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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鍾馗嫁妹,天師賜福降喜,許爾等恩

第182章 鍾馗嫁妹,天師賜福降喜,許爾等恩愛百年!【求訂閱】

和他想的不差,這些人全被洞箫廣濟天師給捉了去。

見他這般袖裝活人的手段,在場之人哪裏還能保持淡定,紛紛目瞪口呆,石化當場。

堂外百姓,更是驚呼不已,啧啧高歎。

倒是鍾馗在旁一臉平靜。

他身上穿的金剛不壞大紅袍,同樣不凡,是真武大帝所賜,莫說裝活人,便是填嶽撈江也不在話下。

不多時,倒在地上的文師爺與彭茂昌等人一個個蘇醒出來,起初大家還有些茫然,隻覺睡了好長一覺。

等弄清了狀況後,方知眼下竟身處在大堂上!

“大人,你怎麽跪在堂下?”

文師爺睜開眼,見到身旁的嚴縣令,不禁一愣。

說完,就欲把他給扶起。

熟料眼光一瞥,又見那杜平站在堂前,一臉戲谑望向自己。

不止是他,其他人也朝自己投來了異樣的眼神。

頓時,這文師爺如芒在背,忙向四周左右看去。

這一看,可把他給吓壞了!

那坐在“明鏡高懸”匾額下方之人,是一位頗具威嚴,面方直鼻,眼突濃眉之人,身着绯色官袍。

其左右,分别站了兩個道士,一位鐵面虬髯,豹頭環眼,另一位鶴骨松姿,昳容劍眉。

“大…大人,他們是?”

文師爺一懼,顫着聲問道。

“此乃公堂,你等不得在此喧嘩!”

這邊,崔侍郎看完卷宗後,見堂前吵鬧,便面色一闆,望向堂下衆人,喝道。

他聲音洪大,頗具穿透力,加之本身又是朝廷大官,自有一番氣勢在。

故而,這一喝之下,大堂頓時安靜下來。

哪怕是場外百姓,也不敢再議聲了。

見氣氛肅穆,崔侍郎又沉聲開口道:

“與你們介紹一下,本官乃禮部侍郎崔長霖,這位是陛下親封,當今昌黎先生的侄孫洞箫廣濟天師韓湘子,另一位乃昔日金殿狀元,今被陛下冊封的鎮宅除魔聖君鍾馗!”

“先前本官翻閱雙尾玉佩一案的卷宗,發現其内多有蹊跷,故而此案由本官開堂再審!”

“現在,帶原告彭茂昌!”

話音落下,那堂下的彭茂昌趕緊跪了下來,答道:

“啓禀崔大人,小生在!”

“本官問伱,你告那杜平,下藥毒害代珩一事,可有證據?”

崔侍郎那威嚴的目光落在那彭茂昌身上,問道。

“并無證據。”

憚于崔侍郎之威,加之洞箫廣濟天師韓湘子在此,事到如今,彭茂昌也沒必要瞞下了。

便老實交待道。

他話落,場上嚴縣令直接心頭一沉,跌到谷底。

“彭茂昌,你既無證據,爲何之前還要告那杜平毒害代珩,難道是誣告不成?”

“那代珩到底怎麽死的,還不據實禀來!”

聞言,崔侍郎眉頭一皺,怒道。

“崔大人容禀,小生是貪圖那鍾藜的美貌,才設計陷害杜平的。”

“那夜,小生邀他與代珩來屋中飲酒,待酒過三巡之後,就在代珩的酒裏下了毒,隻不過那毒性發作慢,一時半會兒難以察覺。”

“小生是算準了代珩在飲酒完回去路上發作,才先把杜平哥灌醉,嫁禍于他。”

彭茂昌想起那夜情形,後悔不已道。

彼時,鍾馗聽聞這彭茂昌垂涎他妹鍾藜的美色,不由得雙目噴火,氣憤不已。

好在他還有些分寸,并沒有當堂鬧事。

“你既貪圖鍾藜美貌,爲何要陷害杜平?”

