化神境的力量已經遠遠超過了超級鬥羅的實力,與極限鬥羅比不好說,畢竟她也沒真正跟極限鬥羅戰鬥過。
當年憑着武魂融合技,和周歡一起對抗帝天,根本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戰鬥,所以極限鬥羅的實力暫時還無法估算。
隻是不管如何,按照如今張樂萱對修仙境界的了解,化神之後還有煉虛、合道以及大乘。
可見,大乘期的實力必然是鬥羅神級之上,至于是對比哪一個層次的神祇,這就不好說了。
但是無論怎樣,得到天玉心的傳承,對于張樂萱而言,都是一件極其幸運的事。
與此同時,張樂萱也注意到了,兩個張萱兒都更傾向于把天玉心稱爲清月心,大概是因爲清月長老的緣故吧。
想了想,張樂萱也覺得,或許現在的天玉心被稱爲清月心更合适,畢竟融合了清月長老。
此前,聽着兩位張萱兒的對話,張樂萱也或多或少明白了張萱兒和清月長老的故事,而她在九天十地經曆的一切應該就是清月心的考驗了。
隻是不知道,她完全轉化成修仙者需要多久,又需要多長的時間才能達到大乘期。
時間一晃……好吧,神禁之地裏根本沒有時間的概念。
也不知過了多久,張樂萱的全身魂力終于轉化成了靈力,再加上清月心的加持,張樂萱的境界也來到了化神期。
雖然清月心的傳承遠遠沒有結束,但張樂萱已經可以說話和自由活動了。
看着依舊在湖面上的黑白張萱兒,張樂萱道:“多謝兩位前輩成全。”
白衣萱擺了擺手道:“沒什麽,這也是爲了我們。”
黑衣萱隻是高冷地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後,就沒再說話了。
想了想,張樂萱問道:“兩位前輩,我現在已經拿到了傳承,是否可以離開神禁之地?”
在神禁之地,張樂萱根本感應不到時間的流逝,她有點擔心,外界不知過去了多久。
現在已經得到了清月心,如果可以出去,回到鬥羅大陸修煉也是一樣的。
然而,白衣萱卻是搖頭道:“不到大乘期,你出不去的。修仙者隻有到了大乘期才會被神禁之地排斥出去。”
聞言,張樂萱皺了皺眉,問道:“利用清月心修煉,我需要多久才能到大乘期?”
白衣萱應道:“這裏沒有時間的概念,說不上多久。”
張樂萱的柳眉皺得更深了,繼續問道:“……從我進入這裏後,鬥羅大陸過去了多久?”
白衣萱:“不知道,你要是着急,還是努力修煉吧,糾結這個沒意義。”
張樂萱聽後,沒再說話,默默地坐了下去,繼續修煉,因爲她知道白衣張萱兒說的是對的,隻是希望她出去之時不會太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