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薛仁貴也傳令下去,讓那火頭軍加緊起鍋造飯。
同時,這徐茂公也去了唐皇那邊,告知二路大軍馬上要來鎖陽城救駕!
聽到如此振奮人心的消息,唐皇頗爲欣喜,臉上愁容也一掃而空。
……
不知不覺間。
半個時辰過去。
那薛丁山所率領的二路大軍,吃罷早飯,便馬不停蹄往鎖陽城趕去!
……
而另一邊。
蘇寶同也早已下令大軍攻城。
那二路大軍到此,薛丁山等人駐足遠望過去。
發現那鎖陽城四周,俱是番兵遼将,劍戟如林,烏泱泱一大片,讓人見了心慌不已。
薛丁山、窦一虎等修行中人,運足目力望去。
瞧見那遠方鎖陽城,已被番軍圍地水洩不通。
隻見,十餘丈的沖車,足有十幾架,堅不可摧,穩若磐石般對那城牆沖撞過去;
投石車上百,一記發出,那漫天磨盤大小的石頭,就被抛飛出去,狠狠砸在城頭上。
更不必說,鎖陽城四面城門,雲梯過千,悍不畏死的番兵,手持盾牌,不斷攀爬,要搶占城樓。
有擅長飛檐走壁的番将,用飛鈎一式的武器,往城上一扔,就鈎住城角,死死括住,再借力竄天而起,躍上城牆,與人厮殺……
一時之間,這四下裏喊殺震天,炮聲不絕。
這麽一看,鎖陽城的情況并不樂觀。
“不好!”
“元帥,那蘇賊定是聽到風聲,已然在攻城了!”
久經沙場的羅通見此情形,立馬心中一突,上前道。
聞言,薛丁山自忖了一二,便回頭望向身後衆人,沉聲命道:
“羅先鋒、你與薛金蓮,劉一傅等人,持青旗,率領八萬大軍,前去北城馳援!”
“羅章、秦英、窦師妹,你們持黑旗幟,率領六萬大軍,前去西城馳援!”
“窦師兄、尉遲青山,程千忠等人,持赤旗,率領七萬大軍,前去南城馳援!”
“其餘人等,随本帥前去東城馳援!”
話音落下。
薛丁山便當先一人,騎上那龍駒馬,手持方天畫戟,直奔東城而去。
餘下衆人見狀,俱執拿了兵器,領上大隊人馬,前去鎖陽城餘下幾個城門馳援!
……
說這薛丁山一馬當先,疾行之處,一應番兵将士皆人仰馬翻。
他手掌長戟朝天一揮,法力蕩開,成千上萬的人馬被這一戟之威可震退!
龍駒馬長嘶一聲,四蹄忽得頓住,往大地這麽狠狠一踏,倏忽大地劇烈顫抖起來,裂開百餘丈的口子,如龜紋一般散開!
幾個呼吸功夫,幾萬将士一個不慎,便跌入裂縫之中,哀嚎不止。
薛丁山一路行來,憑借一身能耐,未到百息功夫,便闖入了那東城門下。
其身後大軍也是緊緊跟随。
幸虧薛丁山一人在前開路,他所率大軍未曾出現什麽傷亡。
遠處。
那鎖陽城城牆之上,薛仁貴、秦懷玉、尉遲寶林、尉遲号懷等人,望到這一幕,不由得眼神一睜,大駭道:
“此将是誰,怎如此勇猛?”
“此子背挂帥旗,想來就是二路元帥了?”
“咦?”
“這二路元帥姓薛?”
“長安之中,可沒有如此年輕的小将,到底是何許人也?”
“……”
……
另一邊。
鎖陽城,北城。
那薛金蓮,與羅通等人,率人馬來此,見那番兵攔路,喊殺過來。
她當即手持幾張符箓,口誦真言,手掌一揮,那符箓落地,就幻化成一尊尊幾丈來高的金甲巨人。
隻見金甲巨人手持斧钺金锏,幾個回合,就擊潰了上萬大軍!