面對彭茂昌的回答,崔侍郎一下子問到了關鍵之處。

“不瞞崔大人,小生與杜平是好友,知他素日裏常照顧鍾藜,漸起好感,而鍾藜姑娘也愛慕杜平,二人可謂是情投意合,隻不過彼此不言罷了。”

“故而,小生想着那杜平一旦入獄,鍾藜獲悉此事,一定會爲了他來求我,到時就可逼其就範。”

彭茂昌望了眼杜平與鍾藜,方才對崔侍郎說道。

聽到這裏,那堂前的鍾馗霎時心中一震,一臉複雜望向二人。

見二人都一臉羞色,不自覺低下頭來,似有些難爲情。

一瞬間,鍾馗心中了然。

怕是彭茂昌所言,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當下,他也沒有多說什麽。

“彭茂昌,枉你還是讀書人,想不到心思如此陰險!”

“且跪在一旁,待會再治你之罪!”

聽完彭茂昌所述,崔侍郎恨他無恥,不禁罵道。

審訊完這彭茂昌後,崔侍郎便望向跪在堂下的嚴文兆:

“嚴縣令,本官且問你,這卷宗之上,疑點頗多,你是如何斷定代珩就是杜平所殺?對他可有詳加審查過?”

“凡是殺人,必先講究動機,你且說一說這杜平動機是什麽?”

“這……下官不知。”

嚴縣令絞盡腦汁想了半天,也答不上來,隻得滿臉焦灼之色。

“好個不知!”

“來人,摘了他的烏紗帽,脫去他的官袍,心無體恤百姓之舉,要你又何用?”

崔侍郎大怒,望向左右,命道。

話落,便有兩位衙差上前,從嚴縣令頭上摘下了他的烏紗帽,脫去了那身青袍。

如此一來,這嚴縣令就成了白身。

望着那烏紗帽被人摘去,他忽得想起那天,狂風将其吹落之景。

現在想來,冥冥之中,一切早有注定。

“彭茂昌,據洞箫真人所說,你前幾天夜裏,攜一家老小,逃出了城,在路上險些被文師爺所殺,可有此事?”

崔侍郎又對彭茂昌問道。

“回禀大人,确有此事。”

“這文師爺說自己奉嚴縣令之名,來殺我滅口!”

彭茂昌目光忽得死死望向那嚴縣令,咬牙切齒道。

“文唐境,彭茂昌之言,可否屬實?”

崔侍郎又望向那瑟瑟發抖的文師爺。

“啓禀大人,屬實!”

“小的确實奉了嚴縣令的命令,前去城外伏殺彭茂昌。想着萬一雙尾玉佩一案東窗事發,來個死無對證!”

“另外,嚴縣令這麽做,也是爲了彭家的家産!”

此刻,文師爺早就吓破了膽,哪敢有絲毫隐瞞,直接答道。

他恨不得一口氣把自己知道的全抖露出來,以便給自己開脫。

“哼!”

一旁嚴縣令聞言,不由得冷笑了聲。

“嚴文兆,你爲何發笑?”

崔侍郎皺眉,責問道。

“回大人的話,自古狡兔死,走狗烹,這借刀殺人一計,可是文師爺與我共同謀劃的,豈料他有些落井下石,将罪責全賴到我身上來了,在下恥以爲辱,故而發笑。”

嚴文兆答道。

“你…你血口噴人,明明是你看上了那代家的雙尾玉佩,才和彭茂昌定計來陷害杜平。”

“我一個師爺,并非縣令,隻得聽命于你罷了。”

文師爺口齒伶俐,辯解道。

見二人彼此推诿,崔侍郎不禁把驚堂木一拍,大聲道:

“休要吵了!”

“你二人犯下此罪,必定難逃律法問責!”

“嚴文兆,把你與文唐境、彭茂昌合謀陷害杜平一事,來龍去脈交待清楚。”

“遇到不對的,你二人可補充。”

說到此處,崔侍郎又望向了文師爺與彭茂昌。

見狀,那嚴縣令自知死路一條,沒有再掙紮了,也就如實說了:

“回崔大人的話,事情是這樣的,一個月之前,那彭茂昌攜帶重禮,來縣衙尋我……”

當下,他把自己如何和彭茂昌合謀,設計陷害杜平一事始末,全在公堂上,講了出來。

可以這麽說,嚴縣令與彭茂昌二人,一個爲财,一個爲色。

是狼狽爲奸,沆瀣一氣!

