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葉雲渡依舊保持微微彎腰抓着姜栩小腿的動作,以至于,姜栩的小腿貼在了葉雲渡腰上,就好像纏在他腰上那般,兩人又貼得近。
那姿勢十分的……
嗯,有畫面。
姜栩看了葉雲渡,又看了看自己那隻被是葉雲渡抓着的小腿,沉默了。
葉雲渡也發現了兩人此時的糟糕姿勢,耳尖上爬上一抹紅色,眸底的濃墨色瞬間退去,被不自在替代。
葉雲渡清了清嗓子,而後輕咳了一聲,手忙腳亂地放開了姜栩。
被放開後,姜栩繼續靠在柱子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而後,沒好氣地對着葉雲渡道了一句,“狗變的?”
葉雲渡全然沒了剛才的強勢,聽到姜栩的話,神色微微閃了閃,有些局促。
看了看姜栩绯紅的唇瓣,而後迅速移開目光,盯着别處看了幾秒,才對着姜栩道了一句,“抱歉,唐突了。”
葉雲渡自诩不是什麽君子好人,但有些事他一直堅守着,從小受的教育就是“男女授受不親,禮也”。
在遇到姜栩之前,他一直恪守。
但是,在遇到她之後,好像接二連三地在打破。
見葉雲渡說抱歉,姜栩默了默。
剛才不是挺兇的,怎麽這會兒慫了?
不過,這不重要。
姜栩并沒忘記自己還打着用葉雲渡當解藥的主意,沉吟了兩秒,姜栩盯着葉雲渡道:“一句抱歉就完了?”
葉雲渡聞言,眸色依舊有些不自在,對着姜栩道:“我會對姑娘負責的。”
姜栩眸底閃過一抹滿意,正欲再次開口,便聽見門口再次傳來了敲門聲。
“大爺,您在嗎?能開一下門嗎?”
聽到這聲音,房間裏安靜了幾秒。
前一秒還有些局促的葉雲渡,這會兒眸底染上了幾分冷意,緩緩轉過頭,看向姜栩,眸底是化不開的濃墨,“慕容姑娘爲何會來這清月閣?”
姜栩十分耿直道:“中春.藥了,來找人解藥。”
葉雲渡:“……”
所以,他在她眼裏,是不是和青樓裏的那些男子一樣?
都隻是她想用來解藥的工具?
想着,葉雲渡眸色暗了幾分,縮在廣袖中的手慢慢攥成拳頭,“慕容姑娘以前常來這種地方嗎?”
“頭一次。”
姜栩沒發現葉雲渡的異樣,回答完他的問題後,便徑直向着門口走去了。
聽到姜栩的話,葉雲渡的臉色好看了一丢丢。
不過,見姜栩向着門口走去,葉雲渡好看了一點的臉色瞬間又變黑了,甚至比剛才還黑。
“吱呀”
包廂的門開了。
管事見此,長長松了一口氣,而後,嗔怪地對着姜栩道了一句,“大爺,怎麽這麽久才開門啊?”
說完,将身旁的人拽了過來,對着姜栩道:“大爺,這是我給你帶來的人,你看看喜不喜歡?”
姜栩聞言,立馬将目光落到了旁人身上。
長相不算特别出衆,但是氣質很絕,光是看了,就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您不是要香的嗎?盧青自帶體香,可好聞了,不信你聞聞。”管事的見姜栩有些意動,立馬拽着人推到姜栩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