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揍過了達克賽德，一路離開新神的勢力範圍，先是去了瓦爾哈拉一趟。
瓦爾哈拉這頭戰火已起。
作爲舊神的一大山頭，瓦爾哈拉雖然屈居于奧林匹斯之下，但并非從屬于奧林匹斯，它是獨力的，有屬于自己的體系。
各路舊神，有親近奧林匹斯的，也有親近瓦爾哈拉的。如果沒有新神的威脅，舊神内部的各大山頭，必定互相幹仗，甚至打出狗腦子。
隻不過因爲新神給舊神壓力太大，迫使他們聯合在了一起。
奧林匹斯類似于武林盟主，瓦爾哈拉則相當于副盟主的路數。
在對抗新神的時候，他們立場一緻，但奧林匹斯管不到瓦爾哈拉，隻能用一些計謀，扛着盟主的旗号，去算計。
就像在上古時代與新神的那次大戰當中一樣。
超維時空舊神和新神的戰争，并非局限于某一個區域、某一個維度。而是遍及中底層超維度雙方勢力交接的廣大區域。
這方面來講，類似于奧林匹斯負責一個戰區、瓦爾哈拉負責一個戰區，各有各的側重，而且互不統屬。
瓦爾哈拉與新神的戰争，已經初步拉開帷幕。
親近瓦爾哈拉的各路舊神大多已被奧丁召集起來。
姜山上次離開瓦爾哈拉之後到現在的這段時間，瓦爾哈拉與天啓星在局部地區的小規模戰鬥，已經超過百次。
當然，局勢仍然處于小規模、試探性的初期攻伐階段。
烈度還沒拉上來。
參與厮殺的，最強不過初入多元。資深多元還沒有參與其中。
奧丁大抵是已經接受了上次與姜山交談時，姜山給他的那些信息——姜山這次去瓦爾哈拉，呆的時間雖然不長，但也看出了一些端倪。
奧丁已經在不着痕迹的安排那些該死的去送死了。
——戴安娜跟着打了兩仗，對超維時空神靈之間的戰争，已有切身體會。
很殘酷，但她精神振奮，仿佛有了用武之地那麽個意思，反倒很是活躍。托爾也差不多，這厮不動腦子的時候，與以前一樣，是個肌肉棒子。
姜山并不擔心他們的安全。
一是奧丁絕不會專門派他們去送死。
二是初期階段的厮殺，烈度不高，雙方出動的最強者，也就戴安娜、托爾這個層次。
第三嘛，有姜山給他們的符印，真遇到厲害角色，直接鑽進姜山本體宇宙就是。
在瓦爾哈拉稍作徘徊，姜山便回了奧林匹斯。
——頂着阿波羅皮膚回的奧林匹斯。
先前離開奧林匹斯，頂的是阿波羅皮膚，而且還是以‘赫爾墨斯忙不過來’爲由，讓阿波羅分擔赫爾墨斯的工作這樣一個理由。
現在回頭，繼續頂着阿波羅皮膚，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大模大樣一路來到雅典娜的神殿，裏頭竟然在争吵——争吵的雙方，是雅典娜和阿瑞斯。
便聽到阿瑞斯怒吼：“我才是戰神！”
雅典娜聲音冷冽，道：“你當然是戰神，阿瑞斯。但是，宙斯把這次戰争的統禦工作交給了我。你如果不服氣，可以去找他。卻到我這裏來鬧，這樣的行爲，隻會讓人看不起。”
又說：“如果你不甘心，伱可以率領你的軍隊出去和新神厮殺一場，如果得勝，斬殺了新神的重要人物，也許宙斯就會讓你取代我成爲統帥。”
阿瑞斯滿面通紅，既怒且臊，道：“我這就去找宙斯！”
氣沖沖便沖了出來，從‘阿波羅’身旁擦過，留下一聲悶哼。
姜山瞥了他一眼，信步走進神殿，笑道：“這厮來找你麻煩？”
說話間，已颠倒陰陽，攪亂天機。
雅典娜目光在神殿大門外掃了一眼，收回來，說：“宙斯在萬神殿的諸神會議上把統禦戰争的任務交給我，他當時也在，卻一聲沒吭；這幾天大抵是越想越想不通，便來找我麻煩。”
姜山聽了，失笑搖頭：“就這德性？”
雅典娜聳了聳肩：“不然呢？”
說：“奧林匹斯的神靈，大多都隻這麽點德性。”
說：“再則，阿瑞斯被宙斯坑了一次又一次，心中對宙斯已十分懼怕；當着宙斯的面，他屁都不敢放一個，也隻有背着宙斯的時候，才有那麽點猖狂。”
便道：“你怎麽又回來了？”
說：“我以爲你解完了維山蒂星界之圍，會去新神那邊逛逛。”
姜山笑起來：“你猜的沒錯——我已經逛過了——所以回來了。”
雅典娜詫異：“這麽快？”
随即道：“看你高高興興的樣子，想必所獲不小。”
姜山點了點頭：“還行。”
說：“壞了達克賽德一件大事，還給舊神又扣了幾口黑鍋，另外揍了達克賽德一頓。”
雅典娜不禁一怔。
随即又驚又喜道：“揍了達克賽德一頓？！”
壞了達克賽德的大事也好，給舊神繼續扣黑鍋也罷，在雅典娜而言，都不過是間接的東西。
揍了達克賽德一頓，是直接的東西——這表明，姜山力量，已經強過了達克賽德！
她心裏不禁一松，許多積澱在心中的疑慮，瞬間瓦解，就像是陰天裏突然看到了太陽！
沒辦法。
超維時空，以力爲尊！
姜山有能力揍達克賽德，便相當于給了雅典娜一個最堅固的保障——哪怕計劃執行不順，甚至發生巨大波折，姜山也有能力把它扭轉過來。
這意味着必定成功。
雅典娜不禁道：“你沒殺他？！”
随即又自言道：“是不能殺，這時候殺了，之前作的一系列計劃，恐怕就要作廢了。”
姜山颔首：“讓新神和舊神互相殘殺至煙消雲散，比我動手更好，更無殘留、無污染。”
雅典娜輕輕笑起來，神态裏十分有些輕松。
她說：“這下我可以放心大膽的施展一切手段了。”
笑道：“反正有你兜底。”
姜山點點頭：“你隻管放手去幹。”
然後說：“我要在這裏留一段時間，煉化一些東西，等待一些事。”
煉化死亡法則的殘酷、冰冷和厭惡生命的概念與黑色光譜結合的所謂‘反生命方程式’，并等待去往起源之地的時機。
明天恢複五更，今天也隻有一章。剛回來，勉強寫一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