隻可惜,人在做天在看,本以爲穩操勝券的案件會因鍾馗要來藍田縣一事,而亂了陣腳,導緻滿盤皆輸!

伴随嚴縣令在堂前講述,那公堂外的一應百姓聽了,無不大驚失色。

若不是今日洞箫廣濟天師來治他的罪,恐怕到現在藍田縣的百姓還蒙在鼓裏,不知他敗德于此!

衆人聽得激憤,不由得謾罵起來:

“呸!”

“這個狗官,真不是個東西,爲了人家祖傳的玉佩,害死了代家公子,還找杜平當個冤死鬼!”

“如此貪贓枉法,徇私舞弊,真該千刀萬剮!”

“崔大人,草民也有冤!”

“去歲,我家良田被柳員外侵占,将其告到縣衙,沒想到草民有地契在手,反倒是敗訴,還挨了三十大闆,現在想來,估計是這狗官得到了柳員外的好處!”

“請崔大人爲草民做主!”

“求洞箫廣濟天師爲草民做主!”

“……”

也有一些百姓,想起自身的冤屈,就忽得跪倒在地,朝公堂呼道。

要知道,眼下嚴縣令即将倒台,有朝廷高官在此,這個時候喊冤告狀最爲有效。

韓湘子堂中,聽到百姓此話,也心有觸動。

望了眼那崔侍郎後,他便朝外言道:

“你等無需吵擾,等此案了結,你們可寫好狀紙,交給衙門,自有人來受理。”

有了韓湘子此話,衆人隻覺寬慰了許多。

“多謝洞箫廣濟天師!”

爲此,大家齊聲拜謝。

在那嚴縣令等人講完此案的經過後,那鍾馗坐在一旁,已拟出了狀紙。

筆停,就交給了崔侍郎過目。

這鍾馗不愧有狀元之才,崔侍郎看這狀紙之上,不僅條理清楚,脈絡明細,連文筆也老道精煉。

“爾等既已認罪,那便簽字畫押!”

審核一遍無誤後,崔侍郎就把狀紙遞給了一旁的崔家門人。

後者見狀,忙把狀紙攤到地上,以便讓嚴縣令、文師爺、彭茂昌等人畫押。

不多時,簽字畫押完畢,狀紙又交給了崔侍郎。

“現今堂下衆人,關押至大牢,擇日宣判!”

“剝去嚴文兆縣令身份,但藍田縣不可一日無主,新上任未到之前,改由杜平擔任。”

收好狀紙後,崔侍郎望向下方衆人,沉聲說道。

想着嚴文兆入獄,藍田縣令不能空缺,就心思一動,安排給了杜平。

再怎麽說,後者也是進士出身,擔任一縣之長,還是綽綽有餘。

崔侍郎說的太快,杜平本想拒絕,但已經遲了,當下隻能苦笑一聲。

“退堂!”

此案審完,外邊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那崔侍郎再拍驚堂木,宣道。

很快,就有人将嚴文兆、彭茂昌、文師爺等人給押了下去。

而他與韓湘子、鍾馗幾人,也離開了大堂。

随着衆人離開,大堂外圍觀的百姓也漸漸少了。

但所有人都知道,今夜藍田縣并不平靜。

堂堂縣令老爺狼狽入獄,此前那些與其勾結的富商大戶們,怕是難睡安穩覺了。

案件審完後,崔侍郎已是饑腸辘辘了。

那嚴縣令一入獄,接風宴也沒了,崔侍郎隻得今夜去酒樓裏對付一頓。

回來的時候,快二更天了。

行館裏,韓湘子、鍾馗等人并沒有歇息。

見他用完晚飯回來,便叫他進屋。

“崔侍郎,今日公堂外的情形,相必你也看見了,這嚴文兆爲官一方,貪污受賄,治下不嚴,定然累積了不少冤假錯案,這幾日怕是要麻煩你了。”

