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打量了一下這個名叫大巴達的女人，嗯，長得還不錯，身材也挺好，也是個悍妞的級數。
他然後對雅典娜道：“物質時空沒有主宰，我也不是什麽主宰。你應該知道我是一個怎樣的人，雅典娜，這樣的話，以後不必再說。”
便道：“所以你說的重要的事，就是她？”
雅典娜颔首：“沒錯。”
說：“你要毀滅奧林匹斯，那麽天啓星伱也必須毀滅；天啓星比奧林匹斯更殘酷，達克賽德号稱新神，卻是一個魔鬼。”
“你毀滅了奧林匹斯，卻如果留下天啓星，以後會更麻煩。”
姜山心下一轉，笑起來：“在毀滅奧林匹斯這件事情上，你還沒做出實質的動作，就想讓我幫你對付天啓星？”
雅典娜聽了，一臉坦然道：“天啓星比奧林匹斯更強大，爲了對抗天啓星，不獨乎奧林匹斯，還有其他的舊神勢力，我們聯手才能勉強與之對抗。”
“你或許以爲，我要借你作刀，對付天啓星；但你應該聽我說完全盤計劃再評判。”
姜山伸手示意，作狀洗耳恭聽。
雅典娜道：“奧林匹斯作爲舊神領袖，是對抗新神的主要力量；如果不理會天啓星，而單獨毀滅奧林匹斯，那麽剩下的舊神便再也無力抵抗天啓星，天啓星一家獨大，對你絕不是好事。”
“所以我認爲，應當予之同等對待。”
頓了頓，雅典娜發出一聲歎息：“雖然奧林匹斯已經腐爛惡臭，但畢竟是我的家園；我希望更希望那些神靈戰死在沙場上。”
姜山聽到這裏，心中一動：“你想挑起新神和舊神更高烈度、更大規模的戰争？”
雅典娜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沒錯。”
她便道：“大巴達極度憎惡天啓星的生活，她願意投向光明——她是老毒婦慈祥奶奶手下最重要的人物，而老毒婦是達克賽德極重視的臂膀；通過她，我們可以做一些事。”
頓了頓，說：“這次大巴達遭到她戰隊内部人員的背刺，而與我對陣的達克賽德的兒子卡利巴克并未派人救援；大巴達告訴我，達克賽德和卡利巴克之間存在着巨大的矛盾.”
她說着，目光落在大巴達身上。
大巴達點頭道：“沒錯。達克賽德甚至不允許卡利巴克稱呼他‘父親’。這使卡利巴克十分消沉，在對陣舊神的時候，他顯得非常消極。”
雅典娜便道：“複仇女神戰隊被我擊潰，因爲當時戰況混亂，現在天啓星并不知道大巴達在我這裏；她随時可以回去，在老毒婦面前挑一挑卡利巴克的刺。”
“老毒婦必定添油加醋向達克賽德告狀。”
“達克賽德會更加憎惡卡利巴克。”
“然後我們趁機發動突襲，擊殺卡利巴克！”
“達克賽德會因爲憎惡卡利巴克，而不會果斷前來救援。”
“一旦我們完成對卡利巴克的擊殺，達克賽德又會憤怒——因爲這傷害了他的顔面，他一定會盡起大軍來攻。”
大巴達接過話茬，道：“卡利巴克畢竟是達克賽德的兒子，即使他再厭惡卡利巴克，可一旦卡利巴克被殺，他必定極度憤怒。因爲我們殺的，不是卡利巴克，而是達克賽德的兒子——是打了達克賽德的臉！”
姜山拊掌笑起來：“達克賽德親自出馬，盡起大軍來攻，戰争的烈度，一下子就上去了。”
說：“然後雅典娜作爲奧林匹斯一方的戰争統帥，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把奧林匹斯一方的神靈送上戰場戰死。”
雅典娜神色肅穆：“這是他們最好的歸宿！”
又說：“舊神戰死一位神靈，新神也一定要戰死一位神靈；舊神一方削弱一分，新神一方也一定要削弱一分。我會盡力做到最完美操作——當然，如果在我于正面戰場操作的同時，你能遊走在戰場邊緣，彌補我操作的過失，那就再好不過。”
姜山感歎道：“于是一點一點的，把雙方的血放幹。”
“這的确是極好的計謀。”
便道：“但是我不會長久留在超維時空。”
說：“神靈之間的戰争，必定漫長日久。”
雅典娜道：“當然。”
說：“正因爲漫長日久，所以操作的餘地才足夠大。即使我多次操作失敗，奧林匹斯也不會在短時間内一蹶不振，你便可以抽時間來超維時空一趟，拿着我給你的名單，去把對應的新神神靈一個個幹掉，使之再度平衡。”
姜山歎道：“你可真是一個心堅如鐵的大将軍啊！”
雅典娜聽了，絲毫不以爲忤，道：“因爲這是他們最好的歸宿！”
再次是這句話。
她說：“未來已經注定，神靈将不複存在，不是麽？與其在你手中被蝼蟻般碾死，不如轟轟烈烈死在戰場上；讓舊神拉着新神一起，走向終焉！”
姜山眼神一炸，緩緩颔首。
雅典娜說的一點都沒錯，神靈，必不複存在！
在姜山的心目中，沒有什麽是高高在上的；所以神靈，要麽走下神壇，成爲芸芸衆生的一員，要麽被毀滅，沒有其他的選擇！
更不用說，這些什麽舊神、新神，都是天的落子；姜山必定要把這盤子給它掀翻了去！
這時候，外面傳來負責這座宮殿日常的森林仙女求見赫柏的聲音。
赫柏站起來，與姜山和雅典娜柔柔的點了點頭，迅速走了出去。
雅典娜看着赫柏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回過頭來，對姜山道：“你其實不應該讓赫柏旁聽。”
“你是在試探她麽？”
姜山聽了，神色不動，笑道：“你怕她告密？”
雅典娜笑起來：“宙斯動不了我。”
姜山點了點頭：“所以，她旁聽與否，無關緊要。”
雅典娜輕輕吐出口氣：“我是智慧與戰争之神，但我卻一點都看不透你。”
卻一轉言：“但這更好。如果一眼看透你，我就不會選擇倒向你。”
道：“我已經向大巴達做出了承諾——姜山，你必須給她一條未來光明的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