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募班納失敗，我以爲你會把貝蒂-羅斯也一并送回米國。”
姜山從人體強化研究所出來，到控制中心，娜塔莎正好在這裏。
她已經知道班納離開柯羅斯島，招募失敗。
招募班納的設想，是她提出來的，招募失敗，即是她的失敗，所以她跟姜山聊起了這個問題。
姜山對此并不在意。
于是她便說到貝蒂-羅斯。
說：“是她有什麽特别的潛質，讓你網開一面？”
姜山道：“網開一面說不上，她又不是罪犯。反倒我讓葉蓮娜把她綁來，是我沒道理。至于留下她的原因.一來嘛，貝蒂是研究人員，擴充一下我們的研究團隊，總不會有差。”
“這第二嘛。”
姜山斟酌了一下，道：“她應該存在某種潛質——與綠巨人，也就是浩克的力量性質，可能有合得來的地方。”
雖然貝蒂-羅斯這個角色，在電影劇情之中，主要作爲浩克發飙時候的救火員，但她似乎還有成爲紅巨人的潛質。
娜塔莎聽了，心下了然。
卻忽然一轉言：“那，米凱拉呢？她也有某種潛質？”
面對眼波流轉之間，露出一絲絲揶揄之色的娜塔莎，姜山一巴掌拍在她屯上，波浪翻滾之間，迎着她的白眼，道：“她會修車，算不算潛質？”
娜塔莎咯咯直笑。
然後道：“也就是說，你确定浩克會回來？”
她想的比較遠。
姜山道：“布魯斯-班納以爲死了羅斯，他就萬事大吉。豈不知，似羅斯那樣的貨色，米國上層比比皆是。”
娜塔莎微微點頭。
姜山又說：“我料定他安穩不了三個月。”
說：“米國那地方，群魔亂舞。就說九頭蛇，他們就絕不會放過班納。以前羅斯頂在前面，九頭蛇這樣的陰溝裏的臭蟲不敢跟羅斯搶風頭；現在羅斯死了，你猜他們會不會跳出來搞班納？”
娜塔莎道：“會。”
姜山說：“班納會更慘。羅斯怎麽也是光明世界裏的人物，即使做的再過分，也最多用監視、限制的手段對付班納親近的人。換成九頭蛇，他們不擇手段之下，班納有的是好果子吃。”
說：“而綠巨人爆發起來，九頭蛇也有的是果子吃。”
娜塔莎笑起來：“我仔細分析過浩克，的确很厲害。尤其他的防禦力和恢複力，我自愧不如。浩克一旦發怒，動辄毀城。”
姜山颔首：“班納其實是個心靈脆弱的人。他會将一切都歸咎于浩克，因而對浩克深惡痛絕。到時候他會來求我的。”
“剝離浩克？”娜塔莎俏生生看着他。
姜山颔首：“不錯，就是剝離浩克。”
他笑道：“浩克的力量性質很有趣。”
聊了好一會兒，娜塔莎忽然發出感歎，她說：“世界的變化可真快。外星人一撥接着一撥的出現，又冒出浩克這種存在，我忽然發現，我面對他們似乎沒有什麽優勢。”
便以甜膩膩的口吻，貼着姜山吐氣：“有辦法讓我得到更快的進步嗎？”
姜山笑起來，一把将她擡到試驗台上，雙手撐着試探台的沿，俯壓着她說：“先天人族的能量，讓你更快進步。”
邵麗雯和上面派來的人一道同行，到了柯羅斯島，沒見着姜山，便急匆匆帶着那台機魂母機離開了柯羅斯島。
她是個事業型的女人。
機魂項目能讓她的事業，更上一層樓。
姜山擺平了娜塔莎，又跑到梅麗娜那邊跟她好好交流了一下機魂母機，傍晚時候才從地底空間出來。
發現多了個人。
“陳書婷？”
姜山看着這個風姿綽約如蜜桃的成熟女人，詫異對旁邊的沈默道：“這是怎麽回事？”
沈默還沒說話，陳書婷先開口：“我主動要求的。”
“哦？”
姜山笑起來。
然後說：“快兩年了吧？”
陳書婷點了點頭：“我能坐下說話嗎？”
姜山道：“請坐。”
陳書婷旁邊沙發上坐下，紅裙下的兩條豐腴的腿疊起來，一股子成熟的風韻味道迎面撲來。
她說：“若是從頭說起，像我們這樣的小人物，理應不應該與您這樣的大人物産生關聯。”
姜山擺了擺手：“我不是什麽大人物。”
陳書婷道：“您是。”
說：“您自己覺得你是否是大人物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覺得您是大人物。”
“高啓強說起來已經快兩年沒見過他了。我的出身雖然不好，但我是個清醒的人，我知道什麽是對的，什麽不對。”
“他主動卷入不該卷入的事情之中，必然下場慘淡，隻是我沒能勸動他。”
“我應該感謝您。您說的那句‘可惜了’，給了我一個機會。”
“那之後，我被派到神州工業做事。”陳書婷紅唇蠕動：“先後給林總、邵總作助理工作，我自認爲做的不錯。”
陳書婷給姜山的感覺，有點像斯黛拉。
氣質、風韻，都有那麽點意思。
都是人妻，而且都算是女強人的路數。
但各自又有不同——陳書婷比斯黛拉更妖豔，這也許與她的出身有關；斯黛拉更明媚一些。
姜山道：“既然在神州工業做的不錯，來這兒作甚？”
陳書婷毫不諱言道：“首先，我需要男人，而我現在不可能找另外的男人。”
她嘴角勾起：“我從灰黑的地帶而來，如今見識到了更高處的風景。很美、讓人沉醉。”
她這裏，野心展露無遺。
什麽叫女強人？野心勃勃的女人！
事實上，能成爲強人的，大多都野心勃勃。正是野心，給了人逆流上進的動力。
這裏的‘野心’，不是貶義詞。
是上進、是不甘于塵土。
“其次，世界變化太快。”她說：“而能夠在這一切變化之中，成爲引領者、作爲中流砥柱，您是最璀璨的。”
“林語嫣林總，她以前隻是人保的一個經理，跟我差不多，也半黑不白，但她現在無論走到哪裏，誰又敢不敬？”
“邵麗雯邵總，她原本隻能作爲港島财閥家族的聯姻棋子，而現在，卻是人人敬仰的神州工業總裁。”
“外星人都要在神州工業制造的巨神兵手中敗退。”
“這一切，都因爲您。”
“您看的起我，給了我這樣的機會，我爲什麽要放過？我等了快兩年，他們說您閉關做研究，誰都不見。現在您出來了，我必須抓緊時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