“回頭貧道回了長安,會在陛下面前爲你美言幾句。”

崔侍郎來此之後,韓湘子也沒有與他客氣,徑直說道。

言下之意,是想讓他處理一些嚴文兆留下的爛攤子。

“洞箫真人說哪裏話,隻是一些案子罷了,不妨事。未入京爲官擔任禮部侍郎一職時,本官曾當過幾年知府。”

“更何況,還有杜平這般良材。”

聽到洞箫真人要在聖上面前美言幾句,崔侍郎不由得心中一喜。

對于這些,也不覺得麻煩,便擺手一笑。

“對了,鍾狀元,這杜平此前不是進士嗎?按理來說,應入朝爲官,怎眼下還是白身?”

提到杜平,崔侍郎似有了話說,他皺眉問道。

“興許是爲了我那妹子辭官了。”

鍾馗歎了口氣道。

“我見了杜平,氣宇軒昂,談吐不凡,與令妹也是良配,正所謂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鍾狀元是否考慮過,這樁婚事?”

崔侍郎想起今日那彭茂昌之言,忽得與鍾馗提議道。

“崔侍郎此話在理,鍾道友,依貧道看,二人應有姻緣在身。”

韓湘子聞言,也開口勸道。

“不瞞二位,某家也有意把鍾藜許配給杜平。”

鍾馗笑道。

身爲鍾藜的兄長,此番他回藍田縣後,就察覺他這個妹子對杜平的感情不同尋常,已經超出了尋常的兄妹之情。

更不必說,爲了杜平,鍾藜甯願去到牢裏,同他一道赴死。

如此深情,怎能不讓動容。

再說杜平的爲人,鍾馗也清楚,爲人正直,頗具俠義之心,又胸懷家國天下,絕對值得鍾藜托付終身。

“有鍾道友此話,這個媒人便由貧道來當了。”幾人聊得投機,韓湘子灑然開口。

“能讓韓道兄爲二人說媒證婚,是二人之幸也。”

鍾馗放聲一笑,一口應允。

……

……

接下來幾日,崔侍郎與杜平幾乎抽不出什麽空閑時間來。

由于嚴縣令之前爲官不廉,錯判冤判了不少案子。

自從他被關進大牢後,不少百姓拿着狀紙找到了衙門。

面對這些,幾人不能忽視,凡有狀紙,一概受理。

同時,韓湘子也來到牢裏,搞起了嚴縣令的思想工作。

這嚴文兆,自知自己貪污受賄,不僅與彭茂昌害死了代珩,還把權勇給殺了,無論如何都是死路一條。

故而,被關進牢裏後,他幹脆一直擺爛。

反正橫豎是一死,再開恩也不可能赦免他。

面對崔侍郎等人過來詢問之前的案情,他幾乎一言不發。

這也導緻大家處理之前的案子,極爲被動。

加之與嚴縣令合謀之人,大部分是奸商巨賈,人精的很。

除非是鐵證如山,否則壓根告不動。

這些人,很擅長操控輿論,來大弄文章。

要知道,嚴縣令入獄,此消息一出,對民間沖擊力很大。

一些人不得不懷疑,朝廷的威信力。

總之,若沒有嚴文兆的主動坦白,之前冤案錯案一時之間還翻不了,如此一來,勢必耽誤大家時間。

得知眼前的困境,韓湘子當仁不讓,選擇去對付這嚴文兆了。

“嚴縣令,不介意貧道來你這牢裏坐會兒?”

昏暗的地牢裏,韓湘子在獄卒的帶領下,來到關押嚴縣令的牢房裏。

見着他,韓湘子問了句。

話落,那嚴文兆卻沒有回應。

對此,韓湘子直接自顧自走了進來,也無需獄卒打開,他就是徑直穿過那牢門。

這一幕,被獄卒瞧了,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而嚴文兆似乎也看到了,心中一驚。

不得不說,關在牢裏的滋味相當難受。

韓湘子也就是幾日不曾見到嚴文兆,後者已經瘦了一圈,目光渙然,胡子拉碴,臉色極差,神情也很是疲憊。

望着韓湘子進來,嚴文兆有氣無力道:

“你這洞箫廣濟天師來此,也是勸我的嗎?”

