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點了點頭：“我稍後抽空去瞧一眼。”
頓了頓，道：“再給希波呂忒和阿帕忒發個消息，讓她們上來一趟；聽聽她們的意見吧。”
沈曼道：“行。”
按下這裏，便道：“另一件事便是鳳凰之力暴動。”
她停頓了一下，說：“比起阿特拉斯三女，鳳凰之力的暴動，所涉及的事情更複雜、更危險。”
“琴化身鳳凰，海拉和十幾個複仇女神都拿不住她；還是古一出馬，動用了卡瑪泰姬法陣，才把她鎮壓住。”
說：“這會兒古一還守在火星呢。”
姜山聽了，神色立時嚴肅了幾分。
道：“從頭到尾，細說一遍。”
沈曼點點頭：“先說琴這裏。你之前不是答應了琴，允許她離開柯羅斯島去火星變種人自治領看看麽？”
姜山颔首：“看來這兒出了問題。”
沈曼道：“是啊。”
“因爲奧洛羅在島上還有些事，拖了幾天，琴等她辦完了事一道走；那天正是你去永恒之岩的當天。”
“而地面那邊，則出現了四個被鳳凰之力控制的人。”
“這四個人當中有三個變種人，艾瑪-弗羅斯特、塞巴斯蒂安-肖以及秘客伊莉雅娜-拉斯普廷。剩下一個說來與你早有關聯，是薩諾斯滅霸的兒子，塞恩。”
“在鳳凰之力的左右之下，他們先是把目标對準了司藤。”
姜山眼睛一眯：“對準了司藤？”
便腦海裏，一些畫面，已是展現出來——昆侖被屠，司藤遭襲，這些信息在姜山的腦海裏栩栩如生。
到了姜山現在這樣的境界，很多事，隻需要一個觸發點，就能立刻知曉。
實際上，姜山如果喜歡‘窺屏’，那麽很多事其實多多少少都可以提前預知——觀察時間，窺伺過去、未來。
可姜山就不喜歡這路數。
正如他所堅持的原則——做好當下，過去的讓它過去，未來的一切不必理會。隻要做好了當下，未來便不可能太差。
因爲未來的一切，其決定因素，都在‘現在’；現在做了什麽，未來才會發生什麽。把‘現在’做好，未來就必定不會差。
根本不必窮盡心思，去觀測未來無窮可能。
那太累，而且容易‘聰明反被聰明誤’。
就像是古一，她當至尊法師的時候，就喜歡窺屏；但窺屏窺的多，卻又不敢幹涉，生怕未來變得更差。
心累。
現在時空大壩聳立，諸多強者再也無法操縱過去、未來，隻剩下窺屏了。更不可能做到幹涉，既如此，連窺屏都變得沒有了意義。
所有的一切博弈，都集中在了‘現在’。
似如姜山現在這樣，因爲‘司藤’這一個觸發點，便從冥冥中捕捉到相關的信息，這與窺伺過去未來無關。
其本質在于，一切發生過的事，都會在這個世界上留下‘烙印’‘痕迹’‘信息’，基于因果層面的牽連，姜山這種存在，便可以在相關信息被觸發的時候，直接捕捉到它們發生時的一切信息和畫面。
在這些信息和畫面之中，姜山看到了昆侖是如何被塞巴斯蒂安、塞恩屠殺的，看到了他們守株待兔襲擊司藤，看到了司藤被困在老龍壽老埋骨的龍巢之中與之相持，也看到了之後的康斯坦丁和渡鴉蕾切爾。
姜山微眯着眼睛，似自言自語：“龍之力”
沈曼點頭：“沒錯，他們的目标，就是司藤身上的龍之力。據秘客和白皇後交代，是因爲龍之力可以平衡他們體内的鳳凰之力，這才第一時間把目标對準司藤。”
“但這裏有一些說不過去的地方。”
“所有的事情，都發生在當天；時間這麽緊，他們根本不需要龍之力去平衡鳳凰之力。”
“甚至塞巴斯蒂安和塞恩在見到琴的第一時間，就自爆了。”
姜山緩緩颔首：“内中緣由，必非他們所言‘平衡鳳凰之力’。”
然後道：“據我所知，昆侖曾經有一位鐵拳，将龍之力開發運用到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地步，以一己之力與鳳凰抗衡，甚至打爆了鳳凰。”
說的是吳鳳姬。
所以這裏來看，龍之力必定蘊含着姜山都不知道的更深層次的東西；鳳凰之力是多元級數頂端的存在，而龍之力的使用者，竟能與之抗衡，甚至打爆它，可見龍之力絕非其表面上看起來那麽盧瑟。
沈曼聽了，心中不禁一動：“看來龍之力對鳳凰之力有某種我們不知道的意義。”
姜山颔首：“多半是。”
然後道：“繼續說。”
沈曼點了點頭，接着之前的話，繼續說道：“司藤沒事，但龍之力到底被奪了；當時危急，流浪法師康斯坦丁和自稱大惡魔三宮之女的蕾切爾卻突然出現，并救了司藤。”
“這裏又衍生出一個分支。”
“康斯坦丁和蕾切爾的行爲，是因爲受到了某種指引。”
“有人暗中出手覺醒了蕾切爾的力量，告訴她她是超維惡魔三宮魔的女兒，并指點她彙合康斯坦丁，然後在合适的時間出面救司藤。”
“至于康斯坦丁，他則是‘巧合’與蕾切爾彙聚到了一切——這是他自己的說法，我不能确認。”
“康斯坦丁和蕾切爾也在島上，具體怎麽處理，也得伱來。他們背後所涉及的東西，恐怕也比較棘手。”
姜山聽着，腦子裏卻沒有浮現出關于康斯坦丁和蕾切爾在昆侖救司藤之前的任何行爲信息。
有一種力量，抹除了它們。
“的确棘手。”
姜山微眯着眼睛這麽說道。
沈曼繼續道：“之後的事情，就很簡單了。塞巴斯蒂安和塞恩奪了龍之力，便直接到了火星變種人自治領，查爾斯教授草率的接納了他們；然後不一會兒，琴和奧洛羅抵達變種人自治領的時候，這兩個人便沖出來，直接自爆，琴在他們的自爆之中，化身爲鳳凰。”
“查爾斯和埃瑞克抵擋了幾秒鍾，海拉适時趕到，之後複仇女神的一個小隊長帶了一支複仇女神小隊過去。”
“但鳳凰不死不滅，複仇女神和海拉奈之不何，她們又不擅長鎮壓、封印的手段。卡瑪泰姬的法師們也沒有辦法。最終隻能請古一法師出手，動用了卡瑪泰姬法陣的力量，才把她鎮壓在反景世界當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