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
季伯符傻眼了。
“不是.”
“您不是第四境嗎？”
“這怎麽就突然就第五境了？”
“而且您這個第五境有些紮實了吧，這看着比初入第五境的那些大羅唬人多了。”
季伯符眼睛好似兩顆大燈，上上下下快要将金靈聖母看穿了都沒有看出一點點的異樣，最後不死心的趴過去想要近距離觀察卻被黑臉的金靈聖母一巴掌拍飛。
“這股力量.是真的！！”
季伯符躺在地上一臉的生無可戀，而後一個鯉魚打挺跑到金靈聖母面前舔着臉問道：“師尊，您有什麽好的路子也帶帶您最親愛的小徒弟呗？”
“你離貧道太近了！”
金靈聖母面無表情的将快要貼到自己臉上的這一幅盡顯谄媚的臉龐往外推，“你剛剛來貧道洞府拜谒的時候都不願尊稱一聲‘您’，現在怎麽這麽一副狗腿的樣子？”
“嘿嘿嘿嘿。”
季伯符憨笑兩聲說道：“師尊，您還不了解您最最親愛的小徒弟嘛，您的小徒弟沒别的本事就隻是喜歡顯擺顯擺而已。”
“難道顯擺也是錯嗎？”
季伯符扯着金靈聖母的胳膊來回搖晃撒嬌道：“師尊，您有什麽路子就告訴我吧，難道您忍心看我一直爲了生活而奔波，在紅塵當中沉淪下去嗎？”
“第五境也算是爲了生活而奔波？站在諸天之巅也能稱之爲在紅塵當中沉淪？”
金靈聖母被季伯符的撒嬌給惡心到了，一臉惡寒的抽出自己被季伯符抱着的胳膊道：“貧道這裏倒是真的有一個路子，就是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
“您說啊，您不說怎麽知道我不願意啊！”
季伯符連忙搬過來一個凳子坐在金靈聖母的面前作洗耳恭聽狀。
金靈聖母看着耍寶的小徒弟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講述自己修爲進境這麽快的原因。
“貧道的師尊，上清靈寶天尊，自從師尊回歸洪荒的時候貧道就知道師尊一定要做出一番事業。”
“師尊的性子孤傲無雙，若是沒有尋到能壓服兩位師伯的方法肯定是不會回來的，此次師尊能夠下定了決心歸來就說明了師尊已經找到了這個方法。”
“果不其然，渡過剛剛回歸洪荒之時的那一段艱苦歲月之後，師尊就開始了自己的計劃。”
“貧道萬幸，師尊他老人家帶了貧道一程所以才讓貧道這麽快晉升第五境。”
“若是沒有師尊幫助的話貧道自信自己也能夠突破第五境，可是若僅僅隻憑借貧道自身之力的話還需要耗費漫長的歲月。”
“啧！”季伯符聽到這裏感歎道：“這不是您應該獲得的成果嘛，截教早就已經沒有了，若是沒有您堅守怕是截教最後一點概念與底蘊也消失的一幹二淨了，到時候就算是天尊他老人家回歸了也晚了。”
“縱然天尊他老人家能重新拉起一個截教，可是那時的截教和現在的截教還能一樣嗎？”
金靈聖母嗔道：“休要多言，貧道堅守是爲了截教，是爲了師兄弟們，絕非是爲了伱口中的好處。”
季伯符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道：“是是是，師尊您老人家最高風亮節了，所以天尊他的項目到底是什麽？”
金靈聖母沒有直說，反而是故作神秘的問道：“符兒，你有沒有聽說過系統之主？”
季伯符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說道：“我聽說過系統，聽說過金手指，但是系統之主還真的沒有聽說過，系統之主是什麽？是某種特别的系統還是所有系統的主人？”
啪！
金靈聖母輕敲季伯符的腦殼，媚眼怒瞪道：“系統之主不是東，系統之主是貧道師尊！！”