“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反正我也難逃一死,橫豎活不了,又爲何告訴你們這些?”

忽得,他眼神一變,迸發出一縷希冀的神采來:

“除非,你們放我一條活路!”

“嚴文兆,你犯下大案,哪怕給你将功折罪的機會,你也活不了。”

韓湘子搖了搖頭,道。

“那洞箫廣濟天師還是走吧,沒必要在此浪費時間。”

聞言,嚴文兆臉色瞬間落寞下來。

話落,他就背過身去。

“嚴文兆,你當真以爲死了就一了百了嗎?”

見他這般執拗,韓湘子不禁問道。

“天師此話何意?”

嚴文兆微微皺眉。

韓湘子解釋道:

“人死之後,魂魄要入地府,來世是否可繼續投胎轉世,爲人爲畜,全看你今時陰德果報如何?”

“似你這般貪贓枉法,欺壓百姓,往那地府孽境台一照,也是罪業滿身之人,死後多半要入地獄。”

“這入了地獄,才是你真正的苦日子。”

“眼下,将功折罪的機會不是沒有,若你能配合我等好生調查,将你之前錯判冤判實言相告,或許去了地府,尚不用入了地獄,受無邊苦楚。”

“貧道言盡于此,多說無益,全看你本心是向善,還是爲惡?”

話音落下,他身形便驟然間消失在牢房中。

他該說的已經說了,後者若是聽不進去,他也不會再勸。

此刻,韓湘子的每一句話,就如同悶雷般在嚴文兆腦海裏炸響。

他雖說是讀書入仕,但也知道這世間真有仙佛。

仙佛既有,地獄自然也在。

若如不然,那洞箫廣濟天師一應驚世駭俗的本領從何來的?

一念及此,嚴文兆的心不再平靜下去。

若死後真的要入地府,那他可就遭了!

相傳那地府之中,有刀山火海,油鍋拔舌之刑。

他越想越是心慌,最終難以承受這份煎熬,忽得站起身來,雙手抓着牢門,拼命喊道:

“天師,我願招了!”

……

“還是洞箫真人法子多,去了牢裏,勸了那嚴文兆一句,這厮馬上乖乖把先前犯過的錯,一口氣全交待了。”

“有了他的證詞,想來那幾個棘手案子,馬上就能告破!”

縣衙,内堂。

崔侍郎剛從地牢裏滿載而歸,見到韓湘子,不禁開口贊道。

“幾句攻心之語罷了,換作他人,也熬不住。”

韓湘子笑道

眨眼間,三日即過。

這幾日裏,藍田縣的大牢關進去了不少人,尤其是那些巨賈豪商,之前還十分嘴硬,待鐵證一出,直接偃旗息鼓。

而随着藍田縣吏治清明,其民風也日益淳樸起來。

又過了幾日,衆人身上的重擔逐漸沒了。

同時,嚴文兆、彭茂昌、文師爺等人,也被問斬了!

彼時,朝廷已派遣新任藍田縣令到了藍田縣。

打那之後,杜平便從藍田縣衙搬了出來,回到了自己的居所裏。

早在嚴縣令入獄那天,崔侍郎就寫了文書,托人快馬加鞭送入長安,與聖上禀明。

那唐皇獲悉此事,十分震怒,當即派吏部選合适之人,趕赴藍田縣,就任縣令一職。

對于此案之中,被冤屈的杜平,唐皇看在韓湘子與鍾馗的面子,也給了封賞。

封他爲藍田縣安德公,食邑百頃。

……

這日,韓湘子閑來無事,想着前些時日與鍾馗,便來杜平家中拜訪。

二人寒暄了幾句,他就開門見山問道:

“杜平,你覺得鍾藜如何?”

“鍾藜秀外慧中,溫婉賢德,敢愛敢恨,是個性情女子。”

被韓湘子突然起來的一問,杜平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但還是認真答道。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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