那些金甲巨人,修爲堪比道門之中擔山騰雲一境。
加上刀槍不入,着實難以擋。
故而,不到旦夕功夫,也快殺至北城了。
西城、南城同樣如此。
薛丁山之所以安排薛金蓮、窦一虎、窦仙童各跟一隊人馬,俱是這些人,懂得法術,可最快趕至鎖陽城。
不管哪方城門,率先被攻穿,就可和城中大軍彙合。
讓那蘇寶同首尾不顧。
到時必定軍中生亂!
……
同一時間。
薛丁山率領二路大軍到了這東城,自然而然也就出現在那蘇寶同等人的視野之中。
望着薛丁山在那裏大殺四方,蘇寶同不由得眸光一沉,怒道:
“你這大唐二路元帥,何許人也,倒真膽大,敢孤身一人上前!”
“容本帥上前,将其殺了!”
此刻。
瘦跟竹竿鐵闆道人,雙眼一眯,覺得南城情況有變,當機立斷道:
“元帥,老道見那南城有個矮子,着實可惡,連殺了好幾位大将,待老道前去,一鐵闆将其拍死!”
“北城,那個女娃也有些本事,待老祖将其收來。”
不多時,那飛钹禅師也獰笑一聲,手持一對金钹,騰雲去了北城。
除此之外,其餘三位妖将,也卷起一道妖雲,望那西城去了。
見狀,蘇寶同微微一笑。
如他此前所料,這大唐二路大軍當中,果真有修行中人。
隻可惜,修爲不濟,連位真人也沒有!
反觀他這邊,兩大真人坐鎮!
這場仗,他是赢定了!
……
于是乎。
蘇寶同坐騎一吊睛陰煞虎,手持九環寶刀,隻一按虎腦,那畜生會意,騰空而起,躍入空中,直跳百丈之遠,來到那薛丁山面前。
當下,蘇寶同手持那九環寶刀,背挂葫蘆,暗藏飛刀,插箭飄旗,左邊懸弓,右邊插箭,足穿虎頭靴,十分威風。
見着薛丁山,蘇寶同大喝了聲:
“汰!”
“你這南蠻小将,還不快報上名來!”
這邊,薛丁山舉目一瞧,心知此人就是那蘇寶同了。
便沉聲開口:
“你這賊子,我乃大唐二路元帥,一字并肩王之子薛丁山是也!”
“薛丁山?想不到你竟是那薛禮之子,也罷今日将你擒了,本帥倒看看,那唐童等人能不開城來降?”
聞言,蘇寶同冷笑了聲,手中九環寶刀,便劈面砍來。
百丈之長刀光一出,天地間滿是殺氣!
面對這一刀,薛丁山不敢怠慢,手中方天畫戟往空中一絞,就将其架住。
霎時,兩件法寶撞在一起,光芒四射,氣浪蕩濺。
一時之間,居然鬥得不相上下。
……
“那小将說什麽?!”
“他言自己是一字并肩王之子,名爲薛丁山?”
“元帥,他是你兒子!”
“……”
彼時。
在薛丁山自報家門之際,由于聲音不小。
城牆之上,秦懷玉等諸将自然也聽聞了。
得知那二路元帥是自家薛大哥之子,不由得面色漲紅,萬分激動道。
“二哥,你怕是早已猜到了吧?”
這一刻,程老千歲黑着臉,對那徐茂公道。
昨夜,他二人打賭,程老千歲猜此次二路元帥人選是羅通。
但徐茂公卻言另有他人……
“老夫哪有那個能耐……”
徐茂公捋須一笑。
“丁山,難道他就是當年險些在山腳下射殺那位孩兒?”
“沒想到,如今也這般大了……”
聽到此話,薛仁貴臉色微怔,神色複雜望了眼那與蘇寶同厮殺的金甲少年。
他臉上既有欣慰之色,也有歉疚之情。
“大哥,别多想,當年一事,錯不在你。”
秦懷玉見狀,心裏面知道他的苦處,不由得勸道。
這秦懷玉等人,與薛仁貴可有過命交情。
尋常人等不知道,這薛仁貴有一兒一女。
秦懷玉等人又怎會不知?