她又瞪了季伯符一眼，差一點就被帶到溝了。
季伯符忽略了金靈聖母瞪他的眼神，問道：“可是系統之主到底是什麽位格？或者說是什麽存在？”
金靈聖母忽然挑眉，反問道：“你應該知道道果之說吧？”
季伯符挺起身子道：“我當然知道道果了，道果可是您的意思是靈寶天尊證得道果了？系統之主是道果？”
季伯符這下子徹底的崩不住了，上清靈寶天尊這麽厲害的嗎？不聲不響間就已經證得第五境大羅夢寐以求的道果了？
金靈聖母鄭重的點了點頭道：“師尊他老人家确實已經征得道果了。”
不過沒等季伯符開口她就潑了一盆涼水，讓季伯符冷靜了下來，“不過系統之主這一枚道果并非是你想象當中的那種證得之後便可媲美盤古無敵于諸天的那種道果。”
“和葬主的道果不能比！”
金靈聖母補充了一句後開始給季伯符解釋，“系統之主的道果應當是一種特例或者說不全，系統之流本就是諸天大羅用來收割氣運、功德以及傳播自身大道的工具，證得系統之主的道果之後可統禦所有的系統。”
“貧道猜測所謂的系統之主應當是後天應運而生的一種道果，隻是由于某些原因孕育的并不完全才造就了現在系統之主這枚道果尴尬的位置。”
“說不強确實很強，說強的話面對一尊盤古卻又力有不逮！”
季伯符嘬着牙花子分析道：“聽您這麽說的話我總感覺這一枚道果适配的不是上清靈寶天尊這種級别的大能，而應當是普通的大羅。”
“這這玩意兒有些侮辱道果兩個字了。”
季伯符并非是無的放矢，目前他自身就知道三種道果，一種是諸天盡知的盤古道果，盤古道果這種就不用提了，你就證吧，一證一個不吱聲，保管不會被坑。
一種則是他師尊專屬的葬主道果，他師尊近乎大成就已經橫壓諸天了，若是将來大成之後媲美盤古完全不在話下，且相較于盤古道果更爲自由。
最後一種就是東皇太一要掙得的太一道果了。
太初有神，神與道同。
神象征的就是太一，由此即可知太一道果的恐怖程度了，保底不可能弱于盤古道果。
這三種道果都是橫壓諸天可稱無敵的道果，現在忽然蹦出來一個不咋地的系統之主，實屬有些讓人大跌眼鏡。
金靈聖母完全沒有系統之主弱人一籌的想法，“話并不能這麽說，每一種道果都有自己的特性，都有自己擅長的方向，也許日後師尊補足了系統之主的缺陷讓系統之主不弱于盤古、葬主呢？”
季伯符這一次倒是沒有反駁，反而認同的說道：“這也是，咱們師徒之間也是胡亂猜測而已，系統之主的情況具體如何上清靈寶天尊肯定比我們更清楚，他既然選擇了系統之主就說明了系統之主肯定有過人之處。”
“最起碼您這位第四境就跟着晉升第五境了。”
季伯符暫時倒是沒有發現其他的三種道果還有如系統之主這般能拉人一把的功效，了不起就是道果的主人出力拉一把罷了。
金靈聖母道：“系統之主位于序列一，師尊賜我序列二的位格，序列二可在無形當中分薄一部分系統的收益，這也是我晉升第五境的緣由。”
話音剛落，一陣熟悉的空間波動又一次出現了。
系統核心：“定位成功.”
系統核心：“發現目标.”
系統核心：“發現鴻蒙之主，開始竊取鴻蒙大道.”
系統核心伸出一個注射器對着季伯符紮了過去。
“嘿，你個不要臉的現在都把目标放在我身上了！”
季伯符氣笑了，這系統真的是記吃不記打啊，剛剛才在不死火山當中沒了一個這就盯上他了。
說着一個巴掌就抽了過去。
“符兒且慢！”金靈聖母揮手将季伯符給攔了下來。
季伯符眼球一轉，指着系統核心道：“師尊，您不會要告訴我這玩意兒是上清靈寶天尊批量生産出來的東西吧？”
系統核心紅光大盛。
系統核心：“發現序列二。”
系統核心：“尊敬的序列二大人您好，系統143410283RQC214向您問好，祝道途永恒！”
季伯符：“.”
