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申明,丢失的真的隻是一隻寵物,雖然它能長到很大很大。但柯羅斯島的遠古生物研究室,它就是一個研究寵物的實驗室,它研究出來的自然是寵物,最多也就是冠以了遠古兩個字而已。
姜山也特别喜歡遠古寵物,以至于這次出來辦事,都随身帶着它;惜乎沒看住,竟然讓它走丢了,太平洋那麽大,一隻寵物掉進水裏,無異于大海撈針,姜山也隻能表示遺憾。
好在這隻寵物融合了很多其他物種的基因片段,倒不怕被水淹死。也不知道哪個小鬼子運氣好,能撿到它。
姜山予以真誠祝福。
希望撿到它的時候,它還沒長到太大,百來米就夠了;當然了,若撿到的時候長到了三五百米,那說明小鬼子的運氣極好,天下無雙。
——早上九點鍾,水滴飛行器降落在魔都的陸家嘴别墅。
身子軟綿綿的吉賽爾回卧室休息去了,姜山則便群發了一個消息,讓在魔都的女人們來别墅聚聚。
說來他才離開魔都不久,上次離開,去搞紅房子;搞完了回到柯羅斯島,沒到十天,便生了肖錦漢這檔子事。
給女人們發了消息,姜山出門買了一堆魚鼈蔬果,回來便操刀子下廚。
不多時,沈曼和安靜第一個到。
之前中東麗貝卡那邊,秦風被綁事後,姜山察覺到初代腕表的缺陷,便直接搞出了納米腕表,教剛剛回到柯羅斯島的沈曼又立刻送腕表回來。
當時安靜跟着一道回來——是因爲安然被捉了,考慮到姜山其他女人的安全問題,她回來盯一盯。
接到姜山的消息,正在一起的沈曼和安靜急急忙忙趕了回來。
一照面,安靜撲到廚房,劈頭蓋臉就道:“749局已經把琉球發生的事,向我們國安作了通報。姜山,你真是讓人無話可說,你吃飽了沒事幹,還是以爲這個世界上沒人能把你怎麽樣?”
“伱居然親自跑去琉球跟人火并!”
看得出來,她真的很生氣,也很擔心。
姜山一邊處理着梭子蟹,一邊笑呵呵道:“誰說我去琉球了?”
安靜一愣,臉上憤怒的表情爲之一滞:“你敢說你沒去琉球?!他們都看見了!”
姜山道:“誰看見了?”
安靜啞然。
還真沒人在琉球看見姜山。
“反正我不管!”安靜難得表現出了女人的不講道理:“你知道你是什麽人,你一動,多少人跟着你牽動,多少人爲你提心吊膽。以後再玩兒這一招,我跟你沒完!”
姜山笑起來:“行行行,沒完沒完。快去坐好,要開飯了。”
眼看着姜山敷衍住安靜,旁邊的沈曼抱着雙臂依着門框,笑眯眯的。
不一會兒,樊勝美到了,接着是房似錦、林青、司清和斯黛拉。
姜山端着一盆湯出來,笑說:“到齊了?”
沈曼說:“戴曦和曼青還在港島,邢露和明真這會兒在京城,說是明後天再回魔都。”
戴曦上次随邵麗雯一同去港島,目的是在港島注冊姜山先前提出的那個慈善基金,曼青純粹是跟着去玩兒,這會兒事兒還沒收完尾巴。
邵麗雯的貿易公司,前兩天正式開張,正是忙得腳不沾地的時候。
邢露和明真上次說回老家去看看,各自在老家呆了幾天,又相約去了京城,邢露那邊有個親戚,說好久不見雲雲,去看望看望。
國内的,就這些。
姜山點點頭,一盆湯擺在中間,解了圍腰,擦幹淨手,坐下來,笑道:“那是她們沒口福,咱們開飯!”
飯桌上說些輕松愉快的話,哪兒哪兒發生了什麽有趣的事,網上又有什麽人走紅,有什麽毀三觀的新聞探讨一二,都沒提這次安然被捉的事。
反倒是姜山,把話攤開了,說道:“這次安然被人綁架,原因出在我身上。”
他一開口,大家都安靜下來。
姜山說:“我現在的情況,是越來越容易被人盯上。一般的當然沒那膽子,所以盯上我的,都是有幾把刷子的狠角色。”
“他們奈何不了我,就會想方設法尋找另外的突破口。而你們,就是最容易被人盯上的突破口。”
“你們一個個嬌滴滴的,手無縛雞之力。一旦被人盯上,多多少少都有危險。”
“是我連累的你們。”
這時候,林青打斷了姜山的話,說:“你想說什麽?爲了安全,我們分開?”
姜山哈哈一笑:“開玩笑!怎麽可能!”
林青頓時翻了個白眼:“那你說這些話是什麽意思?”
姜山道:“我是提醒各位美女,一定要注意着安全。”
說:“沈曼給大家帶回來的腕表,功能都摸清楚了沒有?隻要會用腕表,就算狠角色拿火箭彈轟你們,也傷不到一根毫毛。”
又說:“但這還不夠。”
說:“我琢磨了一陣,根據你們各自的體質特征,對應着制了一批人體強化藥劑。等吃完飯,挨個注射。”
說着嘿嘿一笑:“待會兒忍着點,别哦豁連天的喊痛。”
雖然姜山仔細琢磨,按照延長藥效發揮的路子,盡量降低藥劑發揮效果時的強度,但仍然不能根除藥劑發揮效果的時候對人體造成的沖擊。
所以仍然會有疼痛感。
這一批藥劑剛剛趕制出來。不是常規的血脈巫藥,而是特制的,以增強生命力、自愈能力、永葆青春、延長壽命的非戰鬥型藥劑,核心材料,是姜山自己的血液。
姜山從沒想過,讓樊勝美她們去跟人厮殺。那種場面,想想就覺得辣眼睛。
因此這種藥劑,提升力量、增強體魄隻是附帶。
藥效的極限,隻能達到注射一境血脈巫藥的初期效果,差不多三十噸基礎力量,百米三秒這樣子。
總共才用掉一滴血液。
女人們聽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點驚奇的樣子。
她們并不了解人體強化藥劑的事,姜山也沒跟她們說過。
但無論如何,姜山不會害她們,想到即使會痛,也不可能很痛,于是都很痛快的點了點頭。
像是司清,還說:“我從小就不怕痛。”
所以吃完飯,注射的時候,她痛的哦豁連天,姜山取笑她:“誰剛剛說的從小不怕痛?”
司清咬着抱枕,瞪大眼睛怒視姜山。
隻有安靜,能穩得住,除了額頭上有點汗珠,她說:“沒想到我也有份兒。”
姜山擺了擺手:“我們相處了這麽長時間,大家都有,你沒有,那我多不好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