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比慕容家三父女還不經砸。
将闆磚收起來之後,姜栩彎下腰,開始脫赫連夜的衣服。
衣服剛脫到一半,姜栩便感覺到又有人靠近自己的房間,比起赫連夜,那人的移動速度很快,轉眼就出現在窗邊了。
而後,宛若一陣風刮過窗戶,窗戶被輕輕地吹起,又迅速落下,再然後,窗戶邊上就多了一道身影。
那人穿着黑色的袍子,由金色條紋勾邊,襯得他的膚色越發白皙。
姜栩一眼就看清了他的樣子,不是葉雲渡是誰。
姜栩還保持着掀開赫連夜衣襟的姿勢,正好被葉雲渡看了個正着,葉雲渡的目光落在姜栩手上,眸底一片墨色,周圍的冷氣咻咻咻往外冒着。
除了冷氣,姜栩好像還看到了一絲黑氣。
不會是……黑化了吧?
幹壞事被發現,姜栩被看得有些心虛,于是,放開了捏着赫連夜衣襟的手,而後對着葉雲渡道了一句,“如果我說,這隻是一個巧合,你信嗎?”
葉雲渡微笑,“你覺得呢?”
葉雲渡問完話,便擡步走向姜栩,一步一步,動作很慢,每一步都像是輕輕走的,但是,姜栩又覺得他走得很用力。
姜栩有一丢丢慫,但随即,她又想到自己沒什麽好心虛的,而且,她還有闆磚呢,瞬間,姜栩就硬氣起來了,看着葉雲渡問:“幹嘛?”
将姜栩的神色變化看在眼裏,又聽見姜栩的問話,葉雲渡身形頓了頓,随後,葉雲渡擡手抓住姜栩的肩膀,一把将人摟進了懷裏。
姜栩被葉雲渡抱了個滿懷,而後,被緊緊地禁锢在了懷裏。
葉雲渡抱住姜栩之後,也不說話,将頭埋進姜栩脖子裏,蹭啊蹭的。
南宮逸說了,她軟的時候他可以硬,但是她硬氣的時候,他就要服軟。
他這樣,不知道夠不夠軟。
感受到葉雲渡的動作,姜栩有種想擡手揉揉他頭發的沖動,但她也想摸腹肌。
糾結一番後,在揉頭和摸腹肌之間,姜栩選擇了後者,暗戳戳地把手移到了他的衣襟處。
不過,被葉雲渡摁住了。
摁住姜栩的手後,葉雲渡低聲開口了,“慕容姜栩。”
聲音壓得很低,咬字很用力,就像他禁锢住姜栩的力道一樣用力。
姜栩試着把手抽出來,沒抽動。
這時,耳邊再次響起葉雲渡的聲音,“騙子。”
姜栩:?
怎麽忽然就被扣了一頂帽子?
葉雲渡:“不是答應了我不找别人當解藥的嗎?你的話,到底哪一句才能算真話?”
姜栩:?
“我找誰了?”姜栩有些懵。
葉雲渡抱着姜栩的力道再次收緊,貼在姜栩耳邊,語氣裏滿是怨念道:“我都看見了,你脫他衣服。”
姜栩:“……”
我懷疑你在侮辱我。
就那傻逼玩意兒,我能看上?
見姜栩不說話,葉雲渡以爲她心虛了,手臂上的力道再次收緊,姜栩懷疑,他是要勒死她。
姜栩正想着要不要和葉雲渡說說,讓她松一下手上的力道時,葉雲渡開口了,“你不能這樣。”
“我一直在想辦法解除你和葉錦明的婚約,你卻背着我找别人,你的良心呢?不會痛嗎?”
姜栩:“我沒找别人!”
葉雲渡不依不饒:“我都看見你脫他衣服了,你還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