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賽爾一聽,心下微喜,但臉色卻不太好看,不情不願模樣。
她作狀深吸口氣,道:“你答應我的事,希望你能做到!”
副總哈哈一笑,攤開雙臂:“放心。隻要你完成任務,金錢、自由,都将屬于你。”
“希望如此!”吉賽爾轉身就走。
“請坐。”
姜山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欣賞之色。即使知道她姿色了得,但面對面的時候,仍難免有一些驚豔之感。
吉賽爾穿着白色棉質的露臍小背心,露出沒有一絲贅肉的腰部,熱褲下線條完美的臀和腿,簡直就是大殺器。
她俏生生走進來,含着一絲輕松的笑容,神态既不顯得扭捏,又不豪放,端端是恰到好處。
“謝謝。”她說了一聲,在姜山對面坐下。
吉賽爾的心中,此時也有一絲奇異感——她看過姜山的照片、發布會視頻,而且是很多次;但面對面見到姜山的時候,她才知道,照片和視頻上的姜山,與真正的姜山,完全不同。
有一種奇異的氣質,是照片和視頻所不能表達的。
“吉賽爾,你比想象的漂亮。”姜山贊道。
吉賽爾抿嘴一笑,說:“您也是,姜先生。”
姜山哈哈一笑:“你不能用‘漂亮’這兩個字來形容我,那是屬于你的。”
吉賽爾笑起來,銀牙燦爛。
“先吃飯,”姜山道:“我們邊吃邊聊。”
他伸手示意,說:“會用筷子嗎?”
吉賽爾道:“會。”
“那就好。”
姜山先是給自己盛了一碗湯,喝着,說:“我在實驗室忙了很長一段時間,沒好好吃過一頓飯。晾了你們很久,這裏道個歉。”
吉賽爾吃着東西,很是放得開,說:“我們都知道,姜先生您是一位傑出的科學家。對科學家來說,實驗比什麽都重要。”
姜山笑道:“我可不是科學家,我連大學都沒上過。”
吉賽爾道:“可是您發明了重晶電池技術,這是其他的科學家都沒有做到的事。”
姜山哈哈大笑。
然後話音一轉,說:“吉賽爾,你如此出色,爲什麽會成爲一個飛車黨呢?這是我不能理解的。”
他道:“我了解過你的團隊,走私、搶劫、甚至殺人越貨,可沒幹過什麽好事。”
說:“當然,這不是在指摘你。我知道,你加入飛車黨的時間不長,他們的業務,你涉足不深。”
吉賽爾聽了,臉上露出一絲難色,咀嚼食物的速度都慢了一截。
“在姜先生眼中,我們的團隊,就是那樣的嗎?”她歎了口氣:“但是姜先生,您要知道,這個世界實在太大。有的人正經工作,有的人放牧種地,有的人以搶劫爲生,或者賣洗衣粉.每個人都有屬于他自己的生存之道,不是嗎?”
又說:“您或許覺得我很出色,但實際上,像我這樣的,這個世界上數不勝數。她們做的事,比飛車黨更下三濫十倍的都不在少數。”
然後道:“您體驗過速度與激情嗎?那是一種無所顧忌的自由!我喜歡那樣的感覺!”
姜山聽了,笑着點了點頭:“說的不錯,每個人都有自由選擇屬于自己的人生。”
“謝謝您能理解。”她說道。
姜山便道:“那我們說正事。”
說:“誰抓了你的朋友,誰在逼迫你?你想怎麽做這個交易?”
他道:“我需要知道詳情。”
吉賽爾點了點頭,放下筷子,扯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嘴角,說:“我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您。”
姜山伸手示意,洗耳恭聽。
吉賽爾深吸口氣,道:“我們一開始并不知道,我們會被卷入這件事。”
“事情的起因,是布萊恩。那是在我剛剛加入團隊不久的一天,他說有個大生意,問多姆接不接。”
“多姆問他多大的生意,他說上億美元。”
“我們都動心了。”
“在中間人的斡旋下,我們和其他同樣接了這個生意的人商量着準備了很長時間,然後我們得手了。”
“那些人是雇傭兵,他們負責入侵,而我們負責接應、逃離。”
“但我們在逃離哥斯達黎加的時候,遭到了CIA的阻擊。我們跳進了他們的陷阱裏。”
“我們被打散了,多姆、布萊恩、韓他們幾個逃了出去,但我卻被他們抓住了。”
她說着話,神色随着言語變化,或是激動,或是沮喪,銜接十分自然。
“同時,他們帶人抓捕了留在洛杉矶的米娅和萊蒂,打傷了她們。他們便告訴我,如果想要脫罪,想要萊蒂、米娅活着,就必須聽他們的!”
姜山到這裏,打斷了一下,說:“CIA?”
“是的。”吉賽爾歎了口氣。
“他們有我們入侵奴布拉島的所有證據,如果我不聽他們的話,我們會坐牢——我想,以國際基因能量公司的能量,我們可能要坐一輩子牢,甚至死在牢獄之中。”
姜山作狀微微颔首。
吉賽爾說:“我隻能聽他們的。米娅和萊蒂需要救治,我們整個團隊需要脫罪。”
姜山便道:“既然這樣,你還跳反?即使你想到了更遠,認爲他們最後會把你們推出來背鍋,你又怎麽下定決心向我倒戈?”
吉賽爾笑了一聲:“我知道他們是在利用我。我很不爽,很憤怒。這不是我一直追求的自由。”
“我必須要救出我的伐木累。爲此,不惜一切代價。”
“CIA的确很恐怖,但我知道,華國是這個世界上,他們唯一不敢明目張膽的亂來的地方。”
姜山作狀了然:“你是想通過我的關系,幫助你的團隊進入華國避難。”
吉賽爾笑了一下:“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出路。”
姜山笑道:“你很聰明。”
“謝謝。”她說。
姜山點了點頭:“這的确是你們唯一的出路。或者說,我有足夠的力量和影響力,能夠保住你們。”
便道:“那麽,現在的問題是。其一,米娅和萊蒂在哪兒。你要救她們,總得知道她們在哪兒。”
“如果她們被羁押在米國本土,我也無能爲力。”
“其二,你如何幫我拿到奴布拉島的成果。你也說了,你們隻是入侵者之一,你們奪走的成果,不隻屬于你們。你不能空口白話,就讓我幫你這幫你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