自丁山失蹤之日其,薛仁貴一直派人尋找。
隻是一直未曾得到下落罷了。
“元帥,懷玉說的對,你這夫子俱是大唐元帥,傳出去,不知羨煞多少人?”
“值此時機,可不是感懷傷時之際,快傳令下去,我等好上馬迎敵,和前來援助的二路大軍一道,給那些番兵遼兵來了内外夾擊!”
不多時,程老千歲也過來言道。
他生性豁達,三言兩語就讓薛仁貴定下心來。
眼見四方城門,來犯的番兵節節敗退,薛仁貴也自忖該打開城門,痛擊番兵才是。
可就在這時,場上異變突起。
忽有幾位探兵來報:
“報!”
“不好了!”
“前來支持南城的那路人馬,被哈密那國師給打退了出去!”
“報!”
“北城人馬也損失過重,敵營之中那老禅師厲害,金钹掄起,便有将士一命嗚呼,着實厲害!”
“……”
話落,衆人這才恍然過來,哈密陣營之中,還有不少修行高人壓陣。
這些人,法術高超,凡鐵傷其不得。
不客氣的話,一人可抵幾萬大軍也不在話下!
尤其是蘇寶同身邊的兩位軍師,據說有通天徹地之威!
眼下,這二人現身助陣,戰局也是瞬間逆轉!
導緻那大唐二路大軍,岌岌可危!
……
“想不到,這蘇寶同渾身是寶,本帥那飛刀于他而言,難起作用。”
鎖陽城,東城門下。
那蘇寶同已和薛丁山打鬥到焦灼之中。
先前,他趁薛丁山不曾防患,已是暗中施展了他背後葫蘆裏那九葉飛刀。
然而。
那飛刀化作一梭光,直取那薛丁山腦袋時。
他戴的那頂太歲盔,卻忽得烏光一漲,沖天而起,直接将那飛刀給打亂了!
而薛丁山又手持玄武鞭,欺身而來,作勢一鞭抽來,漫天毫光化作無窮鞭影朝其揮打。
不由得,蘇寶同隻得以那九環長刀來擋。
一來二去,這二人鬥得旗鼓相當。
這蘇寶同是看出來了,自己久拿不下,是因薛丁山身上重寶不少!
七八件法寶護身,他焉可輕易破去?
但想到自家兩位軍師,可媲美道門真人。
這蘇寶同也有意與薛丁山死死纏鬥,讓其抽不開身,卻支援其他人。
……
“你這矮矬子,難道隻會遁地嗎?”
南城。
那鐵闆道人,腳踩一法雲,淩立虛空之上。
他以神念馭那幾口鐵闆,不斷朝那窦一虎打去。
每一塊鐵闆落下,就讓大地一陣抖動,龜裂開來。
其中,震死之人,已是過萬!
窦一虎知道那鐵闆道人的厲害,不敢與他正面交鋒。
爲了牽扯于他,隻得施展土遁之術,來回迂饒,讓那鐵闆不至于打傷其他人。
可這一來二去,窦一虎也法力有些不濟。
“哼!”
“老道,看你還如何遁地?”
忽得,鐵闆道人靈機一動,一闆打入地底,神念附着其上,駕馭那鐵闆在地下,對那窦一虎攻去。
他這鐵闆,足有十二塊之多!
此刻,傾巢而出,來回阻擊,四方堵截,直接硬生生把那窦一虎給逼了出來!
“矮矬子,受死!”
見他現身。
鐵闆道人二話不說,便催動幾塊鐵闆,朝他轟去!
見狀,窦一虎本想用黃金棍來擋。
這一鐵闆撞來,他五髒六腑直接一顫,忍不住倒退千丈遠。
這鐵闆力道之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回過神來,頭頂之上,又是一塊鐵闆迅疾如電,要落腳下來。
看這架勢,窦一虎吓得面色一白。
正欲奮力一擊時,這片天地間,卻傳來一道冷喝聲:
“以大欺小,這便是你鐵闆道人的作派嗎?”
話音落下。
那攻來的鐵闆,忽得被定住了般,難以動彈。
眨眼功夫,那鐵闆上金光黯去,寶氣消弭,直接變成凡鐵,跌落在地。
“什麽?!”
