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娜皺眉：“别想糊弄我。”
姜山搖搖頭：“可不是糊弄你。”
道：“她們留在超維時空，随時可能被卷入新神、舊神的戰争之中；而作爲天啓星的背叛者，她們面對天啓星的時候，先天就有一種畏懼——這一點，你不能否認。”
雅典娜臉上露出遲疑之色。
姜山道：“這是必然的，她們雖然憎恨，但更多是畏懼；否則就不必用這樣的方法逃離，而是直接奮起反抗——在天啓星起義！”
“她們不敢。”
“因爲她們被老毒婦折磨的夠嗆，心靈損傷。”
“這種損傷被修複之前，她們在面對天啓星的時候，戰力必定大打折扣不說，還可能因爲極度的畏懼，壞了你的布置。”
雅典娜雖然知道姜山的意圖，但也不得不承認，姜山說的有道理。
但她還是反駁道：“我不能缺了這一支力量。我有很多的布置，都需要她們幫我在暗中完成。”
姜山點了點頭：“我知道，所以我給伱一個新的選擇。”
雅典娜聽了，眉宇間神色微微一動：“新的選擇？”
姜山道：“你必定有自己的直屬力量，隻是可能不及複仇女神戰隊來的好用？”
雅典娜點頭：“這是自然。”
說：“複仇女神戰隊是老毒婦從天啓星下轄的所有區域的所有智慧生靈之中精挑細選、億萬裏挑一的天賦絕佳者，并經過最嚴酷的訓練，千磨萬擊而成的精銳，她們無一不精通各種殺伐、戰術。”
“而我的直屬力量，一是平均質量不及她們，二是心性、殺伐手段不及她們。用起來雖然順手，但欠缺攻堅素質。”
頓了頓，她道：“你知道，即使有無數的辦法可以把各種戰鬥技巧、戰術知識輸入人的腦子裏，但天賦這種東西，實在一言難盡。有的人，即使把達克賽德的戰鬥能力轉移給他，是廢物還是個廢物。”
姜山微微颔首：“你缺乏足用的力量，我知道。所以我給你的選擇就是，既然手底下不怎麽好用，不妨加強自身。”
“加強自身？！”
雅典娜目光一轉，坐着的身子忍不住前傾了幾分；兩座山峰直指姜山，特别堅挺。
姜山笑呵呵的，目光在山間流轉，笑道：“作爲我的合作者，雅典娜，我雖然還未完全信任你，沒有完全把你當作親密的朋友，但我已經爲你的未來做好了規劃。”
說：“當新神和舊神一起覆滅之後，你将不再是神，你也将失去神靈的權柄；但我爲你準備了一條更堂皇的大道。”
“這條堂皇大道本應該在結束整件事之後再給你，但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決定現在把它擺出來，隻看你願不願意選擇。”
雅典娜的心中，忽然生出一絲悸動。
冥冥中，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呐喊：“答應他！答應他！”
雅典娜深吸口氣：“我的内心告訴我，你給我的道路，我無法拒絕；但我知道，你一定有條件”
姜山擺了擺手：“我給你一條不依賴于權柄，不受限于神靈權柄的道路；你将會變得更加強大，有機會步入更高的層面。”
說着話，姜山的周身，一層層的混混沌沌的光圈浮現出來，密密麻麻，一層、十層、四十層
整整四十九層光圈！
雅典娜瞪大眼睛，看着這一層一層的光圈，那些光圈，每一層在她眼中，都是一重浩大的宇宙！
每一層，都是無數法則的凝結！
她倒吸了口涼氣！
神靈掌握法則權柄，但往往局限于一種法則概念；即使雅典娜，也不過兩種而已——智慧、戰争。
便是宙斯這個神王所掌握的神靈權柄涉及的法則概念，也不超過十種。
但姜山？
三千大道？！
雖然姜山周圍的這一層層光圈，凝結光圈的法則概念都還不夠壯大，但它夠多啊！
隻需要成長，每一種法則都能成長到堪比雅典娜所掌握的神靈權柄的法則概念的層次，甚至更加壯大！
可以想象，到了那個時候，雅典娜區區兩重法則權柄，在這樣的姜山面前，何異于蝼蟻？
都是掌控法則、概念，道路卻完全不同。
雅典娜看着這一層層光圈，渾身激動的顫抖起來，連着兩座山峰，都跟着顫顫巍巍了。
“我要！”
她直接撲到了姜山身上！
決定傳授雅典娜正宗修煉道路，也算是深思熟慮的結果。
姜山不會長久的留在超維時空，對超維時空下手也不是這個時候；雅典娜作爲合作者，作爲認定釘在超維時空的楔子，姜山有必要加強一下她的生存能力。
畢竟，她要做的事，一旦曝光，便是群起而攻之。
舊神、新神都會恨不得把她碎屍萬段。
當然，把正宗的道路交給雅典娜，自然也存在着一些風險——比如雅典娜對奧林匹斯無私的獻出修煉的法門，姜山便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可雅典娜會無私的向奧林匹斯奉獻法門嗎？
不會。
這一點，姜山可以确定。
至于說雅典娜後來者居上，超越姜山什麽的，姜山隻是一笑——作爲先天人族，作爲這個宇宙正宗修煉道路的源頭，姜山不認爲有人能超越他。
别說雅典娜，就算達克賽德，姜山也是一樣的看法。
雅典娜在激動之下，付出了自己在奧林匹斯保留了無數年的東西——從這一刻開始，奧林匹斯三雛女神，就隻剩下兩個了。
她實在太激動。
當然，作爲智慧與戰争之神，激動這種情緒，未必會動搖她的心靈，讓她在沖動之下脫離三雛女神。
而是說，她在這裏做出了一個重大的選擇。
把保留無數年的清白，交給姜山，就是表達态度。
一片腥風血雨過後，二人戰罷，姜山把刑天戰法傳授給了雅典娜。
說起來，雅典娜修煉刑天戰法，恐怕比卡羅爾更有優勢；畢竟，雅典娜本身就有戰争權柄。
“這門戰法博大精深，是我的一個長輩根據自身的修行創造的強大法門。我的這個長輩，也被稱之爲戰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