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薩澤的話,沒有給姜山帶來新鮮的東西,如劇情中一樣。
姜山聽了,微微點頭:“我對梅林的魔法,的确有一些興趣;這個交易,我答應了。”
巴薩澤大喜,忙把梅林魔法書奉上。
姜山擺了擺手:“等完了事,你把書送去卡瑪泰姬即可。”
巴薩澤感歎道:“光風霁月,說的就是您這樣令人尊敬的人!”
姜山哈哈一笑,擺了擺手。
巴薩澤願意拿出梅林魔法來做交易,對比這件事的難易程度,實際上巴薩澤是吃虧的一方。
但做買賣嘛,講究一個你情我願。
對于至尊梅林的魔法,姜山的确有一點興趣,但不大;到了他這樣的境界,類似修煉功法一類的東西,對他已經沒有什麽用處了。
這部梅林魔法,用來充實卡瑪泰姬、兩界組織的知識庫正好。
巴薩澤是個急性子——到底等了幾千年,他已經等不下去了。他的壽命,其實也快要到頭了。
——這裏倒是可以看出梅林魔法的奇妙之處——卡瑪泰姬的法師,就算古一,也隻幾百年壽命,還是因爲汲取了黑暗維度的黑暗力量,才有這麽長的壽命。
但至尊梅林的徒弟,卻能活幾千年。
不過梅林自己都會死,巴薩澤當然也不可能永生。
所以他告罪一聲,急匆匆就走了。
因爲他一直居住在紐約,而那個封印,也就是維羅妮卡自我封印之後變成的娃娃,就被他放在紐約。
他得立刻跑一趟,把那個娃娃拿過來。
巴薩澤走了之後,姜山繼續在湖邊漫步。
穿着巫師袍的赫敏小女巫捧着一本書迎面走過來,一眼看到姜山,她眼睛一亮,忙上前問了聲好,然後道:“至尊法師,我可以向您請教一些法術疑難嗎?”
姜山笑呵呵道:“當然可以。”
小女巫說:“您真是平易近人。”
姜山搖頭笑道:“這是基本的做人準則。”
小女巫眼睛彎成月牙,指了指旁邊柳樹下的長椅,說:“那我們去那兒坐着說?”
姜山自無不可。
長椅上坐下來,小女巫立刻進入正題。
她說:“我前些天在圖書館看到一本描述神秘側基本常識的書,書裏面說,不同的神秘側勢力,自我強大的方法迥異;即使同爲巫師勢力,也各自不相同。”
道:“我在霍格沃茲學習七年,霍格沃茲的法術很奇妙,但是,如果要我們去面對提豐、面對西索恩那樣的神魔,就算鄧布利多校長,恐怕也沒有資格。”
便說:“原因呢?卡瑪泰姬的法師爲什麽會那麽強大,就像您;但霍格沃茲的巫師,卻爲什麽這麽弱小?”
姜山笑呵呵的看着小女巫精緻可愛的臉,問她:“你知道‘巫師’的力量,從何而來嗎?”
小女巫道:“血脈。”
姜山颔首:“沒錯,就是血脈。就是說,巫師是天生的。”
小女巫反問:“所以,我們因爲血脈而幸運;強弱,便要受限于血脈嗎?”
姜山笑起來:“不。血脈隻是基石,強弱卻在個人。我認爲霍格沃茲的巫師不夠強大,原因是多方面的。”
“一是法術體系稍稍偏了點,不以殺傷力爲核心;二是體系的發展高度不夠,就像外面的科學技術一樣,它也是一步步的發展,從火槍火炮,到橫行宇宙。”
小女巫皺眉:“但是局限于血脈的潛力,我們隻能在血脈潛力的框架之内,盡可能的做到精細,沒辦法跳出血脈的框架。”
小女巫在原劇情中,就是學霸人設;單純的原劇情,霍格沃茲體系獨一無二,當然沒有什麽可說的。
但現在是個複雜的世界,霍格沃茲不是獨一無二,便就有了對比,有了對比,學霸小女巫自然能從中看到霍格沃茲巫師的缺陷。
——這的确是霍格沃茲巫師體系的缺陷所在。
可以比照——對面宇宙的修行道路,也是從血脈開始;在到了某個高度之後,卻可以打破血脈極限,隻把血脈因素作爲墊腳石。
但這兒就不行。
因爲體系還沒有發展上去。
“沒能跳出血脈框架,因爲缺乏開路的人,也缺乏一種沖破一切的思想。”
姜山這話,并非沒有道理。
因爲在諸多西方大背景的影視劇當中,是有一種默認——神靈就是神靈,生來就是神靈;凡人就是凡人,絕不能觸碰神靈的禁區。
而一些超越級的強者,不是得到了神靈武器,就是得到了神靈的祝福,亦或者得到了神靈賜予的力量。
這方面來講,原先的卡瑪泰姬體系,就是這樣的——力量不是自己的,是借來的。
女巫裏的至尊,绯紅女巫的力量,也不是自己的——設定中,是得到了混沌之力的垂青,能使用混沌之力,所以強大。
而神話傳說裏的英雄,基本上都是半神。
姜山指點道:“巫師的法力,成年之後,基本不再增長;伱探究過這個問題嗎?爲什麽不再增長?是血脈限制了法力的上限,還是身體強度不能承受更多的法力?”
“怎麽去解決這個問題?是讓自己的血脈變得更強大,能産生更多的法力;還是讓自己的身軀變得更強大,能容納更多的法力?”
姜山笑眯眯的看着她:“巫師天生能産生法力,我不認爲成年之後就不能産生法力了;反倒你們的身體,因爲成年,不再生長,因此限制的了容納法力的上限。”
小女巫忍不住道:“您的意思是,我們應該想辦法讓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強大?”
姜山笑起來:“誰規定巫師、法師就一定要站的遠遠的放法術?誰規定巫師、法師的身軀一定孱弱?”
“您說的有道理。”小女巫目光閃閃。
姜山笑道:“當然,想要變得非常非常強大,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鄧布利多屢次邀請我造訪霍格沃茲,未嘗不是因爲這個原因。”
“隻是你現在向我提了出來。不過我不會給你确切的答案——隻能由鄧布利多來和我談,而不是你,你還隻是一個學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