“這……”
見狀,鐵闆道人吓得面容大駭,瞳孔一縮。
同一時間。
這道冷喝之聲,也傳遍了整個鎖陽城。
一時之間,無數人一臉愕然擡起頭來,不知此前開口是何人?
……
這一刻。
蘇寶同也不再與薛丁山打鬥,而是令那坐下吊睛陰煞虎騰空而起,來到青天之上,四下望去,高聲道:
“不知是哪路高人在此?”
彼時。
鎖陽城内。
那唐皇聽到先前此言,不禁愣住了:
“寡人爲何覺得先前那聲熟悉?”
……
“貧道乃洞箫真人!”
忽得,碧空之下,傳出一道高亮的鶴唳之聲。
緊接着,一道人影,就沐浴清風而來。
此人,腳踩在鶴背之上,身穿一襲青色雲紋氅袍,樣貌昳麗,身段修長,腰懸玉箫,眉目疏朗。
始一現身,下方那鎖陽城等人,無不擡頭望去。
“洞箫真人,竟是他?!”
另一邊。
窦一虎望向那腳踩仙鶴而來的韓湘子,不由得愣住了。
這洞箫真人,他雖不認得。
但也聽自己師尊王婵老祖說起過此人,每每談及此人,王婵老祖就言他乃是當今道門魁首!
若非當初與他結緣,他那師兄以及自己,是萬萬不可能晉升真人。
“洞箫真人?!”
蘇寶同聞言,眉頭一皺。
他倒未曾聽過此人。
想着自己乃是散教門徒的身份,蘇寶同便一臉不屑,坐在那吊睛陰煞虎上,趾高氣揚道:
“洞箫真人,我乃散教門徒,與那大唐向有宿仇,今反唐興兵,與你何幹?”
“你不在深山學道,反來此阻我,難道不怕惹上因果嗎?”
聞言,韓湘子淡笑了聲:
“貧道何懼因果!”
随即,他眼神逐漸寒了下去:
“反倒是你等,無端挑起戰火,弄得生靈塗炭,是何道理?”
蘇寶同争辯不過韓湘子,見他執意要相阻,他也怒罵了句。
轉頭望向那鐵闆道人與飛钹禅師,命道:
“可惡!”
“真當本帥好拿捏不成!”
“兩位軍師,速來降住此人!”
言罷。
鐵闆道人與不遠處的飛钹禅師,立馬彙聚在一起。
見着飛钹禅師,鐵闆道人忙出聲提醒:
“老和尚,小心些!”
“這道人能耐不小,先前破了我一口鐵闆,可大意不得!”
飛钹禅師不以爲意道:
“本禅師可不相信,這道人多厲害?”
“看我金钹!”
話罷。
他雙手之上那對金钹豁然亮出,射出一道快如閃電的金光,朝那韓湘子打去。
這要是被那金钹一照,尋常半步真人一境的道門之人,非得削去一花不可!
但韓湘子可不懼,見那金光打來,韓湘子拂袖一揮,匹練玄光一出,與那金钹對轟一處,直接将其破了!
“你二人如此修爲,也敢在貧道面前賣弄神通?”
下一刻,韓湘子心念一動,身後便冒出一團熾盛青芒來。
眨眼間,就幻化成一杆法幡,其上符文閃爍,玄光四射,茫茫太乙之氣,氤氲升騰。
韓湘子剛一祭出這太乙彌塵幡,就朝那二人刷去!
看到這架勢,飛钹禅師二話沒說,當即擲出那對金钹來。
這一對金钹,猛地兩相一撞,佛罄梵湧之聲大作,震耳欲聾。
飛钹禅師見金钹飛在空中,忙念動佛言,刹那間那金钹一閃,轉動如輪,穿雲裂石般朝韓湘子橫切了去。
然而。
那太乙彌塵幡一刷過來,這金钹忽得一滞,緊接着那金钹通體一亮,浮出道道無數佛言真經來,似在抵禦。
隻可惜,隻是徒勞。
被那寶幡一裹,那些佛言真經直接泯滅下去。
眨眼間,這金钹被被其收走了。
“不!”