金靈聖母點了點頭道：“回去吧。”
系統核心：“尊敬的序列二，本系統還未完成此次的任務，本系統此次的任務是竊取一絲鴻蒙之氣。”
金靈聖母沒有說話隻是将目光放在了季伯符的身上。
季伯符已經麻了，揮手掏出一縷鴻蒙之氣遞給了系統，“師尊，不是我這個當徒弟的說您，這玩意兒您真的該修一修了，一縷鴻蒙之氣都能被說成鴻蒙大道，這不是将系統的宿主當成傻子騙嘛，真當人家沒見過好東西啊？”
系統核心：“感恩偉大的鴻蒙之主，願您道途永恒！”
一個閃爍間系統核心消失了。
金靈聖母臉上沒有任何的尴尬之色，淡淡的說道：“修的那麽聰明做什麽，系統的宿主本來就是韭菜而已，隔了這一茬還有下一茬，系統永遠不缺宿主。”
“況且它剛才也沒有說錯，你的一縷鴻蒙之氣放到位格低的世界當中本來就能化作鴻蒙大道。”
季伯符‘啧’了一聲疑惑的問道：“那它爲什麽不去鴻蒙時代取鴻蒙之氣呢？鴻蒙之氣這種東西在鴻蒙時代滿地都是，想要直接去取不就行了？”
金靈聖母沉默了一瞬，說道：“系統無法跨越五太時代降臨鴻蒙時代。”
“.”
“好吧，徒弟我這次真的相信這些系統是粗制濫造品了。”
季伯符怎麽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種原因，這一刻他深深的共情了不死火山當中的金鳳了，有個腦子的系統都知道不死火山外死了那麽多的同族，所以千萬不能去。
但誰讓這些系統沒腦子，都是粗制濫造不具備自我分辨的垃圾貨色呢。
金鳳殺雞儆猴的計劃注定是媚眼抛給瞎子看了。
季伯符緊接着又一次貼了上去：“師尊，那您跟我說的路子是什麽？”
粗制濫造歸粗制濫造，但是這玩意兒數量多啊，流水線生産的東西就不要講什麽品質的問題了，能夠用就好了。
隻要數量足夠多，那獲得的利益也就足夠多。
金靈聖母面無表情的将季伯符推開，淡淡的說道：“貧道可以将你的鴻蒙概念添加進貧道的序列二當中，自此之後隻要是出自貧道生産工廠的系統天然就會帶有你的鴻蒙概念，系統遍布之處都能留下鴻蒙概念。”
“這算不算是帶上你了？”
“算，算，這肯定算了！”季伯符頭如搗蒜，連忙将自己的鴻蒙大道展露出來，在金靈聖母打開的系統工廠之後将其接入了進去。
他不求什麽收益，畢竟這玩意兒也不是他自己的産業，跟着喝口湯他就已經非常的滿足了。
白嫖的東西還要求那麽多做什麽，有的玩兒就夠了。
季伯符從來沒有這一刻那麽的期望上清靈寶天尊補足系統之主的缺陷，這一刻他覺得系統之主簡直是諸天萬界最好的道果了。
金靈聖母嬌嗔道：“這下滿意了吧？”
季伯符咧着嘴笑道：“滿意滿意，實在是太滿意了。”
金靈聖母這才開始說起正事，問道：“說罷，來找貧道做什麽？别說你過來僅僅隻是想要和貧道炫耀一下你第五境的修爲。”
季伯符聲音陡然拉高：“師尊您這是說的什麽話，您最最親愛的小徒弟就不能來看看您嗎？”
金靈聖母瞥了一眼季伯符後就自顧自的閉上了雙眼，言外之意非常的明顯，既然你不想說那就别說了。
季伯符見狀連忙開口道：“師尊，徒弟我這一次有兩個目的，一個目的就是來看看您，另外一個是想要問您一個事。”
金靈聖母睜開眼睛問道：“什麽事？”
季伯符輕咳兩聲問道：“師尊，眼下洪荒當中劫氣彌漫，眼看巫妖大戰馬上就要開始了，咱們截教應該沒有什麽計劃吧？”
金靈聖母反問道：“什麽計劃？”
季伯符道：“摻合一手的計劃，截教這個時代應當是休養生息吧，應該不會在某一方下注然後在關鍵的時候忽然舉教支持某一方吧？”
金靈聖母眉頭微颦，緩緩搖頭道：“貧道不知，目前來說截教的首要任務是休養生息，最起碼貧道現階段沒有接到任何在某一方下注的任務。”
(本章完)