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栩:“治心髒,治……忘了。”
從沈安渡身上感受到一絲危險,姜栩決定當個識時務的俊傑。
沈安渡微笑:“知道怕了?”
姜栩剛想說她就沒怕過,便被沈安渡用手掌扣住了後腦勺。
“晚了。”唇瓣相貼那瞬,沈安渡說了這麽兩個字。
帶着懲罰性的吻落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兇,姜栩被吻得暈暈乎乎的。
之後,沈安渡還讓姜栩感受了一下。
**
怕姜栩再來個離家出走,沈安渡将人帶回了自己别墅。
姜栩還以爲從今以後,都可以摸着他的腹肌睡覺了,誰知,沈安渡給她單獨安排了一個房間。
對此,姜栩很不滿,想給他一闆磚,将人敲暈後爲所欲爲,又怕他事後一哭二鬧三上吊,最後忍住了。
隻是在找來的藥裏,加了幾味巨苦的藥,并且,在入住沈安渡别墅的第二天,讓阿姨給沈安渡熬上了。
沈安渡下班一回到家,就聞到一陣濃郁的藥味,光是聞着就能感受到苦了。
然後,就看到姜栩端着一碗藥走到了他跟前,“喝藥。”
沈安渡總覺得,她話沒說全,說全了應該是“大郎,喝藥了”。
沒接姜栩遞來的藥,沈安渡一臉狐疑地看着姜栩,“什麽藥?治不舉的?”
姜栩:“……治心髒的。”
沈安渡:?
“誰告訴你我心髒有問題的?”
姜栩:“之前,你自己說的,你說你難受,就你出院後去别墅找我那天。”
沈安渡:“……”
沈安渡默了幾秒,最後對着姜栩道了一句,“藥放下,過來。”
姜栩乖乖放下藥,走到了沈安渡跟前。
沈安渡拽了一下人,讓她坐在自己腿上,而後,耐着性子解釋,“我說的難受,不是生理上的難受,是一種心理上的感覺。”
“是因爲許久沒有見你,太過想你了,又因爲知道你與其他男人在一起,而産生的一種感覺。”
解釋完後,沈安渡又問了姜栩一句,“之前,你離家出走,那麽久沒見我,心裏就不難受?”
姜栩耿直搖頭。
沈安渡:“……”
爲什麽要自取其辱?
“你到底喜不喜歡我?”沈安渡咬着牙問姜栩。
姜栩耿直點頭。
當然喜歡,喜歡他的臉,嗯,還饞他的身子。
見此,沈安渡臉色好看了點。
隻是,不太明白,既然喜歡他,爲什麽那麽久沒見,都不會難受。
果然,陷得深的隻有他一個。
就在沈安渡走神之際,姜栩忽然從他腿上起身了,“既然心髒沒有問題,那我們開始治腿吧。”
沈安渡:?
“治什麽?”
姜栩:“腿。”
姜栩說着,已經拿出一個針灸包了。
對于姜栩時不時憑空拿出東西,沈安渡已經習慣了,也是因爲這一點,沈安渡總感覺,她随時會消失,讓他再也找不到。
所以,姜栩離家出走的時候,沈安渡才會那麽緊張,也怕某人得到他的身體後,直接拍拍屁股走人。
隻是她給他治腿……
“你确定是要治我,而不是想弄死我?”
姜栩默了幾秒,開口了,“我有證書的。”說完之後,還掏出來一堆證書,低聲嘟哝了一句,“給你治病真麻煩,還要考這麽多證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