“洞箫真人,你快把我這金钹還來!”
見到自己金钹被韓湘子直接一舉收了,飛钹禅師是心态無比,臉色鐵青下來,咬牙切齒道。
這金钹是飛钹禅師好不容易才得到的。
說是自己的保命之物也不爲過。
原想拿其擒拿洞箫真人,哪成想一個照面,就被其收了!
這飛钹禅師如何能忍?
直接氣得暴跳如雷,要讓韓湘子還來!
“你這番僧,作惡多端,此寶若還于你,不知還要打殺多少人?”
韓湘子一臉漠然,不予理睬。
他念頭一動,那寶幡來回一翻,就将那金钹給絞成了碎屑。
“臭道士,敢毀本禅師這重寶,今日我非殺了你不可!”
見自己金钹被毀,飛钹禅師瞬間火冒三丈。
二話沒說,化作一道虹光,朝韓湘子殺去。
他雙手一掐佛印,天地間便佛光大起。
隻可惜,剛要施展神通,韓湘子腰上那紫金玉箫,倏地脫落而下,化作一道梭光,将那飛钹禅師打下雲頭,半截身子也化作一灘血渣!
如今,韓湘子修爲可到了五髒一境。
這紫金玉箫又是上乘的真器之寶,那飛钹禅師哪裏是他的對手。
“不好!”
“快逃!”
望到飛钹禅師慘死,這蘇寶同面容一驚,也顧不上那吊睛陰煞虎了。
取出背後葫蘆,就化作一金光鑽了進去,随即施展挪移神通,那葫蘆猛地一顫,便飛馳而走。
而鐵闆道人見勢不妙,在飛钹禅師那對金钹被毀之際,已是悄然遠去了。
等飛钹禅師一死,他早就沒了人影。
“逃的怪快!”
望到蘇寶同與鐵闆道人已逃遁開來,韓湘子冷笑了句。
倒沒有去追。
那蘇寶同是散教門徒,身上必有保命之物!
即便追了上去,也難以将其殺死!
不過,其餘三位妖将,韓湘子可不客氣。
并指一劃,三道匹練金光,猶如利劍,直接往天地某處虛空狠狠刺去!
很快,就聽到三道慘叫之聲。
同一時間,炸開了三團血霧!
解決了飛钹禅師,又殺了三位妖将,韓湘子回過神來,望着下方那些番軍,沉聲道:
“蘇賊已遁,爾等還不束手就擒?”
此言聲若雷霆,在天地傳開。
一時之間,那些番兵無不是丢盔棄甲,忙跪地受縛,不再反坑。
連元帥都跑了,這仗還怎麽打?
更何況,今日這天降的洞箫真人,宛若仙人一般,輕而易舉殺了軍師!
對于飛钹禅師的能耐,那些番兵可明白。
眼下,洞箫真人如同殺雞一般,将其斬殺了!
這帶來的威懾力,不言而喻!
……
彼時。
薛丁山、窦一虎、薛金蓮與窦仙童等人也愣住了,怔怔望向那虛空之上,腳踩仙鶴的韓湘子。
臉上寫滿了尊崇之色。
沒想到,這洞箫真人修爲這般厲害!
那飛钹禅師在他手裏,過不了一招,就亡了!
吓得那蘇寶同、鐵闆道人望風而逃!
丢了百萬番軍,逃命去了!
……
彼時。
鎖陽城城牆之上,衆将見蘇寶同等人已逃,這洞箫廣濟天師一言之下,威懾百萬番軍,也是喜上眉梢,紛紛長舒了一口氣。
沒想到,這場鎖陽城救駕,居然這般險象環生。
若非洞箫真人在關鍵時刻到了,二路大軍可要傷亡慘重!
這次,他可立大功了!
……
轟!
不多時,下方鎖陽城的城門,一下子被打開了。
那唐皇與薛仁貴等諸将,已是出門來迎了:
“寡人道是誰有能耐打敗蘇寶同,原來是昔日賜封的洞箫廣濟天師……”
求波月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