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之上。
書~記~員快速的把雙方的發言快速的記錄下來。
三個法官也相互小聲交換意見。
看樣子。
羅凱剛才在法庭上所說的話,都被法官們采用了……
張大炮張律師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這分鍾。
他能出的底牌基本上都已經出幹淨了。
想要以傷換傷!
提前以故意傷害的罪責起訴被告,但是由于沒證據沒有以傷換傷。
但是。
好像沒啥卵用。
進攻失敗。
與之相對應的。
危害公共安全罪,毀害公私财物罪,兩項罪責都逃不掉。
到現在辯論的焦點,主犯從犯的認定問題也同樣不能逃脫……
“這個年輕人爲何如此難纏?
甚至就連我的一舉一動似乎都在對方的算計當中!
到目前爲止,對方的表情一直都沒有一絲意外和波動!
這心思這算計,簡直是恐怖!
這丫的真是年輕人嗎?
怎麽穩的像是一個在律師行業執業了将近20多年的老狐狸?”
“這樣的金子,原本是屬于我們律所屬于我的手下的啊!
該死的hr,之前爲什麽當着我面說這個年輕人身上已經沒有流量價值了!
拿來做招牌也沒有任何的意義,趕緊辭掉比較好……”
“我好恨,我真的好恨啊!”
張大炮張律師心中五味陳雜。
但是在法庭之上。
最後的職業素養……
臉部表情已經很努力的在控制了。
羅凱也給了張大炮你繼續我就靜靜的看着你表演的表情。
該坐牢該判死刑的人,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以金蟬脫殼之際逃跑?
不存在的。
想什麽呢?
羅凱不會讓主犯逃走的。
真正作惡的是那一個健身房老闆。
哪怕張大炮張律師嘴皮子再好。
那他也不能夠在衆目睽睽之下颠倒黑白!
主犯就是主犯!
從犯就是從犯!
誰也别想跑,誰也别想溜。
狗咬狗的戲碼進去之後再說。
全部都給我進去。
你是進去之後撕逼也好,開砍也好,那都是伱們的事兒。
而我。
現在。
負責打包,把你們這些惡人全部一起送進去。
不然的話,網上流傳的我羅某人是監獄擺渡人的綽号,豈不是白叫了?
……
張大炮隻覺得嘴裏面相當的苦澀。
這一波他又輸了。
可謂是輸了夫人又折兵。
不但沒有達到金蟬脫殼的目的!
并且還讓己方的一名隊友成功的反目成仇……
輸麻了呀。
到這裏已經是逆風到極點局面了。
對手都已經差一步就能推水晶了。
而己方的幾個隊友還在泉水裏面瘋狂的按回城相互進行嘲諷……
我真的帶不動。
我是律師不是法師啊。
這位張律師隻覺得内心很崩潰:“我方除了對主犯從犯的身份提出異議之外!
還對賠償的金額提出不同的看法!”
張大炮看了一眼同樣處于崩潰的健身房老闆。
繼續硬着頭皮做最後的辯護:“我方所作所爲對于整棟樓而言,産生了損壞!
但是整棟樓依然還能夠繼續居住,并且有修複的可能!
原告方未經我方的同意,就直接進行爆破拆除!
最明顯是想要把我方的賠償金額從幾百萬拉到上十億!
這對我方而言是極其不公平的!
因爲這種行爲消除了我方對房子修繕的可能!”
張大炮最後總結一句話:“我方隻認修繕所花費的費用,而不是重建的費用!”
随着被告律師張大炮陳述完。
接下來的回合就來到了羅凱手中!
隻見他在旁邊的桌子拿出一張印上官方印戳的證明!
“針對被告律師的反駁,我方提出反駁!”
我反駁你的反駁。
相互套娃。
羅凱知道此場官司基本上已經是到了該結束的時候了。
所以他就來最後一擊:“被告方已經承認他對我方的房子産生損壞!
至于被告律師所說的整棟樓有修複的可能!
這我就笑了,整棟樓的力學結構都已經改變!
樓頂到樓角的傾斜角讓整棟樓搖搖欲墜,随時都有可能倒塌!
修複?你拿什麽給我修複?”
“在這種情況之下,已經不具備修複的可能!
由官方征求各界意見,做出了拆除爆破整棟樓的決定!
這是緊急避險!這是法律允許的範圍!
不得以而爲之。
因此,房屋受損隻能進行拆除的最終原因是被告方的行爲所導緻!”
“因此損害結果和實施行爲構成因果聯系!
應該由被告方進行賠償重建以及後續恢複整棟樓住戶的财物正常的所有費用10.7個億!”
羅凱說完之後輕輕的用手指點了點桌子上的那一份官方出具的證明書。
“難不成被告律師想要質疑官方對這件事作出證明的科學性與合法性?”
羅凱铿锵有力的說完。
特别是最後一句。
更是打出了絕殺。
張大炮膽子就算是再大!
也不敢和官方出具的拆除報告硬剛。
如果當場質疑?
他張某人以後還想不想再混了?
咚。
法官輕輕地敲了敲木錘。
“被告方你還有什麽想要反駁的嗎!”
張大炮失魂落魄的回答:“我方沒有了!”
目前辯論到這個地步。
已經是到案件的結尾。
事實已經明了。
證據很充分。
該怎麽判法官心中已經有數了。
合法合情合理。
正當法官準備敲下手中的木錘,宣布此次審理結束的時候。
突然意外發生。
隻見帶着銀手镯在木栅欄裏面健身房老闆。
歇斯底裏的當庭咆哮:
“哈哈哈,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是我着相了!”
“這一切都是一個夢,沒錯都是夢,我應該是上市公司的老闆!
而不是階下囚!更不可能死刑!”
“這是一場夢,這絕對是一場夢啊!”
這哥們兒一邊說着一邊嚎啕大哭。
聲音莫名的有些尖銳。
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
正當衆人還處于懵逼的狀态之下。
這哥們兒又放狠話。
隻見他對着法官說:“法官大人,我就拆了一棟樓啊,就想讓我賠個傾家蕩産,還想讓我死刑!
簡直是笑死個人。
你來呀,求判我死刑,趕緊的!”
好家夥。
這哥們兒的行爲震驚了所有人。
就連法官都微微的皺起眉頭。
在法庭這麽多年。
還沒有人站出來主動要求判死刑的……
好家夥。
這忙。
我必須得幫啊!
……
這哥們兒怎麽了?
失心瘋了嗎?
也差不多。
這哥們兒短短的幾個小時之内。
心裏經曆的活動就如同過山車一樣:
首先是張大炮張律師告訴他!
沒事兒,這個官司聽我指揮,相信我,能赢,至少不用坐牢,賠償就賠個幾百萬。
然後在法庭審理時,被起訴聽到死刑,瞬間吓得一身冷汗,如同身處地獄。
緊接着在聽到張大炮張律師爲自己辯護說主犯不是自己不用判死刑,能活了,狂喜。
到最後,羅凱當場策反裝修公司,并且站出來指認主犯就是健身房的。
死的是他。
瞬間心如死灰。
這心情波動。
一會兒天堂,一會兒地獄。
換誰誰都受不了。
心态已經接近爆炸。
到最後聽說自己還要賠的傾家蕩産。
瞬間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整個人一下子就陷入癫狂,歇斯底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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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